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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蜜爱:傅先生,请多指教(285)

作者: 兔斯基 阅读记录

“那你为什么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宁宇泽眼底暗了暗,“她吃了药就没事,只要不再受刺激,就跟平常一样,不需要关起来。”

到底是宁思齐的母亲,他做不到那么绝,她不犯病的时候脑子清醒的很,把她关起来,只会把她逼得更疯。

傅司年在沙发上坐下来,歪着头,浅浅撩起唇角,“你就没发现她最近发病变得很频繁了吗?”

宁宇泽微怔,看比着男人,眉头拧的更紧了,“傅总怎么会知道?”

除了他别墅里那几个佣人,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宁思齐放学回家也不会发现任何异样。

最近他工作比较忙,都是家里佣人照看,他的确是听说她犯病比之前更快更疯,而且完全没有理智,甚至用刀砍伤了佣人。

他这几日也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她和宁思齐分开。

傅司年没看他,视线淡淡的放在面前的杯子上,未发一言,沉静中透着高深莫测。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房门被推开,一群带着口罩的外国医生离开,裴谦最后一个走出来,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进了两人所在的房间。

宁宇泽站直身体,眉心微紧,看着他,“怎么样了?”

裴谦摘下口罩,瞥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面色凝重,“你猜想的没错,她的体内检测到了一种药,与那些资料中的某一种药发生了吻合。”

宁宇泽不是傻子,前后的发生的事情,还有两人的对话,让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眼中掠过一丝震惊,“你的意思是,她的病不是自身形成的?”

裴谦对着他勾唇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你觉得什么事可以把她刺激到变成神经病?因为你?你答应跟她结婚,她应该高兴还来不及,至于齐氏倒闭她就更不会在乎了,她一个从小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意志力不至于这么差吧。”

“你们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也知道凶手是谁?”宁宇泽看着两人,他就算知道是阴谋,也不可能猜到是谁。

这么多年,他一直把所有重心都放在了宁氏企业上,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

傅司年俊脸上表情很淡漠,侧脸性感、冰冷还透着几分阴暗,“不过是他们自己造的孽,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更害不到你那儿去,这样你还想知道是谁做的?”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再联系到之前齐氏倒闭的事,不难让人猜到齐晴变成这样是整个齐家倒霉的后果,跟宁氏完全扯不上。

宁宇泽面上闪过一丝冷沉,“能对她下药,只有身边的人,齐氏是没了,我儿子还在,我也不能看着他有任何危险。”

半个小时后,傅司年把该说的都给他说了,吩咐他把人看好就直接离开了。

若是看不好,那女人清醒的时候极有可能还会再去找乔以沫。

宁宇泽听完,沉默了许久,神色复杂至极。

的确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跟他毫无相关的一个故事。

站在房门口,透过窗口望着床上沉睡的女人,他低低问道:“一直下去,什么后果?”

裴谦咂咂嘴,“那药是慢性的,她现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继续下去,会彻底疯掉。”

男人站着没动,下颚线微微绷紧,嗓音有些沙哑,“能救吗?”

“你想救吗?你不是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吗?她疯了,也就没人烦着你了,我觉得挺好。”裴谦挑眉邪笑了笑。

宁宇泽蹙紧眉头,五指微微握紧,面无表情的嗤笑,“她疯了我要养她一辈子,万一比我还能活,宁家几代人的脸都不要了,倒不如让她清醒着,我还能离个婚让耳根清净一些。”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依旧还是我当初认识的时安老师

第三百七十七章 依旧还是我当初认识的时安老师

裴谦没说话,只是眸光微斜看着他,唇畔笑容渐渐加深。

陆子延那家伙看人果然还是有一套,难怪当年把自己的大半身家都卖了也要投资宁氏。

……

乔以沫公寓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时安听闻她在家里,就赶了过去。

他以为她是在为工作的事烦恼,正打算帮点忙,见到人才发现她待在家里,神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时安看着她,温润的眼神有些深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乔冉冉睡着了,两人坐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上,乔以沫盯着茶杯冒出的雾气看了一会,淡淡摇头,随意的笑了笑,“我没事。只是在想着安排乔冉冉去哪上学。”

她其实还在想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齐晴……傅司年……车祸……怕他多问随口扯出了乔冉冉。

时安也觉得这的确是个问题,没有留意太多,道:“这件事我来安排吧,那个学校肯定是回不去了。”

“啊?呃……”乔以沫猛地回神,呆了一秒,随即干笑,“不,不用了,我已经想到去哪了,这种小事你就不要麻烦了。”

在心里骂了自己真是嘴贱,她都答应傅司年了,自然不能再麻烦他,又不能解释。

时安轻抿了一口茶,“作为她的干爹,这事可不是麻烦,这次必须要找个安全一点的,我也能放心。”

乔以沫有些为难,心虚的眸子看向玻璃外的天空,“真的不用麻烦你,时安,你总是这样,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

她真不想一直这样耗费他的时间,外面那么多好女孩,他只要分一点视线过去,她相信他一定会碰到比她更好的。

茶香氤氲,时安温淡的眸光黯然了几分,抬眸凝视着她,嗓音一贯的柔和好听,“你跟他……和好了?”

从那天晚上打给她却听到了傅司年的声音他就很想问这个问题了,说到底,其实也怪他自己,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真正的去争取过一次。

喜欢,埋在心里,守着她,看着她的喜怒哀乐,不插手不破坏。

他不过是在等,等到最后变成她身边唯一的人。

只是他低估了一些事,更低估了一些人为了爱情的底线和手段。

她的心一直都未曾改变,越陷越深的是他。

乔以沫睫毛轻轻颤动了动,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白净的小脸上露出歉意,“时安,其实你能看的明白的,我对他的执着,就像你对我一样,我不想在你面前还一副自欺欺人的样子,而唯一不同的是,我跟他爱过,而你对我已经变成了习惯的保护,你应该把视野放开一点,心境开了,其实你就会明白,你没有那么想要得到我。”

如果他是兄长,她觉得她应该会欣然接受这一切,只是现在,不管她跟傅司年结果会是什么样,她都不能再给时安任何希望。

尽管他很理智从来不会表现出任何,但她太能体会到那种感受了,就像当初她对付司年那样执着一样,黯然神伤、失落惆怅也都只能一个人默默吞下。

时安深眸暗了几度,但习惯性的掩饰还是让他保持着一贯的风度温润,面上的笑容都没什么变化,“或许吧,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早点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你会改变吗?”

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的三年,他不是没有想过用一些手段,但那样做未免显得有些趁人之危,到时候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乔以沫微怔,有些没理解他的话,傅司年什么时候因为得道她用过强硬的手段了?那男人大概也就只有为了上床才会动手吧?平时都烦的见到她。

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眸,扯了扯唇角,“如果你会这么做,就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时安老师了。”

“……”

男人怔愣了几秒,随后哑然失笑,所有想要一冲出来的情绪也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淡淡道:“既然心情不好,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吧。”

女人一愣,抬头看着他,眨眨眼,“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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