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蜜爱:傅先生,请多指教(148)
但是在乔以沫眼里,那笑容无疑是死神来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我的身子经不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的身子经不起
“傅司年,你,你别这样……”
她缩在他怀中颤颤巍巍的祈求,额上忍出一层层薄薄的汗,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吗?这点都承受不了?”
乔以沫几乎崩溃的哭出声,身子不停的痉挛,眉头痛苦的纠结在一起,死死咬着的唇瓣几乎要出血。
她的隐忍激起男人心底莫名的怒意,他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手指更加肆虐的蹂躏起来。
他这分明就是被惹怒了。
那件事她的错,他生气也无可厚非。
乔以沫想了想,不再那么抗拒,忍痛哽咽着。
几乎不给她反应,男人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
不管女人怎么哭着求饶,他都像是没有看见,像是在泄愤又像是沉浸的太深而无法自拔。
等到彻底结束时,最后一点意识也因为松懈而彻底瓦解,直接陷入了黑暗。
等她再次醒来,看着狭小的房间内陌生的一切,脑子开始混沌。
她这是在哪里?
傅司年呢?
灰白装饰的房间,看着有些熟悉……
她眸光微凝,与他办公室的风格很像,难道……
撑着身子坐起,她才发现自己是全裸着的,除了身下扯动的时候会痛,其他地方比之前那次好很多。
扫了四周一圈,她裹着被子下床打算找两件衣服。
脚步迈开的瞬间,她才知道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小脸刷白,眼泪都快出来了。
很显然,那里比上次伤的还严重。
她忍着痛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甚至睡衣都没有。
这里好像是一个临时的卧室一样,没有人住过。
脸色变的有些不好看,随手关上了柜门,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几秒后,房门被人推开。
傅司年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一个包裹成粽子模样的不明物体在移动,上面半个黑乎乎的脑袋,下面两只白净的小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透着几分莫名的搞笑和诱惑。
乔以沫一惊,下意识的转身,笨拙的撞到柜门,小手抱着被子猝不及防的就向地上倒去。
“啊!”
傅司年在她倒下的瞬间就走了进来,但也没打算要伸手去接,只是低头漠然的看着。
身上有被子摔一下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她想站起来,但想到里面没穿衣服,小手只顾抓被子,用不上力根本起不来。
只能躺在地上小脸羞红两眼呆萌的望着男人。
半晌,蠕动了一下唇瓣,糯糯的道:“我起不来……”
他眼底隐匿着一丝笑意,望着那颗脑袋,“把被子松开不就能起来了?”
“不要,我没穿衣服!”小女人本能的摇头拒绝,接着陡然发现,男人身上的西装换了,虽然同样是黑色,但里面的衬衫却由白变成了蓝色,熨烫的整齐服帖。
让她一瞬间想到了一个词,衣冠楚楚!
她可怜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呢?”
“丢了!”男人瞥了一眼,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下来。
但她双手紧紧抓住,还不忘用眼神瞪他,“你让人送一套衣服上来吧,或者你有闲置的衣服给我穿也行。”
她不要裸着,而且在一个随时都可能发情的男人面前。
男人捏着她的脸蛋,轻笑,“你是睡得失忆了?”
乔以沫脸蛋腾地一红,咬唇不说话。
他是不是每次发脾气都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会在舒爽之后整个人心情都变得不错?
她放软了声音祈求,“我的身子经不起你再虐了,你把衣服给我,我马上就滚!”
男人捏了捏她白嫩赤裸的小脚,冰冰凉凉的,“有没有衣服你自己不是找过了?”
脚上痒痒的,她下意识就要缩回,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像是把玩一件玉器似的,暧昧中又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气氛慢慢变化,乔以沫心口一跳,急忙转移注意力,“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办公室。”
她果然还在办公室。
原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卧室。
同时她也怨气横生,“你这里有床,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在外面?”
男人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轻描淡写,“那几个姿势用得到床吗?”
“……”变态!
傅司年最终还是伸手连同被子将她捞起放在了床上,保持着姿势俯身沉静的望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因为在梨州看到了什么才给我打的电话?”
回想起那几天她的变化,以及他回来后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难猜出什么。
乔以沫没想到他会主动问她这个,蒙着水雾的眼睛眨了眨,解释道:“因为时间太紧,我去了梨州两次,都正好是你在出差期间,第一次在机场看到了与你相似的背影,打电话你没接,我以为看错了,第二次……”
她停顿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气,才艰涩的说出口,“第二次,我看见你和顾小姐从酒店走出来……所以,才没告诉你我也去了梨州!但是我没想到媒体会弄出这样一桩事出来。”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我先回去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我先回去了
听到她说见到了自己和顾遥一起,傅司年本能的眯了一下眼睛,随后勾唇轻笑,“那你当时怎么不追上去?是因为骗了我而心虚?”
“我如果追过去,大家都会很难堪,你也会,保不准回到家后还给我摆脸色。”她的声音很轻,之前被折腾狠了,脸蛋带着一丝苍白。
如果他向着顾遥,最难堪的还是她自己。
傅司年盯着她的脸,语气逐渐冷了下去,“看来我是要谢谢外面那些媒体了,有他们帮我盯着你,可以随时戳破你的谎言。”
“……”
乔以沫囧了囧,怯弱弱的道:“我哪有经常骗你?这次也是为了给你留个面子,一般被自己老婆发现和别的女人一起出门,男人大都很心虚尴尬,怎么你倒是这么理所当然?”
他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吗?
男人微眯起眸子,唇畔的弧度不变,“先不说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了,就是和她们上床,我需不需要心虚你不知道吗?倒是你,你自认为很清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一样。”
“我……”
乔以沫简直气结,她都说了她撒谎是因为他和顾遥,他怎么这么不讲理?
静了半晌,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男人的脸,嗓音软而认真,“我再强调一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在乎新闻怎么写,也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就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说的话,哪怕只是一丁点。”
男人视线向下一移,眼底深沉而炙热,轻轻嗤笑,“就是因为被我弄了一下,你又要跟我谈条件?乔以沫,你真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钱色交易。我要不要相信你,还得看你的表现不是吗?”
乔以沫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眸子顺着他的视线而而去……
刚才无意识的松开被子,春光无限……
“啊!”
脑袋一炸,她极快的抓住被子就往身上裹,小脸红的出血,颤颤巍巍的道:“我已经受伤了,你……能不能别再弄了……”
男人喉结一滚,压下心头再次浮起的火热,伸手抚着她的脑袋,勾唇疏懒一笑,“你今天跑过来不就准备让我弄得吗?手机都关机了,不是怕被人打扰?”
“……”
乔以沫呆呆望着他,她只是希望跟他解释的时候不被人打扰,谁知道上来就是肉偿,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
将秘书送来的衣服换上,乔以沫走出去,男人还在工作。
她捡起茶几上的手机和包包,忍着身下的痛,望着他道:“司年,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