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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52)

作者: 一粒粟 阅读记录

楚怜玉双手握拳,强硬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别想再玩弄我。”

秦歌目光一凝,袖子一挥,房门啪嗒一声关上,声音大的吓得楚怜玉差点窜起来,他怒视秦歌,“你做什么?”

秦歌往日里闲适俊雅的神态全然不见,面上尽是冷意,楚怜玉看在眼中,莫名地觉得恐慌,他微微后退,底气不足地看着他,道,“秦歌,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歌冷笑,不知怎么动作地,一把把他抄入怀中,口中说道,“今日便玩弄你一下又何妨?顺便去一去我这一日的火气。”

“你混蛋!”楚怜玉惊惧地睁大了眼睛,指着秦歌道,“你敢!”

“你且看看我敢不敢罢。”秦歌一扬手,把楚怜玉扔在床上,手上缓缓地解衣,把外套脱在地上,厌恶道,“去那腌臜地方走一遭,衣服都臭了。”

楚怜玉在床上坐起,看着秦歌脱下外套,只着里衣向他走来,道,“你敢这样对我!”

秦歌行至床前,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道,“你都与别人那般亲热了,为何不能与我也来一遭。”

楚怜玉啪地打掉他的手,不敢置信道,“秦歌,你胡说什么?”

秦歌眼光一闪,捂住被他打得通红的手,随意地看了一眼,又不以为意地松开,他凑近楚怜玉,口中说道,“方才你与白朗,不是那样亲密吗?”

“没有!只是揽了一下肩膀!”楚怜玉着急地道,眼看着秦歌的脸越凑越近,他心中又是冷又是急,额上出了一身汗,眼睛有些泛酸,“秦歌,你不要这样对我。”

秦歌在他面前停住,伸手划过他的脸颊,道,“我为你忍气吞声,你却与人亲亲我我。”他指尖用力,在楚怜玉脸上划出一道红痕,楚怜玉闷哼一声,他连忙住手,指尖抚过那道红痕,眼中竟显出几分痛楚来,“小玉,你是如何待我的?”他低下头,唇在楚怜玉脸上轻轻地擦过。

楚怜玉鼻头一酸,别开脸,躲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发狠道,“秦歌,你若再碰我,我便死在这里。”

秦歌的手停住,俯在楚怜玉身前,定定地看着他。

楚怜玉闭上眼,挡住眼前之人的目光,鼻头红红的。

许久,楚怜玉只觉眼角有只手极轻地擦过,他心中一悸,还未细细感觉,那只手已经离去。忽略心中悄悄升起的失落,他慢慢地睁开眼,只看到秦歌离去的衣角。

屋内空空如也,桌子似乎比先前的大一些,或许又与先前的一样。他躺在床上,胡乱地看着,最后定格在地上秦歌扔下的外衣,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眼睛酸了也不肯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天已黑透了,他才又憋屈又恼怒地喊了一声,重重地捶了一下床,“烦死了!”

床咯吱一声,楚怜玉只觉得腰下床板一沉,人掉了下去。

“混蛋!”出了留仙寨就注意不毁坏别人桌椅的楚怜玉,窝在烂床堆里,心情糟糕透了。

秦歌坐在房中,托腮沉思,听到异动,连忙起身,走到门前,又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听到王二跑上跑下,咋咋呼呼的呼喊声,他又面无表情地走回来,重新坐了下来,看着房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屋外重新陷入寂静,突然有人敲响了窗户。

“何事?”秦歌瞥了一眼窗户,淡然问道。

窗户缝隙里,有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秦歌拿起纸条扫了一眼,道,“确定吗?”

“确定。”屋外之人压低了声音道。

“木府,秦管事。”秦歌笑了笑,纸条在掌间碎成粉末。

“要动手吗?”屋外之人问道。

秦歌沉吟许久,最终还是道,“再等两天。”

那人领命,正要离去,秦歌忽然道,“传令回宫,命秦九过来。”

“秦九?”那人惊讶地问。

“怎么?”秦歌挑眉,反问道,“你有异议?”

