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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清宫:四爷,脑洞大(347)+番外

“哎,奴才记下了,那奴才先走了。”苏培盛忙道。

至于回府,那就是要去雅主子那说一声不回去了,早上时候还应了雅主子去呢。

见此,三爷也叫人回府说了一声不回去了。

三爷一笑:“既然是要忙活,就外头吃一口吧。”

四爷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午膳没吃几口,如今饿得很了。”

“可不,走,炸酱面吧!配上肉,这会子吃什么都没这个顶事儿!”三爷急得很。

两个人找了个路边的小店,门口就是老李家炸酱面的招牌。

隔壁是个卖驴肉火烧的,另一边是卖羊杂羊肉羊汤大饼子的。

三爷四爷这会子都没人跟着了,两个黄带子往里一走,一屋子人都起身了。

没法子,他们这气派就不说了,腰上的腰带和挂着的东西就显示了身份。

京城地界儿的百姓不见得比别处富庶,但是绝对有见识。

主要是京城里来来回回,贵人太多了。

所以这打眼一看,就知道爱新觉罗氏的了。

“都吃你们的,爷们又不砸场子。”三爷不乐意了,一摆手:“老四你坐着,哥哥给你买几个火烧去!”

四爷笑着点头:“三哥带银子没?”

三爷一摸:“哎哟,叫那奴才带走了。”

四爷忙把自己的钱袋子摘了:“三哥坐吧,叫店家去。”

店老板抖成筛子了:“小的……小的去……”

“怕什么?这个给你,给爷们去买点牛羊肉,再买几个火烧,在吧你家的炸酱面做两碗来,瞧着还有什么好吃的也来点,多的赏你了。”

四爷也没多拿,就拿出一个银锭子来,一两多点。

其实这时候市面上流通的最多的是铜钱。如今是康熙年,用的多的都是康熙铜钱。

不过铜钱一装就是一大袋子,四爷这种皇子们肯定不会带。

他们最多就是带碎银子,有一两二两的,也有几分的。

如今二两银子就能在京城一顶一的酒楼里端上一桌上好的席面儿,还是那种六十个菜的。

所以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吃点炸酱面,给一两是足足的多。

来拿个板车也拉不完的那种多。

店家又怕又高兴,忙搓了搓手,擦干净才接了:“哎,哎,多谢爷打赏!”

说罢不敢磨叽,忙招呼活计下面,特地吩咐了要好好做,别弄不干净。

碗和碟子都用滚水烫过几遍再给上。

然后人拿着银子出去买东西了。

不多时,就拿回来了几斤羊肉,并不敢切,就怕沾了铁器味儿,贵人们不爱吃了。

只管拿来刀子,叫贵人们自己来。

又将满人吃肉惯用的椒盐拿来一小包,用油纸包着。

隔壁家买来的火烧用竹子做的小盘子装着。

这头,炸酱面也好了。

隔壁很快又送来了羊肉粉丝汤。

店家又赶着上了两个凉菜,还炒了个鸡蛋。

看得出,这是加菜了,店里怕是没有这个菜。

两个人足够吃了,四爷摆手叫店家不要再拿来什么了。

店家忙点头应了,也不敢打搅他们。

不过犹豫过后,还是提来一小壶面汤。

他们家炸酱面吃过了,再喝点面汤才好呢。

三爷四爷都饿坏了,尽管吃的是矜持,一口一口都是宫里养出来的金贵。

但是也十分的快。

没多久,面前的炸酱面就见底了。

与此同时,羊肉也差不多了。

羊肉汤配合驴肉火烧,也吃了个干净。

说实话,两个大男人,这点不算特别多。

等吃饱喝足了,桌上还留下不少菜,都是店家特地给拌的凉菜。

鸡蛋也没怎么动。

三爷坐直身子:“舒服!有年头没吃这个了。府里也做,总觉得一般。”三爷是很爱炸酱面的。

四爷也笑了一下:“弟弟府上似乎不做这个。”

