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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戏精夫妇(34)+番外

一只猪的美好人生,大概就是一国王爷和王妃亲自喂养吧。

谭潇月点头:“好。”

祁子澜起身准备下床,谭潇月一道坐了起来。

然而祁子澜的衣服是随意合上的,谭潇月的衣服是晚上回来匆忙换上的。也不知怎么搞的,祁子澜半个身子下了床,这身上衣服的衣角却被谭潇月压着。

谭潇月注意到这点,人往后挪了挪。

祁子澜则是根本没注意,继续朝床下走。

“嗞——”

双方一个用力,当场给扯了。太薄衣袍根本经不起撕扯。

谭潇月微微睁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祁子澜大半的身子裸丨露在了空气中。

衣服一半还在祁子澜的身上,剩下一半勾连在祁子澜和谭潇月之间,徒留一小段布条绷紧。

“啪——”

很好,彻底破裂成两半。日照下的空中还能看到由于绸缎撕裂而引起的粉尘。

祁子澜身上的线条颇为圆润,薄薄的肌肉附在身躯上,肌肤光滑可鉴,摸上去恐怕能吸着指腹。平日穿着衣服还真是半点看不出来。

谭潇月看得微愣。

这衣服穿了没多少感觉,没穿也没多少感觉。这半穿不穿的模样,是最勾人的。

有点,嗯,还挺不错。

祁子澜呆住,懵着回头看向谭潇月,显然没想到一大早还能有这么一出。

两人对上视线。

谭潇月听着自己说:“身子还怪好看的。”

祁子澜下意识回了一句:“你喜欢就好。”

两人沉默了。

这是正常王爷和王妃之间应该有的对话么?

谭潇月往后又挪了挪,将衣服角还给祁子澜:“衣服还你。”

祁子澜顿了顿,还是伸手取了这破碎的衣角:“……谢谢?”

谭潇月就在床上笑了起来,想憋笑,又憋不住。

祁子澜也被这事情给逗笑了。

昨晚上两人之间那些个事,全藏在各自心里头,半点没能影响两人现在。

谭潇月带着点笑意:“王爷,秋日到了,这衣服也该换上新衣服,该穿厚实一点了。”

祁子澜觉得这话挺对的:“你说的是,我会让裁缝来一趟。或者,直接按照你喜服的尺寸做了?”

谭潇月懒得再被折腾一顿:“就按着喜服的尺寸。这事该是我与朱管事操心。王爷还是课业为重,今后为陛下做事,也无需牵挂家中事物。”

这些都是她要做的。

祁子澜轻笑:“嗯。我知道的。你要注意身子,若是不便,就让朱管事去做。”

谭潇月点头。

两人这动静,外头自然听得到。

灵云和雀生在外头候着,觉得里头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殿下、娘娘,现下可要起身了?”

“起了,你们进来吧。”祁子澜吩咐道。

两人在外应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

第30章

起身更衣洗漱。

祁子澜和谭潇月分头进行。

一晚上守在外头的罗书兴专程去寻了大夫, 一大早就让大夫在小屋里候着。

祁子澜身为一个王爷, 晚上被人药晕过去。他自己可以不在意身子,罗书兴不可以。

他跟着祁子澜好几年,知道祁子澜在意谭潇月,却没想到会在意到这种地步。

罗书兴手上拿着剑,冷着脸看大夫为祁子澜诊断。

“没事,王爷身子是半点事情都没有。”大夫乐呵笑着和祁子澜说,“昨晚上睡得挺好啊, 比往日身子听出来都好。”

祁子澜但笑不语。

罗书兴送走了大夫,重新站在了祁子澜身边。

祁子澜将旁边备着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随后才慢悠悠讲着:“她不会害我的。”

罗书兴对此只回了一句:“主子,您有病,说话我不能信。”

祁子澜听了也不觉得这话逾越, 反而轻笑起来:“我知道。可这是心里头的病, 寻常药物半点治不了。唯一的药到我身边了,你不能总怕药伤人。”

他话多,他宠谭潇月。这些确实都是些心里头的病, 药石无医。

罗书兴沉默守在边上。

“我也想过,万一她就是将锦衣卫的一切放在最上头, 这可怎么办?”祁子澜笑了一下,“要是我没能将她再次拐到王府里来,该怎么办?要是她不会喜欢上我,怎么办?”

