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蜜爱:傅先生,请多指教(114)
这细皮嫩肉的身段从那天一面之后,可是让他肖想了很久。
“嘿嘿,谢谢唐少。”
“好的,唐少。”
四个手下,一张嘴脸,听到吩咐,殷勤至极的上前就抓住乔以沫的双手双脚固定向床的四角。
挣扎间,手中的手机也掉落在了地上
乔以沫只感觉冰冷的绝望渗透一下到每一根神经,皮肤上像是爬满了蚂蚁,麻木瘙痒又恶心的反胃。
“救命——”
“来人啊!救命——”
她突然扯着嗓子高声尖叫,大喊救命,四肢歇斯底里的挣扎。
“滚开!都给我滚开!”
“不要碰我!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结结实实的力度,让叫声戛然而止。
打她的手下冷笑,“叫毛的叫?多少女人争着想做我们老大的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乖乖的听话,还能少遭点罪。”
两巴掌打的乔以沫脑袋晕眩,连张嘴的力气都快没了。
“滚……滚开……别碰我……”
恐惧、绝望、无助无数的情绪涌上来,泪水一下子顺着眼角流下,心里反复徘徊着一个名字。
傅司年……
傅司年,救我!
“把她的衣服给老子扒开!” 眼泪模糊视线,她无力的坐着最后的挣扎,“不……别,别碰我!”
下面,该他快活了!
随手丢掉半根烟头,他扯了扯领口,就朝着床边走去,踢了自己手下一脚,“你们几个都给老子滚出去。”
四人狗腿一笑,点点头,忙起身退了出去。
意识逐渐消失,乔以沫迷糊的看着走近的男人,心里的恐慌到达极致,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了。
唐明晨自然是更不会忍着,狠狠咽了口水,扯下自己的上衣,极快的跳上床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恶心、想吐,迷糊中的乔以沫陡然生出了一种想要自杀的绝望。
她从来不是多么传统的女人,只不是把傅司年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如果此时她自杀了,最起码也可以让他明白,她是爱他的。
念头一闪而过,她蓦地抿紧唇瓣。
千钧一发,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大叫,紧接着房门被猛地踹开。
“砰!”
震动,让床上两个人陡然回神,乔以沫晕眩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唐明晨猛地回头,“谁!”
门口明晃晃站着一个人,俊美的脸戾气森冷,黑意浓稠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看不出多少愤怒只有冷,像是地狱走出来的那种嗜血的冷。
“傅司年!”唐明晨脸色一白,吓得一呆。
傅司年几乎没有停顿,身体像是绷紧的弦,抬起一脚将男人直接踢到了床下,砸碎了旁边的玻璃茶几。
看清床上的画面,他身子在原地狠狠僵了一下,瞳孔紧缩,隐隐泛红。
女人四肢被勒紧绑在四角,似乎因为挣扎,已经勒出了血痕,脸蛋红肿、唇瓣的红肿,嘴角全是血迹。
长发披散,身上的睡衣也被扯得七七八八,该露的也都露了,除了脖子上掐出的青紫痕迹,其他地方看不出明显的伤痕。
双目空洞无神,脸色难看的像死人一样,明明睁着眼,却像是没了生气。
没了生气……
不过一秒的怔忪,男人脸色极快的变了一下,心底轻颤,扯过旁边的被单盖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极端沙哑绷紧,“乔以沫?”
女人没动静。
傅司年眼神一暗,指关节泛白,手背的青筋一瞬间跳了出来。
女人的身子忽然轻轻抖了一下,模糊低喃,“疼……”
下巴被他捏的疼。
男人眼底一动,紧绷的嗓音再次响起,“乔以沫?”
“嗯……”瞳孔缓缓聚焦,乔以沫逐渐看清眼前的俊脸,“司,司年?”
她在做梦吗?
还是已经死了?
傅司年紧缩的瞳孔微微恢复了一些,压着嗓音,低低问道:“身上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乔以沫呆呆的,双目直直的看着他,“没……”
这是幻象?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是蠢货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是蠢货吗
男人闭了闭眸子,呼吸粗重了几分,紧绷的气息逐渐散开,压抑了一路的情绪陡然爆发,几乎是冲着她低吼,“你是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我之前的话你全他妈的给忘了是吗?你是蠢货吗?一点安全常识都没有?是不是非得被人强奸了你他妈才能长点脑子?”
乔以沫眼睛无声的睁大了一点,想要伸手摸摸他,却发现手还被绑着,意识也彻底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你,你……真的是傅司年……”
“……”
男人一股怒火霎时堵在胸口。
他知道其实都不怪她,以唐家的势力,她住在哪家酒店都能被找到,刚刚也不过是因为心里的怒火涨到极致急于发泄。
他缓了一些气息,眯起眼睛,沉沉看着她,冷声道:“不然你以为是在做梦?”
“嗯……”
男人冷笑了一下,起身将她四肢的束缚解开,将被子给她完全罩住。
此时,门口传来慵懒的男人声音,“还没腻歪好?”
乔以沫眼皮微抬,偏头恰好看到倚在门框上的男人。
容风?
傅司年站起身,冷眼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唐明晨,然后一拳砸过去,动作从容流利,力道狠辣,但又不是多么急切。
似乎没料到他出完脚之后还会出手,唐明晨直接踉跄着砸在了椅子上。
容风也有些意外,对着门外摆了摆手,起身带着人缓缓走了进来。
“你这是打算怎么处理?”
男人没有感情的瞥了他一眼,语气轻描淡写,“废了他一双腿。”
乔以沫听到他的话猛地一怔,虽然今晚差点被这人给上了,但是因为她把事情闹那么大,会给他惹麻烦的。
她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袖,“教训他一下就好了……”
男人脸上一片冷漠,看着唐明晨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无端让人感到恐怖。
与他往日对她发火时的气息完全不同,明明很淡,但那种极致的森冷却无声蔓延到各个角落。
傅司年侧首低眸看她,除了脸上红肿的伤痕,神色差不对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淡漠的道:“少给自己贴金,不是因为你。”
说完,他看向唐明晨,眯起眼,“要说教训,我想我已经给足你教训,第一次、第二次、这是第三次,只废了你一双腿也是看在唐老的面子上,就算今天你爷爷在这里,我也会要了你这双腿。”
“傅司年,你!”唐明晨脸色已经刷白,眼神掩不住的恐惧和惊慌,“你敢!这女人就是个婊子,也值得你跟我唐家闹掰?你是不是疯了!”
这女人真他妈是他的?
陆子延女人太多,即便她跟陆子延有关系,他也不在乎,所以今晚才会来,但这男人不同,他摸不透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傅司年轻轻勾唇,“她是不是婊,这个用不着你来鉴定。给我挑那么多麻烦出来,你就没用用脑子想想后果?”
唐明晨脸色微变,急迫的道:“项目的事,你不是已经给过我教训了吗?这些事就当扯平了,你今晚放了我,我以后绝不会再找这女人麻烦。”
旁边还有一个容风,如果傅司年今晚不让他走,他就算折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傅司年漆黑的眼神没什么波动的看着他,寒着声音低缓道:“换一双腿,扯平,要么,你可以放弃选择……”
放弃选择是什么……唐明晨自然听得出来,他有些慌的向后退了一步,怒不敢言,咬着牙切声道:“如果我废了,傅司年,我爷爷绝对不会放过你。”
容风双手插在口袋里,唇角浅浅勾起,面上带着闲散看戏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他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只是过来看个戏收个尾然后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