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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娇妻,医手遮天(123)

作者: 棒棒冰 阅读记录

一盘孜然烤羊肉,一盘卤牛肉,一碟小菜,一盅马奶酒,她想吃馒头,想吃米饭,想吃主食…天天吃肉吃得反胃。

“是不是不合胃口?”拓拔楼看她举着筷子又放下,猜到她在想什么:“草原上没有那么多菜,肉和奶是最多的,你要想吃点清淡的,本王子让厨房里给你拿些饼过来。”

“没事,只是不太饿。”林归晚喝着马奶酒,摇摇头。这也算优待俘虏了,天天有肉吃她还不满足。

“那你先吃着,外面的来了,本王子要出去招待客人。”拓拔楼站起身,脸色毫无异样。

“嗯。”林归晚看着封喻川出了毡房,她赶紧问旁边的仆兰叶:“是不是外面并不是公瑾诞辰,是王子的哪个相好的?”

“何为相好的?”仆兰叶满脸单纯,她虽然能差不多与盛朝人交流,但是有些的确听不懂,她毕竟是鲜卑人。

“就是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王子的确很喜欢公主殿下,特别疼爱公主。

仆兰叶想了想回答:“是,是王子喜欢的人。”

“哦——原来如此。”这家伙,真是够渣,有了喜欢的人还要追她这个有夫之妇,真是受不了,太渣了,渣男中的战斗机。

“夫人,你多吃着吧,这些奴婢寻常家庭一年可吃不了几次。”仆兰叶笑起来看着盘子里的食物。

“那寻常人家都吃什么?”林归晚很好奇。

“寻常人家都是吃一些粗粮饼子,喝些马奶茶。”仆兰叶回答道。

“原来如此。”林归晚点点头。

看来鲜卑并不富裕,都是上天赏饭吃,要是牛羊马匹好就吃的好点,要是不好,也得吃糠咽菜。

吃过饭林归晚本来想出去逛逛,却被仆兰叶以可能冲撞不认识的夫人,又语言不通而被禁足在毡房里。

毡房真的很无聊。

流萤身穿胡服,坐在篝火旁,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这些人都听不懂在说什么,她又不会鲜卑语。

篝火旁,妖艳的舞者在扭着腰,流萤实在觉得无聊,偷偷跟自己母后说了句想上厕所逃出来喘口气。

本来她是想着到了鲜卑后,认回来父母后就还跟以前一样,可是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公主,一举一动都有人问,在这草原上又没人相熟,更甚者懂得自己说什么的都少之又少。

实在是无聊至极。

林归晚心里有些痒痒的,外面那么热闹,偏偏把她关在毡房。

“我想去个厕所。”她站起身,神色如常。

“奴婢跟你一起。”仆兰叶也站起来跟着她,神色有些慌张。

王子不想让公主和夫人见面,要是因为她而让两人碰面了,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去如厕。这里的厕所不像盛朝,有茅房或是有恭桶,这里就是搭了个棚子,里面挖的坑,实实在在‘蹲坑’。

出了毡房,不远处火红火红的篝火照的通红发亮,还有胡琴弹出的不知名曲儿,倒也悦耳。

夜晚的草原风有些大,吹的林归晚有些寒意。

“夫人,您不是如厕?”仆兰叶偷偷看了一眼篝火那边,好像没见到公主的身影,大概是先回去了吧。

“突然不想了,毡房太闷了,想出来走走透透气。”她往前走着,有人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仆兰叶脸色一白,小心翼翼说:“夫人,不如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她们说什么了?”

林归晚看着前面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她发现虽说这里的姑娘都很美,可能是由于风吹日晒的,她的皮肤在这里无人能敌。

所有漂亮姑娘皮肤都稍微粗糙。

“她来了——”

几位姑娘里有人看见林归晚,特意用磕磕绊绊的盛朝官言道:“那个来自盛朝的女子,真还有脸出来?”

