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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152)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下了火车后,文泽才找了条船。

“同志,要去河陆坡什么地儿?”

划船的是一青年,黑乎乎的,要不是现在天快亮了,他又笑嘻嘻地露出一口大白牙,还真有些看不见他。

文泽才看了眼罗盘针所指的方向,抬手指着左边,“这边。”

青年一看,喊了一声,“西口一个!走咯!”

文泽才一愣,等他看见青年专心致志地划船时,才明白对方刚才喊出来的话,只是个类似信号似的东西。

他收回视线,看着罗盘,最后问道,“小兄弟,最近河陆坡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青年一愣,他回头看了眼白白净净的文泽才,心里嘀咕着看不出来这小白脸还喜欢打听这些。

不过嘴上的话却说得极好,“哪有什么怪事儿,现在这日子多舒坦啊,昨儿国家才颁发了土地改革政法,我家分了好几亩地,也有我一份呢。”

文泽才微微一笑,“这确实是好事,小兄弟,我想打听一些事儿,你要是知道,我给你翻一倍的船钱,行吗?”

青年咽了咽口水,“真的 ?”

“真的。”

文泽才点头。

青年划拉了几下,最后却犹豫了,“你想打听什么?事先说好,要是对国家不利,我可不说。”

这话说得搞笑了,文泽才无奈一笑,“我只是打听一下,河陆坡最近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青年放下心,也说了实话,“说怪事,还真有一件,就是你要去的西口那边......”

河陆坡西口有户姓陈的人家,他们家有个怪事,那就是每一代都会一个孩子活不过十八岁!

河陆坡的人都说陈家的祖宗早些年做了缺德事儿,所以被人下了诅咒,都是报应,可大家也只敢在底下说,不敢拿到明面上,因为陈家人虽然有这怪事,但是他们家的子孙出息!

不是当官的 ,就是读书厉害。

如今河陆坡的副县长就是陈家的掌家人。

“陈副县长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他最小的那个姑娘前几天刚满十七岁,哟,那生辰一过整个人便病恹恹的,大家都知道,这一代的陈家子孙,这个姑娘就是那个活不过十八岁的。”

都说成/国之后不能成精,陈副县长又是个知识分子,是个无神者,所以他一点也不信自己的女儿会莫名其妙的就去世。

听到这,文泽才有些疑惑,“陈副县长那一代没人死吗?”

青年叹了口气,“咋没有啊,死的是他兄长,不过死得早,两三岁的时候就死了,陈副县长没当回事,说孩子本来就不好养活,几岁死的孩子比比皆是,所以根本不信他们陈家有什么诅咒。”

“为了救陈小姑娘,陈副县长到处联系人,前段时间来了不少外地人,都是去西口,想来也是为了那小姑娘,不过那些人去了后,就没出来过。”

青年说着还打了个冷颤,“要不是每天陈副县长都会出门,大伙儿还以为那些人消失了呢。”

青年的话让文泽才心生怪异感,“看样子你是个读书人,怎么在这里划船?”

青年背对着文泽才,所以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听对方苦笑了几声,朗声回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虽然读过几年书,但是命不好,家里有弟弟妹妹要养活,我爹娘身体又差,都说长兄如父,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文泽才越听越不对劲儿,他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猛然发现他所坐的船根本就不在河面上!而是在一片浑浊的虚无之中!

周围或多或少有几艘船,都是一个划船的,和一个坐船的,方向与文泽才所去的方向一致。

文泽才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不敢再大意,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再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时,还是谨慎一些好。

“这样啊,说起来我和你的遭遇也差不多,”文泽才故意叹了口气,“不过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死后我也没成家,一个人浑浑噩噩地活到现在。”

“同志真会说笑,就你那身气魄与学识,怎么可能是穷人家的孩子?”

青年闻言哈哈大笑着,周围那些划船的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那笑声在空中传荡了许久,显得诡异而惊悚。

文泽才摸出那三枚铜钱,“穷人家的孩子也能穿得好,再者气魄与学识都是积累出来的,小兄弟,还是继续说说陈家的事儿吧。”

“陈家的事儿?”

那青年突然停下,随即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文泽才,“你为什么要打听陈家的事儿?”

文泽才站起身,“陈家找我来的。”

“陈家找你?”

青年扭了扭脖子,突然仰头发出一阵嚎叫,紧接着周围的船只都划了过来,这时候文泽才才发现,那些船上的划船人居然和这青年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些坐船的人和自己也是一模一样的!

文泽才吐了口血沫,猛地将那三枚金钱扔在对面那青年身上,接着便咬破自己的手指将精血逼出点在那青年的三寸长下方.......

赵导师拿着赵大飞给的请假条整个人都有些懵,文泽才他们系的指导员出去学习了,所以这段时间便由他代替那指导员管理植物系的学生。

“十天的假?”

赵大飞也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赵导师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走了,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说完便紧紧地盯着赵大飞,赵大飞一脸懵逼。

“啥事儿?”

“你不是说你是文同学的徒弟吗?那你一定能帮我渡过这一劫!”

第104章

此刻的文泽才正满头大汗地稳住船只, 划船的青年以及周围的船只已经不见了,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只有一件衣服,那衣服正是划船青年所穿的。

掏出手帕将汗水擦干, 文泽才仰躺在船上,他太大意了, 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在河岸上就设下迷局,夜色正好将那一切都掩盖住了,他又着急去找章全, 所以疏忽之下进了别人的局。

等他平静后, 开始环视四周, 发现即使青年和那些船只消失了, 他所在的船只依旧在一片虚无之中!

这个局只破了一半。

文泽才抿了抿唇, 站起身后自己把住船桨往西口那边游,而就在这时候船身突然开始震动!

反手将滴了精血的船桨打在那船身处,文泽才默念着咒文, 脚下那三枚金钱也跟着颤动起来, 没多久便纷纷升到他的周围, 像个三角似的将文泽才围住!

被打的船身渐渐平稳,文泽才立马掏出黄骨浆纸, 咬破手指一边在上面写,一边道, “罗天大进子,受死地贼上溯!”

话毕,便将那纸震碎, 然后洒在船只周围的虚无之中,只听一声惨叫后,周围的景色渐渐清晰,变成了实质的河岸与青山!

局,完破。

文泽才手一伸,那三枚金钱便跟着落入他的手中,将金钱贴身放好,文泽才拿出罗盘赶忙寻找新的船只,没办法,脚下的船只是幻化的,撑不了几分钟就会消失,他现在位于河岸中心,要是没找到新船,他就得淹死。

好在他运气不差,遇见了一个老翁,老翁船上并没有人,他见文泽才二话没说便跳上自己的船,再看过去,只见文泽才刚才站的船已经不见了。

老翁瞪大眼,猛地看向文泽才。

“船钱我会翻倍付的。”

强行上人家船的文泽才窘然道。

老翁却没再说话,而是加速划船,也不管文泽才要去哪里,反正使劲儿划就行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老翁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微微喘气,擦着额角上面的汗水,侧头看着文泽才,“你知道吗?每天清晨我是第一个出船的人,但是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不是去河对岸载人,而是去你刚才所在的地方给人收尸。”

文泽才脸色凝重,“那个地方常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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