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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名门小娇妻(7)

作者: 归云子 阅读记录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自己和刘刚的日子是铁定过不下去了,他们家里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今天这个帐早晚是要算的。

陈兰芝心里头到底有点发毛,毕竟刘刚家里的条件在那儿摆着的,社会关系那是比自己强上百倍,如今是他们家忌着社会影响不能往死里治自己。但是自己一旦铁了心地和刘刚离婚,和他们家的人没有关系了,怕是他们家就要下狠手弄自己了。

上辈子已经和这一家人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依着陈兰芝对他们的了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们不动,自己也不动,他们一旦动手,自己也要在第一时间内反击。

忙了一天,身上挺累的,小屋子里头闷得很,刚才收拾了一会儿弄得一身汗,陈兰芝打了盆水,脱了衣服打算先洗个澡,怕自己洗澡的影子映到了窗帘上,干脆没在屋里开灯。

厂里正规的职工宿舍都是几个人一间,瞿红生下了班本想躺在床上看会儿书,结果同宿舍的几个人一回来就要打扑克贴纸条,只把人给吵得头痛。

瞿红生出了门,打算到书报间看会儿书去,摸出钥匙把门打开,瞿红生就感觉到屋子里不太对劲儿,谁在屋子中间挂了个布帘?抬手想开灯,突然看到从布帘下面伸出一条雪白的女人手臂来,冲着自己就是一通舞招。

瞿红生吓了一跳,身子贴着墙不敢动。

那条手臂在他眼前舞了一圈,又冲着旁边的凳子摸过去,摸到上面放着的衣服,陈兰芝小声咕哝了一句:“看我这记性?”抬手把布帘往旁边一推,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来,弯腰去拿凳子上的衣服,一低头就看到墙角边有一双军绿色的解放鞋。这鞋是谁的?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

陈兰芝心里“格登”一声,目光顺着鞋子往上挪,又看到一条军绿色的长裤,长裤下面包裹着两条修长的男人腿,顺着那两条长腿往上看,是一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衫,衬衫被汗湿了,贴在结实的腹肌上,陈兰芝的眼睛再往上抬了点,就看到了男人涨得通红的脸。

“……”陈兰芝被吓住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叫喊。

瞿红生回过神来,先一个箭步冲上来捂着她的嘴把她按到墙上。

陈兰芝的后背贴着墙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挣扎可这个男人的手臂那么有力,把自己给钳的死死的动不了。

男人压着嗓子小声说:“别出声,有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第010章搞臭

“陈兰芝同志,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件重要的家用电器——手电筒,晚上九点厂里统一断电,你肯定得用这个。兰芝同志,你在里面不?”是李冬的声音。

屋子里的两个人瞬时紧张起来,孤男寡女的呆在一间小屋里,还不开灯,最重要的是,陈兰芝连衣服都没穿,要是被人抓住,铁定得当流|氓罪给判了。

这年月,流|氓罪可是重罪,轻则判十几二十年,赶上严打直接枪毙了都有可能,何况陈兰芝还没离婚呢!想到这里,陈兰芝自己也有点慌了,就由着瞿红生把手按在自己最不该按的地方,连动也不敢动。

李冬又在外面缠:“陈兰芝同志,你开门啊。”

瞿红生在心里头直骂娘,心里头顿时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呆着了,合着都是李冬这货搞的鬼。

李冬在外面缠了半晌,还是没听到陈兰芝答应,嘴里咕哝了一句:“依,不在啊。”这才走了。

耳听着李冬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两个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瞿红生身上的汗把衣服都给浸透了,略一低头,看见这个女人正在红着脸瞪自己。瞿红生一个激凌,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按在她胸口最不该按到的地方。

瞿红生惊了一跳,赶快把身子背过去,没好气地说:“快点把衣服给穿上!”

陈兰芝羞得不行,气呼呼地把衣服给套身上:“你进人家房间不敲门也就算了,看到别人洗澡,你还这么凶?!”

瞿红生回过头,满脸羞愤地看了她一眼。

陈兰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敢再说话,男人把门一拉,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陈兰芝这才回过神来,怎么刚才被他那样看了一眼,自己倒是吓得不敢说话了?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把自己给看了个精光,还摸了自己最不该摸的地方,怎么骂了他一句,自己还心虚了?

陈兰芝又是羞又是气,又是恨自己窝囊,把门重新插好,打了热水又把身子给重新洗了一回。

二十四岁的瞿红生还是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

他一直把男女之间的感情看得无比神圣,以前和龚贝娜在一起的时侯,顶多是拉拉手或者轻轻地拥抱一下,连接吻都没有过。他一直想把最亲密的接触留到正式结婚以后。

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每一次触摸女人的身体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个女人的样子,她的惊慌失措的眼睛,她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颊,她垂到自己手背上的黑发,还有掌心里她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异样的触感,细腻饱|满充满弹|性,那枚柔|软的小樱桃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一点一点挠着他的掌心……

“该死。”瞿红生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猛吸了几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

连续三天时间,老刘家有三口人到县医院缝针,平均一天一个。

张春红看着儿子头上被砖头砸烂的大洞,心痛得肝都碎了。

“这是她陈兰芝那个贱女人给打的?她竟然敢拿砖头砸你?!”

刘刚当时是怒气撑着份野胆敢追着陈兰芝打,可是这会儿脑袋一缝针,那股子痛劲鎚了心,再回想起当时情形来,还真是越想越怕,当时陈兰芝的那个表情明显是要和自己拼命啊。

“妈,我感觉那个女人是疯了,结婚前我见过她几回,每回都跟小绵羊一样,我说话大声点她就吓得脸红。可是现在她就象头母狼一样,我一碰她,她就能给我下狠手。妈,爸,这个婚,我是非离不可,我可不想后半辈子跟这个摸不得碰不得的母夜叉过。”

刘立新这一会儿也不说话了,昨天他还觉得儿子的前途更重要,婚姻的事儿是个持|久的问题,今天解决不了,可以明天解决,短期内解决不了,可以长期解决。

刘立新相信依着自己的智慧和老婆儿子的强悍,想要彻底收拾住陈兰芝这种乡下女人那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实在想不到,不过一|夜之间,敌人的性格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动不动就拿出要玩命的架势来。

民间有句俗语: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的是不要命的。

陈兰芝摆明了是个不要命的,自己也不能再因为儿子的前途叫他把命也搭上和陈兰芝硬拼。

想了半晌,刘立新说:“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了,咱们和她陈兰芝的矛盾性质也就转变了,既然这么不能调和,那么离婚也是唯一的办法。可是话说回来了,既然这个婚是由她陈兰芝主动提出来的,那么原因肯定完全在她,造成的所有不|良社会影响也要由她来承担,我这么一说,你们两个该明白怎么办了吧?”

刘立新一边说,一边用看了张春红一眼,张春红立马就明白是啥意思了,当即一拍胸|脯:“孩子他爸,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既然她陈兰芝自己不要脸,死死活活要离婚,那咱们就彻底把她的名声给搞臭,叫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当年她张春红之所以能当上妇产科主任,就是因为她那张嘴能造谣,又是写匿名信,又是打小报告,又是背地里捏造谣言,把几个竞争对手都给搞下去了。所有人最怕的都是张春红那张嘴,连领导都不敢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