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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清宫:四爷,脑洞大(742)+番外

本来是想着开坤宁宫的,不过被雅利奇拒绝了。

她已经太高调了,她看过了行礼的流程,跟皇后都没多少区别了。

都要去太和殿里册封了,她回来宴客再占据了坤宁宫,那不是太显眼了些?

四爷不叫她拒绝,于是雅利奇只好:“坤宁宫不吉利。我不喜欢。”

四爷最后只好妥协,但是也是一副你这个女人就是太规矩的样子。

雅利奇叹气,我毕竟不是皇后,你非得按着皇后的规矩来抬举我,我也心虚啊好不好?

十六半夜,雅利奇就起来,先吃了一口东西垫吧,今儿这一天,她各种行礼磕头,是没空吃饭的。

所以吃过之后,就梳妆换衣裳,还好今儿一早是戴帽子,所以头发就梳成大辫子就行了。

流程上,确实八成都跟皇后册立一样。

不过毕竟不是皇后,所以还是有些不一样,比如太和殿,那是册立皇后必经之地。要皇上也去行礼的。

但是就免了这一点了。

不过,皇贵妃的册封放在太和殿也是史无前例。

但是虽然清朝至今,皇贵妃有几位,却都是临死册封,或者死后追封,就没有人真正进行过这个礼。

所以,雅利奇也算是开了先河。

自然是她怎么来以后的规矩都看她就是了。

天还黑着,四爷早就派出了弘晖和弘时,以及几位大臣去祭拜天坛。地坛。

这边四爷要亲自带着雅利奇去太庙祭拜。

再回来,就是太和殿行礼。礼乐香案,册案齐备。

金册,金宝,预备好,册文,册宝是翰林大学士们撰写好的。

金册金宝比起皇后的,凤凰小一点,还是能区分的,但是比起贵妃的金印来,就大不一样。

圣旨由大臣宣读,雅利奇从下面台阶一步一步走上来。

彼时天正放亮,旭日东升。

圣旨读的都是她十几年的功劳,比如诞育有功,又生了太子。

比如孝顺长辈,宽和待下。尊敬皇后,善待嫔妃云云。

甚至,圣旨里还夸赞了乌苏里氏的门风。

当然了,雅利奇都已经是皇贵妃,四阿哥都是太子了,乌苏里氏自然也不再是正蓝旗了。

而是举家抬旗至极进了正黄旗。

此后,这一脉也是正经上三旗贵族了。

乌苏里氏这一家,不管爵位如何,几代之内,都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圣旨读完,雅利奇叩谢皇恩。

四爷亲自扶着她:“皇贵妃起来吧,从今以后,朕愿你谨守规矩,恪守本分。上孝下慈。朕将后宫托付给你了。朕也愿你安乐一生。”

“臣妾谨遵皇上教诲,必恪守本分,谨守宫规。”雅利奇又要跪下,被四爷扶着不许。

四爷对她笑,小声道:“朕心里,你是嫡妻。”

雅利奇也笑了笑,她不在乎这个。

她更在乎的是,四爷心里只有她了,不过四爷早就做到了不是么?

受了封赏,雅利奇再去慈宁宫谢恩。

慈宁宫里,太后打头,后宫有身份的太妃们都在,宗室里的老福晋们也都在。

雅利奇跪倒:“臣妾乌苏里氏叩谢太后娘娘慈恩,太后娘娘千岁万福。”

“起来吧,如今你是皇贵妃了,哀家按着规矩,是该有几句训诫的话的。可这些年,哀家也瞧着,你是个最懂事的孩子。所以,哀家也不说那些虚的假的。皇帝放心,哀家也放心,日后这后宫就交给你了。好好打理,皇帝也交给你了,好好伺候。”

雅利奇又磕头:“臣妾多谢娘娘,臣妾定然不辜负娘娘厚恩。”