“就是,勾引王子,不要脸。”

勾引王子?勾引拓拔楼?林归晚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啊,天地良心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干过,都是拓拔楼那男的对自己死缠烂打。

“我要与你赛马,要是谁输了,谁就放弃王子。”

一个姑娘沉不住气,走到林归晚面前向她宣战。

她尖尖的下巴,眼睛深邃异常,看起来十分魅惑。

不过现在看起来倒是十分盛气凌人。

“我不比。”林归晚才懒得跟她们做一些无聊的比赛,她又不喜欢拓拔楼,为啥要为了他比赛?

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看看封喻川的模样…

嘶…怎么忽然心脏有点疼…

“喂,胆小鬼,你害怕?”那姑娘叉着腰,微微抬着下巴斜眼看着她。

“对,我害怕…”越来越痛,到底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患的心绞痛?

“你!”

那姑娘没想到林归晚就这样轻易承认了,有些不依不饶:“本姑娘偏要和你比。”

“好痛…”林归晚轻声呻吟。

第166章 :公主

“你在干什么?薄溪月?”

身后传来拓拔楼的声音,他面色阴沉走到林归晚面前扶着她。

“你怎么了?”

看她痛的皱眉,拓拔楼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疼了。

“薄溪月,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质问着那骄傲的小姑娘,顿时她就像瘪了气的气球。

“楼哥哥,我没做什么,我刚刚要和她比赛来着,谁知道她就忽然这样了。”

“是这样吗?”拓拔楼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仆兰叶。

看她赶紧点头,拓拔楼才脸色难看的横抱起林归晚转身离去。

“王兄?你这是……”刚没走两步,拓拔楼遇见了出来的流萤,见她往怀里看,他赶紧紧了紧怀抱。

“伊颜,怎么出来了,不在母后身边陪着?”

拓拔楼反问起她来。

“太闷了,我也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就出来逛逛。”提起这事,流萤就忍不住叹气,母后对自己是很好,可是这里实在太闲了。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也不让自己碰。

“多习惯习惯就好了,王兄先走了。”

拓拔楼点点头,安慰她一句就慌忙离开。

流萤看着远去的拓拔楼,感觉他怀里的女人好像有些眼熟,是谁呢?

抱着林归晚的拓拔楼将她放到毡房的矮塌上,看着她双目紧闭,额头微微沁出细汗,怎么一个大夫自己都生病?难道医者不自医?

“去请巫王。”

拓拔楼冲仆兰叶道,也只有巫王可能看出她到底怎么回事了。

过了没多大会儿,一身穿黑袍男子进来,头上带着兜帽,看不清容貌如何。

“巫王,你快看看她是怎么了。”拓拔楼赶紧让巫王诊治。

巫王赶紧诊脉,过了一刻钟他将手放下告诉拓拔楼:“姑娘并没得病。”

“没得病,她怎么疼的那么厉害?”看她疼的马上晕过去的样子,拓拔楼怎么也不敢信是没病。

“姑娘虽然没得病,但是她身体里有蛊。”巫王缓缓道来:“这蛊我没猜错应该是牵丝蛊。”

“何为牵丝蛊?”这真是闻所未闻。

“所谓牵丝蛊,就是一对母子蛊放到两人身上,子蛊会离不开母蛊,要是离得太远了,子蛊就会不安,随处乱窜,从而引发疼痛。”

“这种蛊一般下在有情人身上,使其永永远远不分离。”

“你是说,她身体里的是子蛊。”拓拔楼脸色复杂:“对她有什么伤害没有?可有办法解开。”

“恕臣无用,解不了这牵丝蛊,伤害也不大,只要别太想种了母蛊之人,疼痛就会减轻。”巫王摇摇头,十分遗憾回答。

“知道了,多谢巫王。”拓拔楼送走巫王,神色复杂的看着林归晚,母蛊是谁?难道是王爷封喻川?可是…看起来他们并不亲近……

刚出了京城的林归晚在山脚下驻扎下来,打了个哈欠。

这一天奔波劳累,真是够呛。

“王爷…还有多久能到?”江云起嘴唇都发灰了,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好像下一秒都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