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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69)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快去告诉你爷爷,小姑他们打电话来了!”

文泽才话刚说一句,电话那头的田建国便急忙让身边的大胖去找人,“大哥,还有赵大飞,把那小子也叫过来,我有事跟他说。”

“成,现在爹好没来,要不先挂?”

田建国也是心疼钱的。

文泽才示意田秀芬接电话,然后自己将晓晓抱起来,等田秀芬说完,便让晓晓叫了舅舅,就这功夫赵大飞与田队长便赶过来了。

田秀芬捏紧电话与田队长说了一阵,将电话递给文泽才时,她的眼睛都红红的,这是想爹娘了。

文泽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与赵大飞说了几句,“对,就是这个地址,你们到时候过来就行了。”

打完电话后,一家三口往家走,田秀芬说,“我娘病了,说是咱们出门的第二天就病了。”

“着凉了?”

文泽才皱起,田母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病了?

“不是,”田秀芬摇头,她摸了摸晓晓的脑袋,“说是做了噩梦,梦见我们出事,她受了惊,现在已经好了。”

闻言,文泽才松了口气,“等些日子咱们寄点东西回去,安安老太太的心。”

“嗯。”

田秀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而这边挂了电话的赵大飞有些懵,却也非常高兴,他摸了摸脑袋,看向田队长,“队长,请帮我和云红开个进城证明呗。”

陈云红刚从地里回来,她身体娇小,干活儿力气不够,只能做些轻巧活儿,虽然慢了些,却从不偷懒。

“看看那小模样,真不愧是地主家的姑娘。”

“就是,还不如我家小闺女干活。”

“别说了,说起来我们也受过陈家的恩。”

陈云红背对着她们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要打开院门就听见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回过头便看见一脸喜色的赵大飞。

“媳妇儿,快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进城去!”

陈云红一愣,“进城?好端端的进城做什么?”

赵大飞瞪了眼竖着耳朵想要听小话的几个婶子,拉着陈云红便进了院子,“咱们进屋说。”

帮手还没到,文泽才先将东西都收好,准备等赵大飞到了后再去摆摊。

左右手里还有两个人的事儿没解决。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们都不信的事儿你居然信了?你这么些年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杨家,杨永胜正被父母混合大骂。

“爸,妈,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而且你们最近确实出了不少事儿,不就正是走霉运?”

他这话刚说完,杨父便扔过来一只拖鞋,正好砸中他的脑袋。

杨永胜小心翼翼地拿下拖鞋,忍着疼看向杨家夫妇,“爸,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别这么打,小心打笨咯。”

“伤?什么伤?”

杨母闻言立马紧张了,不顾杨父的阻拦来到杨永胜面前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哎哟!咋这么大的青包啊!”

“从床上摔下去了。”

杨永胜立马可怜巴巴,那模样让杨母慈母心涌起,她看向黑脸的杨父,“要不,就试试?”

“胡闹!”杨父气急,“这些东西是迷信!是旧思想!别以为国家现在不管了,他们就能逍遥了,我告诉你,一个字儿都不会有!”

杨永胜和他爸也犯冲,对方说不行,他还偏要试试,于是梗着脖子,“那就看着我死吧,反正我死了,你们也不好过,谁叫我是你们唯一的儿子呢!”

杨父:......小兔崽子。

下午杨永胜和杨父一块儿过来找到文泽才。

“请喝茶,”文泽才泡的茶叶是上次甘建华送的,这次到城里他也带上了。

杨父闻了闻味道,“是好茶。”

再看文泽才温和有礼的模样,心里的愤怒少了一些,他喝了口茶,看了眼不争气的儿子,开门见山道,“我这人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你说我儿子这两年不顺,又说我和妻子可能会死,可是真的?”

文泽才一见到杨父便知道对方来做什么了,他点了点头,“杨同学后两年的不顺也是从你们的不幸开始的。”

杨父“啪”地放下茶盅,脸上带着怒气,“我的身体好着呢!怎么会说死就死!”

