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做我男人吧。(3)+番外
提起澡篮子,“那个,我洗好了,先出去了?”
许阁昊看着对方脖子上的泡沫并未没说话,刘封见此提起篮子打开门出去。
在许阁昊披着毛巾出来时,刘封正龇牙咧嘴的被刘全东按着搓泥,见此,许阁昊勾了勾嘴角。
刘封抬头,看着吸烟的青年,话很少,最令他想不到这么个公子哥的架势能和一堆人挤澡堂洗澡,虽冷冰冰不怎么说话,但能感觉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许阁昊见对方一直盯着他看,手插进兜里摸索一会递出一支烟。
“嗯?”看着眼前的烟刘封满脸疑问。
“你一直盯着我看不是想抽烟吗?”许阁昊抬眼。
我,靠,丢人了,“啊,呵,谢谢!”对方都递出来了也不好去拒绝,接过烟放进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着,刘封深吸了一口。
“刘三丰!”
刘封一口烟被拍进了肺里,“咳咳……咳……咳咳!”咳的是脸红脖子粗,脸上发热。
“哎哎,刘封,你怎么了这,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来人见自己一掌这么大的威力不好意思,忙解释道。
刘封挥挥手表示没事,咳了好一会才停下,“你怎么在这?”
许阁昊见双方认识也就退在一旁靠着。
“嗨,我跟我妈到小姨家,她们要过来买东西我就跟着来了,你家应该在这附近吧?”青年示意一旁的许阁昊,“这位是?”
“嗯,”刘封忍着咳嗽,“我同我爸一起过来洗澡,这是许阁昊,是……”刘封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我家里的朋友,一起过来洗澡的。”
“哦,”二人点头示意,“你现在在哪呢?自从毕业了联系不上人!”青年抱怨,“就跟消失了似的,不过几年未见你一点都没变。”
刘封从兜里拿了支烟递给对方,“还变成什么样,我这模样再帅就人神共愤了我和你讲!”
“我,艹,果真一样一样的,还是这么不要脸。”
二人吞云吐雾聊了会。
“我妈找我回去了,你电话多少报给我。”
“13xxxxxxxxx”
“S市的?”
“嗯。”
”好,回头联系,再见。”
看对方风风火火的背影,刘封笑笑摇头,掐灭手里的烟头。
青年名叫李哲,是刘封高中同学也是睡了三年的上下铺的兄弟,二人高中一直分到一个宿舍加上兴趣相仿也就玩到了一起。
刘封高中毕业后,在外地手机被偷,因丢失所有联系人的方式所以一直未联系过。对于李哲,确实是刘封不多朋友中的一个。
“走走,买齐了。”许浒手里抱着一箱烟花筒过来,刘东全在后头,一手提着一箱酒,另一边提着蛇皮袋。
刘封上前接过东西,打开袋子查看了一番,“爸,你买韭菜没?”
“呦,我忘了,我这就回去买两把,不买回去你妈定是得念叨几天。”
刘向东忙返回街里去买韭菜,北方过年都是要吃饺子的,刘封家里惯例是包韭菜馅。
☆、被咬
二人到家天还很早,刘全东提起买来的鱼处理,刘母把鲜猪肉切成一条条,用混合起的辣椒面、盐、鸡精等作料涂抹在肉片上,然后由刘封一一挂在屋檐下晾晒,做腊肉。
同高个相比刘封肯定不算最高,但一米七六的个子在家里确实是最高的,所以家里晾晒东西都是他来操作,毕竟人高好办事。
刘蕙依着刘母的指示装上两瓶酒,两盒果子,两条鱼,两斤糖放到一起装箱子。
“哥,咱们去奶奶家吧。”
刘封探头看看箱子里的东西,“以往不都是爸提过去吗?”
刘蕙听此知道妈还未同他说,便小声道:“爸和小叔吵架了。”
“为何?”刘封惊讶,他一直还不知道这事呢。
“咱们出去再说。”刘蕙小声说道。
“妈,我和我哥去奶奶家了?”