他将茶水放下:“可后来想通了。人哪里那么多怎么办?事都是人做出来的。她将锦衣卫的一切放在最上头, 我就拿下锦衣卫。她注定要嫁人,那就让她再次嫁给我。她喜欢不上我……”

停顿片刻,祁子澜继续说:“那我就再加把劲。左右别人更比不上我。”

罗书兴半响问了一句祁子澜:“主子喜欢娘娘么?”

祁子澜站起了身子:“是喜欢,但又有别于男女之间的喜欢。真正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滋味?”

罗书兴哪里知道,他一样光杆一个。

祁子澜轻笑:“我只知道,我这一回绝不能输。该我的,只要我想,那注定都是我的。”

他输过一次,这回既有幸能重来,绝不能输。

另一间屋子里,谭潇月好一会儿脑子都晃的是祁子澜半穿衣服的模样。

她摸不着头脑,有点困惑。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就对王爷的身子就那么感兴趣起来?

若说这是喜欢,那她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去。

就连昨晚上夜间跑马,她都是喜欢的。

这两者喜欢的程度不相上下。

谭潇月等着人将吃食给端了上来,手撑着脸问了一声灵云:“王爷呢?”

灵云回话:“王爷这会儿正和下属在说事情。”

谭潇月微微点头,大概明白就是那位罗书兴。

雀生在旁边偷偷瞄谭潇月。

谭潇月单手撑脸,微微歪头:“你总看我做什么?”

雀生被抓了个正着,脸微红:“我,没什么!娘娘好看!”

灵云见雀生如此,在旁边提醒谭潇月:“早上王爷的衣服被扯得有点厉害。”

谭潇月恍然:“啊,直接一分二了。起床时候衣角被我压着而已。雀生是想到哪里去了?”

雀生脸更加红:“我,我……”

谭潇月被逗笑:“我还要熬到十八呢。在这之前,你可别多想了,想多了都没意思。”

雀生小声:“那王爷都二十了。”

“才二十。”谭潇月松开了撑着头的手,端坐取了筷子,“还是个孩子。”

在场在她心里头,现下可全是没成年。

王爷还没来,谭潇月拿了筷子也没吃,就在那儿无所事事敲碗。

敲碗是个极为不文雅的事,放在谭家吃饭,在众人面前时,她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叮——叮叮——”

可今天有点不一样。

谭潇月说不好是因为昨晚上出去了一趟导致的不一样,还是今天早上那一幕导致的不一样。

反正就想要敲碗。

“娘娘要是饿了,就先吃吧。”雀生在边上劝说。

谭潇月也没成婚那天“好饿好饿”的情况。她又搁下了筷子,重新对着这餐桌想起事来,说起来今个还要写报告,关于那红玉膏的事情,她们怎么发现,怎么做,都要整合了汇报上去。

她在脑中打了个框架,就听见了走路声。

祁子澜走进屋内时,就见谭潇月坐在那儿,面前明明布好了一切吃食,却是半口没动。

明明成婚时一饿就会连整盒的糕点都吃完。

他朝着谭潇月笑了一下,坐到位置上:“下回不用先等我。”

谭潇月拿起了筷子:“嗯。”半点不带犹豫的。

祁子澜笑意加深。

两人一起用过了饭,用完后擦拭了嘴,顺带还洗了个手。

“殿下,娘娘。小的有事要说。”朱管事站在门口,这时才终于出声。

两人同时看向朱管事。

朱管事朝着两人拱手:“禀报殿下、娘娘。今日京城外头乱得很,听说是郊外有一户人家出了事。在家中地窖里搜出来好些个被困女子。一个个都被囚禁了好些时日,由于家里头基本上没有人寻,到现在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