他发怒的样子让躲在偏房偷看的晓晓吓一跳,听见声音的文泽才回过身,看见晓晓害怕的模样起身将人抱了过来。

“别怕,叫杨伯伯。”

晓晓看了眼杨父,“杨伯伯。”

叫完便将脑袋埋进文泽才的怀里。

杨父见晓晓害怕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尴尬,他又不敢再发火,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眼杨永胜。

对于小女孩,杨父是很喜欢的,可惜他就只有杨永胜一个儿子。

还是个不争气的。

越想,杨父越生气。

而文泽才将晓晓哄好后,便让她去灶房找田秀芬了。

他回头看着杨父,“杨叔,你乃是甲子日未勾陈凶,戌天刑凶之时出生,重四斤三两,称骨却只有五两八钱,五两蹉跎气难成,八钱老后可耽衰。”

杨父瞪大眼,他出生的时候确实被长辈称过重量,几个兄弟里他最重四斤三两,为了这还特意请老长辈摸过骨头,那老长辈说的骨重也是五两八钱,这事他从未与小辈说过,长辈已经不再,几个兄弟又不是多嘴的人。

这文泽才却知道得这么明白,实在是匪夷所思。

见杨父发愣,杨永胜戳了戳他,“爸,他说得对不对啊?”

杨父一把拍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看着文泽才道,“这有什么稀奇,我出生的时候可没称过什么重,别张口就来。”

文泽才挑眉,“有没有这回事你我都清楚,杨叔,请你别对我这么警惕,我与杨同学是同学,又在同一个学校,我不可能为了骗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那可不一定,”杨父哼了一声,“江湖骗子哪个不是张口就说你印堂发黑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他看着父子二人脑门上明晃晃的黑气,“可你们确实是印堂发黑,你若不信,现在还有两天时间,可以试试运气如何。”

杨父没说话。

“虎星造作亲人亡,你且看看明日你的至亲是否会去一个。”

文泽才的话刚说完,杨父便拉着杨永胜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爸.....”

“闭嘴!”

杨父回家后,特意去几个兄弟姐妹家看望了一番,发现他们都身体健康,说话中气十足后才放心的回到家。

他看着杨永胜冷哼道,“你叔叔伯伯们好得很,就是再活二十年也不会出事,以后离那个姓文的远点!”

结果第二天清晨他们一家刚起床,就有人敲门,杨永胜去开了门后直接坐在了地上,杨父正要骂人就见大哥家的侄儿正跪在门外,披麻戴孝过来报丧。

“二叔,我爸昨天晚上去了。”

“怎么会呢?!”杨父又惊又悲,“昨儿个不是好好的吗?”

“喝了几杯酒,半夜起来上茅房,结果摔了一跤,我们、我们昨儿都喝多了些,也没人听见,今儿早上还是我妈起来发现的,结果人都硬了。”

说完,那人也哽咽起来。

杨母想起昨天杨父回来说的话,直觉得浑身发凉,“他、他爸,还不快去找文大师!”

杨父腿都是软的,他抹了把脸,看向侄儿,“你先去别处报丧,我待会儿就过去看你爸。”

等人走了后,杨母哭道,“你不去找文大师,我们可都完了!”

杨永胜扶住墙站起,他看向杨家夫妇,“我去找他改名,爸妈,你们先去大伯家帮忙。”

“你大伯本就是这个寿命,与你爸没有关系,别乱想。”

杨永胜过来的时候将家里的事告诉文泽才,文泽才叹气道。

“好端端的.....”杨永胜说不下去,他大伯对他是非常好的。

“有时候人就是信某种东西,一旦有人告诉他最近不顺,他之后发生的任何一点不顺心的都觉得是自己的不顺造成的,可却没想到命定的即使没人告诉他,也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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