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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133)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徐老大愣了愣,也跟着道歉。

文泽才指了指后面站着的徐婆子。

徐家兄弟犹豫了一下,最后张嘴,“姨,对不起,我们错骂你了。”

徐婆子和徐老头在一起这么多年,这还是徐家兄弟对她说话最柔的时候,她有些高兴也有些心酸,“不碍事,都是担心他嘛,大师啊,昨儿还在脚心呢,今儿那泥就长到脚背了,这到底是什么怪玩意啊?”

秦勇端过来一碗酸菜水,文泽才将徐老头的脚抬了一根放在床边,一边用酸菜术往他脚上倒,一边解释,“这是一种叫阴泥虫的东西,它们比寄生虫还要厉害,寄生虫常躲在人的身体里,而阴泥虫比较喜欢将猎物包裹住,然后慢慢享用。”

这话说得徐家兄弟和徐婆子汗毛都立起来了。

徐老大看着老爹那只被浇水的脚,有些迷糊,“这颜色不就是普通的泥吗?”

“是啊,咋叫....泥虫.......”

徐老二的磕磕绊绊的说完那句话,只因为他刚问出口,徐老头右脚上面的泥便开始蠕动了,密密麻麻的模样让除了文泽才以外的人都咽了咽口水。

“婶子,麻烦给我一个罐子,秦勇去灶房拿一竹片过来。”

秦勇知道文泽才是想将那东西装回去,连忙去了。

而徐婶子抹了把脸上的汗,刚要去找罐子,就觉得脚没力,徐老大见此一把扶住她,见徐婆子惊讶地看过来时,他梗着脖子,“我是怕你摔伤了没人照顾我爹,罐子在哪?”

“灶房背后有几个。”

徐婆子脸上带笑,一点也不介意徐老大说的话。

徐老大看了眼徐老头脚上还在动的东西,出了房门。

“打水,它们怎么不掉下来?”

徐老二蹲在地上,眼睛好奇而害怕地看着那些阴泥虫。

“因为它们的嘴正咬着皮肉,这表面上的都是它们的脚罢了。”文泽才的话让徐老二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秦勇和徐老大将东西拿过来后,文泽才用竹片将那些阴泥虫都刮进了罐子里,等两只脚上的阴泥虫都刮下后,文泽才依旧让秦勇打了一碗清水进来,然后倒进罐子里,众人看着罐子里的东西沾了水后便安静下来了。

没多久便成了一堆普通的泥。

“大师,这东西在我爹身上住了这么久,对我爹有啥事吗?”

让秦勇将罐子装好,文泽才拿出银针在徐老头脑袋上轻轻一扎,人便醒了。

“现在就把人送去医院,他吃的都是生冷的东西,又接连泡了这么多天的冷水,对老人来说很容易发烧生病,等他出院后,你们再用我开的药膳做给他吃。”

徐家兄弟连忙点头,徐老二腿脚快已经出去找车了,徐老大搓了搓手,“大师,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钱?”

“我不要钱,”文泽才笑了笑,看着迷迷糊糊的徐老头,“等他清醒出院后,我再来问一些问题。”

徐婆子与徐老大疑惑地对视一眼。

虽然文泽才说不要红包,可徐婆子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等徐家兄弟将徐老头送走后,徐婆子抱住一罐子酸菜,“大师,家里也没啥东西,我看你刚才用这水对付那玩意儿,我就送你一罐子酸菜吧。”

文泽才哭笑不得,不过见徐婆子那紧张难安的模样,最后点头,“多谢婶子。”

见他接了,徐婆子这才露出笑颜。

回到老巷口时已经半下午了,文泽才让秦勇抱着酸菜罐子到铺子上去,自己抱着装阴泥虫的罐子来到袁家。

袁叔正在看钟叔和章全下棋,见到文泽才来了赶忙冲屋里叫了声,“小然,泽才来了,打点薄荷茶出来!”

“哎!”