“少宫主恕罪!”那人急忙告罪,秦歌闻言,一时无趣,挥手道,“去吧。”屋外之人低低地回了个是,重新隐入黑夜。

秦歌立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心中愈发的烦闷。

“送来秦九,便……两清了吧。”他喃喃出声,恍然惊闻自己说了什么,又自嘲一笑,“师傅说的对。这种感情,太可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休息一天也没快多少,(⊙﹏⊙)b。。。

第34章 错爱一生(八)

木清和在府中花田忙活了一早上,洗手的时候, 忽然想起来有些不对, 他唤过下人, 问道,“知府来了吗?”

仆人摇摇头, 答道,“并未看见。”

木清和拿起手帕,自己洗了一遍, 认真又仔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 反复数次之后, 才把帕子扔回水中。

包子上前,把帕子洗干净, 交给端水的丫鬟。“公子, 有什么事情吗?”他见木清和面色微微凝重, 想了想, 柔声问道。

木清和摆摆手,示意下人们下去, 一把揽过包子, 抱入怀中, 道,“那包子要不要安慰安慰我呢?”

包子环住他的脖子,苍白的脸泛起红晕, 小声道,“那, 咱们去房间吧?”

木清和低头,在他唇间吻了一下,温柔地道,“现在可不行。”他的手在包子身上游移着,最后停在包子的腿上,微微用力地捏了一把,包子疼得嘶了一声,木清和的手立刻顿住,关切地问,“疼吗?”包子咬唇,轻轻地点头,有些委屈地道,“疼。”

木清和怜惜地在他腿上揉了揉,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伸手从桌子上捏了一块糕点,送入他口中,道,“回去好好上药,养好身体。”他为包子擦去嘴角的碎屑,把他放在一边的凳子上,的道,“这个糕点是你最喜爱吃的,就在这里慢慢吃吧。”

包子吸了吸鼻子,乖乖地在凳子上坐好,捏起糕点,一小块一小块地送入口。

木清和摸了摸他的脸,赞赏道,“乖。”

包子鼓着小嘴,看着他温柔的笑容,心中甜蜜如糖,只觉得心底渐渐氤氲的惧意,也在那笑容间,烟消云散。

木清和独自一人来到一处小院门口,推开门,自顾自地进去。院内浇花的小童看见他进来,连忙行礼。木清和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站在院中,静静地等待。

木府的花儿都生长得极其旺盛,每一朵花都开得热烈而艳丽,这个院子里的几盆花朵,却干瘪而瘦小,与其他花朵格格不入。

“秦管家,您若是同意把这些花交给我养育,它的长势远不止于此。”木清和两指捻起一片叶子,嫌弃地对着门口的人道。

秦管家站在屋檐下,浑浊的目光看向木清和,视线在他手中的花停下,他张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沙哑,“不敢劳您大驾。”

“您今天的耳朵倒是好使了些。”木清和笑了笑,放下那片叶子,意味深长地看着秦管家那苍老的身影。

秦管家缓缓地抬起头,背部放佛挺直了些许,他问道,“公子何意?”

木清和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放在掌心,道,“就是这个意思。”

秦管家眼睛睁大了,声音奇异地问,“怎么在你这里?”

木清和哈哈大笑,把手中之物放入怀中,眼光狠厉,“怎么,看见这东西,就怕了吗?”

秦管家略显呆滞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他扫了一眼木清和的胸口,道,“我曾答应过木怀,护木家一世,你大可不必以此要挟我。”

“因为我爷爷救了你吗?”

“因为我答应了他。”

秦管家抬起头,脊背挺直,全无往日里苍老至极的模样。他看向木清和,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是吗?”木清和讽刺一笑,对上秦管家锐利的双眸,无声地笑了笑,才道,“知府原定今日上门取花,却无故缺席。以往,他可从不敢如此。”木清和转过身,对秦管家道,“陷阱已被触发,里面却无猎物,木府,已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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