他想起与雅利奇一道吃面,也有炸酱的时候,但是那绝不是正宗这种。

一般都是小格格出主意,不定什么跟什么就做成酱了。

一般四爷都喜欢,他也不追求什么炸酱面了。

“嗨,我府上田氏跟你府上侧福晋学了个凉拌面,天热我吃着就还好。”三爷起身:“走吧。”

哥俩走后,店里的人才敢窃窃私语,一般来说,大人物不会来这样的小地方。

他们都觉得三生有幸了,因为怎么看都知道,这两位是黄带子。

搞不好就是皇子们!

如今街头巷尾都知道太子不成了,那接下来哪个是太子呢?

这两个皇子有一个是排行四的,莫不是四贝勒?

第437章 怕

另一个被叫做三哥,莫不是就是三贝勒和四贝勒?

哎哟,那可都是排名靠前的阿哥爷!

太子要是不成了,估摸是直郡王当太子,那这两位靠前的,日后也是王爷呢!

真真儿是沾光了。

百姓们想的简单多了,太子出事,他们不知道内幕,如今民间倒太子的声音是比比皆是了。

因为一个不在乎百姓的太子,日后登基了岂不是要换了江山,害了百姓?

所以他们干嘛爱戴他?

爱新觉罗氏别的少,阿哥爷可不少。

换一个不就是了嘛。

虽然换太子是个大事,可如今太子不是不好嘛。

那不好就得换呀!

有这个认知,百姓们对于太子如今的态度可谓是十分不好了。

三爷四爷吃饱之后就直奔宗人府。

索额图这样的老臣,自然是要经过宗人府办理的,虽然皇上苛责他好几年了。可死的时候还是老臣,并不是罪人。

所以这丧事就要好生办。

等他们把该忙的都忙过了,三爷一屁股坐在宗人府的一处休息的屋子里喝茶:“可累死爷了。”

四爷也不轻松,这会子也是喝着茶休息呢。

“老四……你说,毓庆宫就……倒了?”三爷恍惚了一会,轻声问。

四爷听着他这话,像是也不需要答案一样。

于是四爷就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喝茶。

三爷确实不需要答案,他也知道四爷不会给他答案。于是叹口气:“我总是觉得不真实。你三哥我是个胆子小的。本事没多少,我那些个会念书的本事,拿来这里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要是毓庆宫真倒了,咱们两个可怎么办呢!”饶是三爷再看不透,也知道太子一倒台,直郡王也没几年的。

皇阿玛既然是觉得太子威胁了他的地位,那直郡王呢?

有军功,有威望,还是皇长子……

而远在江南的康熙爷与直郡王一时半刻的还不知道索额图没了。

夜里,直郡王辗转难眠。

他心里喜忧参半。

与太子隐晦斗了几年了,他当然是希望太子被废掉的。可是真到了这一日,他发现自己骑虎难下。

皇阿玛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一封京城来的信报,随之还有几本折子,都是弹劾太子不仁的。

甚至,个一两日,还有刑部最新的消息,审问出来的各种结果。

就如今,太子不孝不慈,对兄弟不友爱,也尊重官员,甚至曾在蒙古对蒙古王爷动手……

事实上,是有这么回事,可是不是蒙古王爷,而是冲撞了太子爷的几个蒙古奴才。

那都是太子爷十八岁的时候的事了。

还有与太子饮宴谋划谋逆的人们……虽然至今,他们并不肯承认。

以及赫舍里氏一族不敬皇室,先赫舍里皇后残害皇族子嗣。索额图教唆太子不孝。

以及凌普索要贿赂,以及挪动江南税银供毓庆宫挥霍……

桩桩件件,都是那么荒谬。

直郡王一直想拉太子下水,可是他不是傻子。

这些所谓罪证,哪一条都不是真的,可偏……都能站住脚。

太子爷……是辩无可辩了。

直郡王隐约觉得兴奋,可更多的是一种茫然空洞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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