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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106)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文泽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文、文大师?”

“咳咳,”文泽才连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

上次文泽才让夏母他们每天给夏直喂了东西,现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没有。

不过几分钟,夏直的眼睛便变了,在富国祥婚礼的时候,夏直是全黑瞳,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余的全是白的,看着比黑瞳还要诡异一些。

文泽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将瓶子里章全给的东西给他灌了下去,“夏婶子,开一灌盐,给他全灌下去。”

“什、什么?”

一罐盐!

夏母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

“是的,一罐盐,麻烦快些,他喝下去的东西只能撑几分钟!”文泽才厉声道。

夏母赶忙跑去厨房,慌慌张张地凑够了一罐子盐后,赶忙给文泽才拿过来。

“稳住他。”

文泽才说了三个字后,便将盐往夏直的嘴里灌进去,夏直剧烈挣扎着,夏母看着眼睛都红了,却不敢松开手,只能闭上眼死死地抱住他。

“阿直,忍一忍,咱们忍一忍。”

忍几把!好齁啊!

已经有几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骂,可满嘴的盐让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盐喂了一大半的时候,夏直终于挺不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将夏母挣开,就连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都有些送开了!

“呕!呕!呕!”

夏直猛吐着,先吐出来的是酒水,后面居然是干盐!就好像刚买的盐正从夏直的嘴里产出来似的,一点也不脏!

夏母颤抖地看着这一切,文泽才则是拿着手里的盐罐子蹲在夏直的身边,直到夏直将所有的盐都吐出来后,文泽才将盐罐子递到他嘴边。

吼道,“吐在这里面!”

夏直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什么便照做了。

“呕!”

夏直发出巨大的呕声,接着夏母便瞪大眼,只见一拳头大小的黑虫从夏直的嘴里吐到那瓶子里!

夏母捂住嘴,在一旁干呕着。

而夏直在瘫倒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处转悠着,文泽才将黑虫关在盐罐子里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声刚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复和普通人一样了。

夏母见此一脸惊喜,“阿、阿直?”

夏直喘着气,看过去,“妈?”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来。

夏直现在脑子混乱得很,不过见夏母这么难受,他也顾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被捆着,只能虚弱道,“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夏母的抽噎着,赶忙照做。

而文泽才也没去打扰他们,而是将盐罐子放进袋子里,然后去厕所找了拖把和扫帚将沾了酒水的盐都清理干净。

等夏母发现的时候,文泽才已经洗了手,坐下来了。

“文大师,真是、这真是太麻烦你了!那都是应该我来做的。”

“你们也算是母子相聚,说这些做什么,”文泽才轻轻摇头,看着夏直,“想喝水吗?”

夏直摇头,“不想。”

“儿啊,你吃了大半罐子的盐,你居然不渴?”虽然都被吐出来了,可那毕竟从嘴里喂进去的,想想就觉得齁!

夏直也纳闷呢,“刚才是很齁,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累。”

夏母连忙看向文泽才,“文大师,这?”

“术已经解了,但是身体伤了元气,得请夏叔多开点补身体的药材和鸡炖着吃一个月才行。”

文泽才说完又看向夏直,“还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吗?”

夏直抿了抿唇,“记得。”

他记得自己怎么傻的,也记得郭月月怎么照顾自己,愧疚自己的,更记得刚才文泽才进门时,他还光溜溜的......

“咳,文大师救我一命,文大师以后就是我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说着,夏直便跪在文泽才面前,文泽才摇头,“你该跪你的父母,他们才是最不容易的人。”

夏婶子却连忙摇头,“该跪您的,该跪您的。”

文泽才拿着夏婶子给的大红包,提着那装着黑虫的盐罐子回到铺子上。

“师傅,我已经去找杨同志给你请假了。”赵大飞走过来接住文泽才手里的袋子。

文泽才一边点头,一边让对方小心点,“那可是宝贝。”

“宝贝?”赵大飞双眼一亮,一边拿出那罐子,一边看着文泽才笑道,“夏家居然给了师傅这么重的宝....啊!师傅这是什么东西?!”

看清透明盐罐子里面的东西后,赵大飞差点没把罐子扔出去。

只见那罐子里面正有一个大黑虫在盐里蠕动,看着恶心又恐怖。

“这叫智生虫,是一种能吃人智力的东西,”文泽才小心翼翼地将那罐子放在桌上,“这可是好东西,世间少有的好东西。”

赵大飞先是一愣,正要惊叹这世间还有吃人智力的虫时,便瞥见文泽才脸上的笑容,他瞪大眼,“师傅,你忽悠我!”

“咳咳,这怎么叫忽悠呢,”文泽才笑道,“我只是考考你的智商,毕竟我觉得很少会有人相信世界上有这种神虫,你信了吗?”

赵大飞有些委屈,但是没说话,一脸骄傲,“我怎么会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光溜溜和猫玩还被文大师看见小鸟的夏某人:很后悔,当时很后悔,现在想起来更后悔(沧桑点烟)

文大师:辣眼睛,此章发红包洗洗眼睛

第77章

已经被忽悠了一次的赵大飞没再追问那罐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虫了, 他将文泽才不在时找过来的人说给他听。

“老巷口西边不是有户姓秦的人家吗?那秦婶子的儿子是当兵的,可自打过年开始到现在就没给她寄过信, 秦婶子心里不踏实, 所以想请我们算算她儿子怎么样。”

“就是西边进口的第三家?”

文泽才有一点印象。

“对,就是那家。”赵大飞瞅了眼还在蠕动的黑虫道。

文泽才起身, “既然这么近,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你看着铺子。”

“哎,”赵大飞点头, 见文泽才往外走,他连忙指着那罐子, “师傅,这玩意儿怎么办?”

“放在桌子下面, 用麻袋把罐子装起来。”

“好!”

秦家是个忠义之家,原因是秦婶子的丈夫和儿子都是当兵的, 而且秦叔三十多岁时便去世了,只留下秦婶子带着儿子秦勇生活。

可秦勇也选择了当兵,这一去已经五六年了,中间回来了一次,后面一直都是寄信给秦婶子。

每个月的津贴也都寄给了秦婶子, 秦婶子将那些钱全存起来了,为的就是有一天秦勇回来,好给对方娶一个媳妇。

她平日里便靠着给别人做杂活儿生存,日子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坏。

“秦婶子在家吗?”

看着门上没上锁,文泽才敲了敲门。

“在呢在呢!”

屋子里很快便想起秦婶子的声音,她听出了门外的人是文泽才,所以几乎是跑着过来开门的。

“文大师,您怎么亲自来了,该我去找您才是,”一些日子没见,这秦婶子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脸上的带着忧愁,本来就瘦的身形现在瞧着更瘦了。

“都是街坊,应该的,咱们进去吧。”

文泽才笑道。

秦婶子连忙侧过身,“看我这记性,文大师快请里面坐。”

屋子很整洁,属于秦勇的东西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可以看出秦婶子是多么爱护那些东西。

文泽才向秦婶子要了一块秦勇穿过的衣服碎块,然后将金钱洒在火盆中,再将那碎块丢了进去,随后看着秦婶子,“秦婶子,我取你一滴血。”

秦婶子二话没说便将手伸了过来。

文泽才用银针取了一滴落在火盆里。

“我去拿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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