钟然的声音从屋内传过来。

文泽才笑了笑,也没客气,他拍了拍手里的罐子,对看着棋子的章全道,“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好东西?”章全收回视线,看过去,又是一罐子泥,但是他没嫌弃,而是小心地将盖子打开,闻了闻,“又是煞泥虫?”

钟叔和袁叔也好奇地看着那罐子。

“不是,是阴泥虫,”文泽才接过钟然递过来的茶,看着他们,“这东西来得太奇怪,我想清风镇附近一定有阴堂。”

“阴堂?”

钟叔倒吸一口气,“周七叔设下的阴堂?”

“是不是他的还不知道,”文泽才喝了口薄荷茶。

“呵,除了他,没人搞这玩意儿!”

章全嘴里恶狠狠地说着,手却小心地将盖子盖上,“只有阴气十足的地儿才会涨这东西,看来周家那个老畜生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第89章

阴堂属于一种术, 这种术类似于一种封闭空间,用来锁住一切属阴的人或者物。

阴泥虫长期被阴湿的东西刺激着,慢慢的就从地下苏醒过来,它们没有办法移动, 所以徐老头既然沾上了它们, 那就一定去过阴堂的附近。

徐老头是年龄太大了,即使被周家人发觉他是阴男,也不会对他下手,因为徐老头不“新鲜”如果抽取了他的阴气, 会 “污染”其它的东西, 周家不允许, 周七叔更不允许。

“这东西我拿去练好了再给你。”

章全抱着那罐子, 脸上堆满笑, 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道,“我送你的, 这东西我也用不上,在你手上一定能起大作用。”

章全听到这话心满意是地点头,他也谦虚, 而是微微仰头,“那是, 我虽然修都是散术, 但是我告诉你,这些虫啥的可是我最能用的东西,相信我, 这几个虫子我都能练好,到时候我看他那阴堂还能不能继续!”

袁叔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见章全这么骄傲,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于是他对着章全一阵夸,“兄弟真是厉害啊!”

章全矜持地点了点头,“还行吧,我先去放好。”

说着便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钟然坐在他的位置看着文泽才,“我听说还有一种没有味道的泥虫,叫阳泥虫?”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文泽才看向钟叔,“我们得在周家人找到阳泥虫之前找到它,否则阳泥虫被毁,咱们以后的计划就乱了。”

钟叔点头,“我已经跟卫国说过了,这东西也看缘分,”说着他又看向文泽才,“这三种泥虫,有两种都被你找到了,最后一种我想难不倒你。”

文泽才嘴角微抽,“钟叔真是看得起我。”

“那是,”钟叔连连点头,伸出手拍了拍文泽才的肩膀,眼中全是信任,“我总有种感觉,只有你才能对付那个老不死的,咱们啊,能不拉你后腿就很不错了。”

文泽才捂住脸,一旁的钟然噗嗤一笑,章全从房里出来正好听见这话,他指着自己,“不管能不能对付,老子都得打那老家伙几下,我这辈子就是为了打倒他而活的。”

章全的睡眠并不好,他时常梦见当年母亲被抓走时的无助与痛苦,这么多年,他心里对周家充满了仇恨,只可惜干不过对方,只能怂怂地等待着时机。

袁卫国还在外面看风水没回来,所以文泽才并没有待多久就回家了,晓晓和阿南正站在田秀芬和陈云红面前背上学期的课文与故事。

这并不是大人们让他们这样做的,是两个小家伙做完作业又没其他事儿,所以就开始背书。

阿南的记忆比晓晓好一些,但是他比晓晓低一个年级,毕竟上学的时候晚一年,所以即使他早就背完上学期的书了,只要晓晓想要背,他还是会老实地做。

对于晓晓,阿南时很照顾了。

晚上,田秀芬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你说咱们晓晓和阿南以后会不会发展成那种关系?”

文泽才将手里的书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他抬手将田秀芬额上的碎发扒拉到一旁,“这可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姻缘线不是一条。”

“不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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