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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沦陷(90)


那片炽热的禁地,被打入辰锋专属的印记,这具紧窒的身体可以给予他极乐,而那种胸腔都膨胀起来的快感,让政申再也禁不住这疾风骤雨似的节奏。
「啊,嗯……唔!我不行了……」
辰锋一把摸住他下身套弄起来,在听到他煽情的沉吟后,附到他耳边吐气低喃:「你那里不是很有感觉吗?我们……一起!」
政申猛地回头看向他,目光犀利而充满羞耻的暗示,那有些湿润的眼眶令辰锋心陡然狂乱,喉头颤动了一下,那一瞥将他所有的暴戾和柔情都从灵魂深处挖掘出来了。
辰锋用全部的热情再次穿刺,听着耳畔那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呻吟。
「唔——啊!」
政申艰难地喘息,无力地将额头抵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他不晓得自己是略显挣扎的扭动,正好迎合了辰锋摆臀的节奏,他听到自己已经跳出咽喉的心跳,一下一下时远时近。
他清晰地感受着利器搔刮内壁时那粗糙的存在,承受着激烈到令他窒息的侵略,身体被大力地压向冰冷却已被汗水濡湿的桌面,双脚虚浮几乎站立不稳,腰部被辰锋扣住往上提,迫使胸口以上抵在桌上,以下却在半空中随着强劲的进攻而摇摇欲坠。
运动中的肉体强健而华丽,每一次抽送都似将毒液注入对方的血液,稍有回应就能引来更激烈的交会,层层叠叠的烈焰将身体包围并推向顶峰,甜而腻的闷热散布在周遭的空气,合体的躁动在极度忘我中颠簸,最后迷失自我。
因为政申原本天然的强势,让他在处于被动时,浑身都散发着淫荡的气味,能轻易令辰锋欲火高涨,将指尖胡乱抚摩着他的黑发,身体循着本能抽插得更急迫,就在下一秒钟,身体就像即将绷断的线一样乍然静止,压抑的嘶吼之后,情热激射而出。
辰锋扳过政申的脸,重重咬住了他的唇,舌尖深抵,高潮时彼此吞咽了那声登顶的呻吟。
两具交叠着的汗湿肉体,在昏暗的台灯下闪着淫靡的光,谁都不能否认他们在某方面有着难以言喻的契合度。
辰锋意犹未尽地在政申身上蹭了几下,低声喟叹:「呼……我刚才都以为要死掉了。」
政申已经累到脱力,胸口被压迫得麻痹,他深知自己对此人的防备已经被一层一层剥落,原本根深蒂固的坚持,最后都化作弱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无遗。
性事即便尽兴,也难掩事后他作为男人的被动与难堪,他要克服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违和感,还有意志和精神上的妥协和放纵。

五分钟后,两人一左一右靠坐在双人办公室北角的会客沙发上,政申敞着衬衫,伸直了长腿,随意地坐着,手臂搁在沙发靠背上,辰锋则有些慵懒地从甩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吸了两口,又随手递到政申嘴边。
政申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但还是微微张口接过。暧昧的烟圈在空气中弥漫,模糊了视线。
「政申。」辰锋突然打破寂静,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政申慢慢看向他,眼中的神采虽被疲倦磨损,气势却并未减弱分毫,他的声音低哑而安静:「你想说什么,最好一次说完。」
辰锋眉眼间情欲未消,所以看向政申的眼神比平日更温柔了些:「那晚,我说的那些话不是本意。呵,我承认我很少对外人讲真话,但是对你,我没有敷衍过,所以,不要质疑我跟你在一起的动机。」
「无所谓了,我都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只是不想再被耍。」政申有些奇怪,自己此刻胸中除了酸楚,并没有想要爆发的东西,看到辰锋出现在门外的那一瞬间,之前起伏不定的情绪居然奇迹般的……平复了。
辰锋随手抽取了一张摆在茶几上的名片,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然后交到政申手里。
「我新公寓的地址,琴姐他们都以为我最终会回美国,却不知道我就在最近已经决定在香港定居。原因就是——你。」
政申一时无言,目光闪烁了一下,目光认真地注视着他。
辰锋继续道:「我知道提这个有点突然……我说要消失快二个月的真正原因是,我答应替朋友照顾一位病人,因为涉及当事人的隐私,所以我没办法据实以告。」
听到这个说法,政申的神情出现了缓和:「我只怕你是说一套做一套。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辰锋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欠对方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我答应特地抽出时间来协助她的委托人完成在香港的疗程。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我不想说出更扯的来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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