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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114)

封路凛听完把他拉过来,捏住下巴吻一嘴,笑了:“今天吃的是青苹果还是红苹果?”

“红的,”风堂回搂住他,“情人见面,分外脸红的红。”

他们已经习惯在酒店开房,一间又一间,甚至市区内四星以上的都已住遍。他自己的私人卡上还有些钱,风堂算过,住最好的酒店,大概还能睡五六百个晚上。

封路凛说以后买房子,在房子里做。自己装修不怕摄像头,现在酒店都不太安全。风堂脸红,骂他成天就知道做做做。

封路凛不屑,你不想么?

风堂假装神秘一下,还是“嗯”一声。

然而这一天,风堂还是没逃过屁股疼的命运。爽是爽,但还是不太适应。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每次他想趁封路凛不注意,趴封路凛身上去,总被一用力,又掀下来。

他经常跟封路凛一起站在落地镜前,两个人一起把衣服捋起来,比腹肌。

风堂看看封路凛的,又看看自己的,沉痛不已:“凭什么你就比我——”

“你多用力,多运动。”

封路凛任他用指尖描摹着那整整齐齐的硬八块,腰腹收紧,“我们天天马路上追肇事逃逸的都要跑上千米,你天天坐车开车的,哪儿锻炼得了?”

风堂愁了:“那怎么办啊,我去健身房……”

封路凛立刻说:“不许去。”

他讲完这句,扯过酒店的浴袍,把风堂裸露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又强调一遍:“不可以去。”

风堂差点没被闷死,挣脱出手,捂住他的眼睛,说:“这么小气,那你也别看了!”

封路凛把浴袍掀起来,裹住风堂往身前一带。

“我不看,我亲你。行……”

一个“吗”字被风堂用嘴堵回去,风堂像跑过一两百米似的,低低喘气,“好好好,快亲我。”

太急色了。

完事儿后,封路凛提起文雀的事情。风堂只是说,老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小姑娘存在了。没别的,就是动了恻隐之心,偶尔照顾照顾。

“小朋友嘛,不一样的。”风堂把自己藏入被褥里,调换了舒服姿势。他怎么躺都不舒坦,干脆靠到封路凛身上,后者自然地环住了他,问:“你和岑七,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直想把地下飙车搞起来,那收入都是暴利。岑家以前做酒业,现在开始搞投资,缺钱得很。岑七现在就是架空的,表面看着风光,实际都没几个子儿了。”

风堂喝一口床头的矿泉水,继续说:“现在我跟岑七也不能共存了。我妈最近经手一个机场建设项目,岑家一直在争招标,但最后也没抽中。岑七私下找了好多人,没用。”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给封路凛告状:“我……上次,跟岑七不是去吃了饭嘛。”

封路凛点头:“嗯。”

一句话哽在喉间说不出,风堂想了想,还是改口道:“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封路凛不吭声,从心里掏了个小本本出来,默默记上了。

风堂悔恨自己说吃饭的事,尽力转移话题:“上次我们在江边,是碰到谁了?就是你把我抱上垃圾桶,我以为你要怎么怎么怎么那次。”

这回轮到封路凛憋住。

他不想撒谎,又不知道怎么去说。万万没想到风堂这种“关我屁事”型的生活选手,居然还记得他的这些隐晦事件。

“就,”封路凛试图用亲吻他来掩盖自己的紧张,“就我一个熟人。”

“别耍流氓,好好说……”风堂挣扎开,用虎口钳住他手臂,佯怒:“好好说!”

“熟人,真的是熟人。”

封路凛伸手去抱他,解释道:“你给我点时间。以后告诉你到底是谁,行吗?”

风堂最开始没说话。

过了会儿,两个人相对望着,都不吭声。目光交接之处,几乎点火就燃,谁先动,那都得打起来。

风堂把掌心死死掐着,最后用鼻尖抵上封路凛的。

他小声说,那就翻篇了。

夏风过,吹来一片新绿。

酒店阳台上有一面大落地窗,风堂偶尔要到采光好一些的房间,能从这里俯瞰全城,乃至接受日光的沐浴。浅杏的窗幔、布艺沙发,入户挂了现代风铃,偶尔午休过后,能听见耳畔清脆,叮当直响。

步入六月,市内天气越发越热。

经过几个月工作,封路凛所在的第四支队又受了区上表彰,甚至将头衔又升到了市里。新闻上说他们查处交通违法行为过千起,开启绿色生命通道四十余次,追回国家财产上十万,是目前市内各交警大队的榜样。

封路凛作为队长,在奖项下来之前都毫不知情,成天跟队员站马路上,风里来雨里去,纯粹“烤”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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