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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直男穿成后宫女主(57)

以至于昏了头,铸成大错。

谈彦见状,赶紧为迟函开脱:“东王只是来问我一件事,我们之间并没有……”

“闭嘴!”迟聿将人箍在怀里,再次向迟函下逐客令:“东王,不管你以前和皇后有什么关系,民间有句话叫长嫂为母,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

迟函似乎被“长嫂为母”捏四个字刺激到了,他愕然且痛苦,捏紧拳头。

英俊的眉眼间仍有几丝隐忍和不甘。

“出去!”迟聿沉声呵斥。

迟函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离开了厢房。

“臣告退……”

谈彦绷紧了背,心里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

这家伙刚训完迟函,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果然,迟聿一把将他推在软榻上,双臂撑在他两侧,倾身压下。

他俊美的脸上,全是嘲讽:“你还真是招人喜欢。”

谈彦尬笑:“您、您说笑了……”

迟聿冷冷道:“朕没说笑。”

谈彦被他幽邃不见底的黑瞳看着,浑身发毛,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仔细算算,你进宫不过月余,竟能闹腾出那么多事。第一次朕撞见德妃压在你身上,第二次是众妃嫔围着你哄抢,第三次,就是今晚……”

迟聿一边细数他的罪状,一边再俯身下压。

天子威仪尽显无疑,好似泰山倾摧,令人喘不过气来。

“嘭”地一声,谈彦彻底躺倒在软塌上。

他与迟聿之间仅有一拳之距,连彼此的呼吸都能交融在一起。

“都是闹着玩的,您别当真……”

迟聿嗤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可以,前面的朕可以不当真,朕比较好奇,归宁谈府的那天晚上,你和谈海雁究竟是怎么渡过的。”

谈彦心脏“咚咚”乱跳,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一时间又理不出头绪。

只听迟聿继续道:“前几天,谢一然这个京城第一才子,竟然在未来岳丈的眼皮子底下,猥亵女人。谈海雁当众退婚,这几天又忙碌着想进宫当妃子,你说,她这脑袋瓜子里怎么想的?”

谈彦对这句话深表赞同:“她肯定是脑子里进水了,真的。”

迟聿蓦地就扯开了谈彦腰侧的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

谈彦大惊,赶紧捂住:“你干嘛!”

迟聿盯着被他用手臂遮掩的部位,恶意勾起一抹邪笑:“你人都是朕的,还有什么不能看?”

谈彦缩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面团。

“我,我害羞不行啊……”

“害羞?”迟聿不屑地捏着他的下巴:“有本事你一直捂着上面,朕看你有几只手能忙活过来。”

谈彦眨眨眼,没怎么听明白。

不过对方很快就用实际行动给他解释。

裙摆被撩起,小腿上突然覆盖了坚实炙热的手掌,一路□□,顺杆而起。

谈彦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蜷缩起双腿,一只手臂护着胸,另一只手去抓住他的手臂。

“外面还有宴会,大家都等着呢!”

迟聿的右手没有再前进半寸,但并不代表他放弃。

他低下头,含住谈彦的耳垂,低语腻言:“你今晚穿得如此风骚不就是为了朕,朕不表示一下,岂不是说不过去?”

“我没……”谈彦被他唇齿间炙热的气息烫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红缨误我!

迟聿声音骤冷:“为了迟函?”

妈蛋,真是捅了马蜂窝。

谈彦是个非常识时务的怂怂,立马解释:“是丫鬟备的衣服,没别的意思。”

迟聿摸摸他的头,道:“再给皇后一次说真心话的机会。”

谈彦吞了吞唾沫,简直想飙泪。

他终于听明白了迟聿的意思,但真要说出口,太羞耻了。

等了半晌没等到想听的话,迟聿的掌心开始移动。

谈彦赶紧丢掉自己为数不多的节操,狂点头:“是、是为了你,我错了!”

“为了我什么?”

那修长的手指马上就要触及某个禁地。

谈彦紧闭双眼,违背着良心豁出去:“为了勾引你!”

迟聿亲亲他的脸颊,语气忽然间无比温柔:“你果然招人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月末的时候,求一波营养液啊。

皇后需要浇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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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换衣服, 外面的宾客还等着。”

迟聿轻啄他脸颊, 用食指挠了挠他的下巴。

谈彦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在冒烟,他刚刚说了什么?

勾, 勾什么来着?

他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迟聿见他还舍不得抬头,道:“别仗着招朕喜欢, 就任性。”

谁稀罕你喜欢!

真希望现在有瓶洗涤剂和钢丝球, 好好把自己的脑子给洗一洗。

黑历史啊!!

谈彦红着的脸,一半都埋在了胳膊里。

他是一点都不敢面对迟聿。

“要不你先出去,我换好马上就来……”

迟聿道:“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东王’, 朕不放心。”

谈彦哪敢在他面前脱衣服, 可怜地抱紧膝盖,妄图用这种毫无防御力的姿势捍卫自己的国土。

迟聿:“难道皇后是想要朕亲自帮你换?”

“……”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我换衣服?

你这个色-情的家伙。

迟聿无奈地摇摇头:“啧, 既然是梓潼的要求, 那朕就勉为其难帮你换吧。”

说着双手就放在了谈彦的领口边。

谈彦赶紧抓住他的手,祈求道:“不敢劳烦您,我自己来, 自己来……”

迟聿收回手, 仍旧稳如磐石地站在他面前:“换吧。”

谈彦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 故作扭捏地讨价还价:“皇上,我害羞, 您看着我换不了。”

迟聿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也不是不可以。”

听这话的意思是有条件?

谈彦尝试性地问道:“您的意思是……”

迟聿略抬眉峰:“求人的时候,应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哦,你说这个我懂了。

权色交易。

我没有权,只剩下色。

谈彦刚退烧的脸, 再次变得滚烫,左顾右而言它:“要不我给您唱首歌,一曲忠诚的赞歌?”

迟聿:“……”

果然不该这么快就原谅他。

真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谈彦见他脸冷沉,赶紧道:“要、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放松放松心情……”

迟聿彻底黑了脸:“赶紧换,我在门外等你。”

谈彦赶紧点头:“好好好,马上换!”

迟聿拂袖而去,谈彦亲眼看着他关了门,绷紧的四肢才渐渐松开。

长时间紧张的蜷缩,让他的肢体都僵硬了,伸展得极不自然。

“呼……”

三下五除二剥光脏衣服,赶紧套上干净的。

一边换,一边回想刚才尴尬得要往地洞里钻的对话。

谈彦猛然发现,迟聿的问话很令人心惊。

先质问他和德妃的关系,以及和众位妃嫔胡闹的场景,再怀疑谈府那晚和谈海雁如何顺利渡过的原因。

这些都是早就发生过的事情,他作为当事人亲眼所见,之前也都没怀疑过。

现在翻旧账,肯定是中途发生过什么。

难道真像他猜的那样,迟聿知道他是个男的了?

谈彦扣扣子的手顿住。

问题来了,如果迟聿是弯的,那么他这是要拉着自己搞基。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妹纸多好啊,为什么要做基佬。

迟聿这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谈彦想起宫里那群如花似玉的妹纸,脑子里骤然出现了那天被围攻玩弄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