“好,赏!把哀家准备的东西给皇贵妃。”太后笑道。

接了赏赐,雅利奇又跟其他太妃们请安说话。

还有很多事要说,人要见。回到了景仁宫,又是一番忙碌。

终于能开宴,已经是下午了,这一顿是一下就要吃到了晚上去的。

大概是太忙了,倒是不觉得时间过的慢,等到了终于坐定喝上酒,天都黑了。

雅利奇这一天,差点累断了脖子。

自打换了下来吉服,今天更衣了三回,头上是巨大无比的架子头。

用的还是金扁方。

一整套一整套的金首饰,还不能不戴。

等到终于将最后一位客人送走,她真的瘫了:“快给我把头发拆了。”

“主子……万岁爷就要过来了,您一会在拆吧。难得这么齐整呢。”许嬷嬷无奈。

雅利奇纠结了半天点了个头,行吧,怎么都是册封皇贵妃的日子呢。

于是又过了一会,四爷过来,一进来雅利奇都没想好要不要像样子请安一下来着,四爷就道:“还不赶紧的给她把头发拆了!疼不疼!”

雅利奇……

我这一腔好心算是喂了狗。

于是白了四爷一眼,什么心思都没了,直接去卸妆拆头发了。

许嬷嬷无语的看几眼心想得,她就瞎操心,这俩人一辈子能过一起也不是没道理的。

第935章 真是贴心了

雅利奇卸了妆,换了轻便的衣裳,再出来就舒服多了。

四爷看她:“累了吧?”

雅利奇点点头:“想着过些时候,四阿哥也要这么来一回就替他愁。”

“他比你容易些。”四爷笑道。

“摆膳吧。”四爷摆摆手。

今日日子不同,所以膳食也比平时丰盛多了。

雅利奇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又喝了不少酒,人都昏沉沉的。四爷也没好哪里去。

两个人都吃了不少。

没有其他人想的那样有什么不同,贵妃也好,皇贵妃也好,其实对于他们两个的相处来说,都是一样的。

于是,这一夜,与以往的许多个夜都是一样的。

当然,也有人睡不好。

比如齐妃。

齐妃坐在廊下。

“主子,这天这么冷,您进去坐着吧,窗户里头也能赏月的。”今儿个十六,正是月圆时候。

齐妃不动,只是淡淡的摆摆手。

她看着月儿想,不知道景仁宫里如何情景。

她想着,当年她刚进了阿哥所的时候,有一回她也这么瞧着月亮。

不同的是那是夏日的夜里,夜风吹着很是舒服,天上星子灿烂,围绕着明月一轮。

那时候她是什么心情来着?

她想着,纵然变不成月亮,她也得是最亮的那一颗星星。

可如今想来,那会子真是幼稚。

这星子啊,亮是亮了,可夏日里最亮的那一颗,到了冬日里,就暗淡了下来。

而冬日里最亮的那一颗,夏日里又未必瞧得见。

齐妃笑了几声,然后起身。

得了,不看了,越看越难受。

如今册封了皇贵妃,年后就该提拔几个妃位了。

她这个齐妃以后就会越来越不显眼。

她这一辈子也就别想做贵妃了。

到这里,也就到头了。想安慰自己不要难受,这就不低了。

可想想府里的岁月,她怎么能不难过?

但是难过也无用,最该争宠的年岁里,她想的多了。

如今再争宠,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也不小了,就把这份香火情留着吧。

不过还有更不高兴的,那就是年氏。

年氏降位之后,再不敢出幺蛾子。

如今的情形是,她一个人降位了,年氏的荣华富贵都在,甚至年羹尧此次还跟着十四爷去了西北。

倒也算是一员猛将。

不过,这里毕竟不是历史上,年羹尧也没那么多时间熬资历。更没有做过什么巡抚知府的,只是一个包衣去军中历练的小将而已。

纵然勇猛,想出头也没那么容易的。

但是看在年氏眼里,那就是不得了。

原来家里人出卖了她,却是为了自己的荣华。

年氏如今恨的人多,但是家里人是她最恨的人。

毕竟她对这一世的父母没什么感情,而她心里念着的那个皇上,却也不是眼前这个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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