“嗯,你们去吧,等会早点回来帮我煮饭。”
“好的。”
刘蕙把手中东西都给了刘封,“就是今年八月十五那天,你没回来,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晓得二人喝了酒不知怎么吵起来,然后又打了起来,听我妈的意思好像是因为我奶奶治病的事。”
“你说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事就不能坐下好好说吗!”刘蕙抱怨,长辈之事她管不到,但是他们这一家就她爸和她叔两个兄弟,现在竟然还闹不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闹哪样。
“嗯,这事你不用管,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刘封换了个手提东西。
刘封他爸刘全东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自分家后,刘封的爷爷奶奶都是跟小儿子生活,刘封爷爷前两年生病已去世。
刘封还有个姑姑,排第二,嫁的有些远,来往不是很多,相对于别人兄弟姐妹六七个,刘封他们这个家族人确实少了些。
绕了庄一圈到地方,二人来的不巧,此时刘封小叔家大门锁上了,二人在门口等了一会也不见人,问邻居说是走亲戚去了,无奈二人只能提着东西回来。
盐用完赵母打开蛇皮袋子找盐,把蛇皮袋都翻过来也未找到东西,对过来的儿子问道:“你爷俩忘了买盐?”
刘封挠头,“走时好像没听到买盐。”
“嘱咐两遍还没听到,临走时我还给你爸说别忘了,你爸就是不记事的主”刘母叹气,“你去东头小店买一袋,这买的鱼还没放盐呢,今天得腌上。”
“哦。”刘封换了鞋出门。
今个是阴天,虽然快到中午天却一点温度也没有,阴沉沉的很闷,刘封双手插进兜里往小卖部走去。
刘璃庄没超市,就一个小卖部在庄东头,是一户人家随便批发些东西放家里卖,东西不多而且贵,日期不新鲜,所以平时缺东西都是赶集市买,刘母很少到这买东西。
“汪汪…”
刘封正想着事,被狗吓了一跳,见狗这么凶也不靠太近。
“没事,进来进来,狗拴着呢到不了这。”见刘封过来贴着墙躲狗,刘二说道。
“呜…汪汪…呜呜…汪…”
狗叫得甚是凶猛,刘封终于侧身进来屋内,“叔,帮我拿袋盐。”
屋里围坐一圈人在打麻将,烟雾缭绕,吵吵嚷嚷的。
“要二块的还是要两块五?”
“那就拿两块五吧。”
刘封付清钱接过盐出门。
“呜…汪…!”
“狗!”
“嘶……我…”
刘封捂住被咬的脚腕,“我、靠,真疼。”
“刘封,怎样?没事吧?”刘二出来把狗拉开,“平时好好的,谁知今个它怎么脱了套。”
“快捋起裤腿看看可破了皮。”旁边人提醒。
刘封撸起裤腿,褪掉袜子看到脚踝上两个牙印正在冒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麻筋,现在脚麻了没知觉。
“唷,咬破皮了,二子,你得带人去打针了。”
“我看看……就两个印子,不大…俺家狗没病应该没事吧?”
刘封听此心里骂娘刚想说话被一旁人截断。
“你家狗把人咬了该去看得看,要不是冬天穿的多肯定不止这么大,听人讲被狗咬有什么潜伏期说发病还是怎么得。”
“这…这谁知道呐,人来都没事今个他来就被咬了,也倒了血霉。”
别人这么说刘二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是嘟囔,看一旁一直未说话的人,“刘封你看着怎么弄?”
听他这么一说,刘封心里甭提多憋屈了,我他妈的想让狗咬?什么叫别人来了没事我来了狗就咬了?
“你帮喊我爸过来吧,我被狗咬不能剧烈运动。”
听到刘封话刘二有些不高兴,“就破点皮就不能走了,”转头对着屋内喊,“俺妈?俺妈?你去西头喊刘封他爸过来。”
老太太手里还拿着正在切菜的刀,出来,“怎么了?”
“你家狗把刘全东儿子给咬了,你家这狗确实怪凶,整天从你家走来走去他都汪汪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