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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娇女:将军,太生猛(83)

作者: 陌骄阳 阅读记录

“驸马,这是在夸我吗?”静平嘴角微微弯起,又摸了摸怀中的夭夭。

“自然是夸公主,今日之事,你不仅解决了岚姐儿跟卢家的婚事,而查出了安南纺织厂。子玖心想,公主处置卢昭不过是顺便,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安南纺织厂。”

“驸马想的倒是不错,卢昭程氏这等浑人,出手整治他们自然是简单的很。一点点的支解掉我大皇兄的根呀,茎呀,枝呀,叶呀,那才是有意思呢?”静平说。

“若是能查出纺织厂内藏有火药,不管是容家所有,还是大皇子所有,皆是重罪,皇上绝不会估息。”宁毅道。

“纺织厂的东家既不是大皇子,也不是容家,我大皇兄和容家行事如此谨慎,不会轻易让人抓到把柄。不过那东家,是容家的旧仆。”静平道。

“就跟品月坊一样,实则容非是老板,可名义上却是不相干的人。”宁毅道。

“正是,不过哪怕不能治他们的罪,也能让父皇对容家和我大皇兄产生怀疑。更别说还能夺了他们的火药钨金,我听秋风说,钨金做兵器最好的原料,到时可以给驸马打造几件称手的兵器。”静平笑道。

宁毅看她眉宇间露出了调皮之色,他道:“若是查到真的有火药库,肯定是要充公的,哪里能做武器给私用?”

“是,我忘记了驸马素来公私分明,你可是我父皇最忠心的臣子。”静平笑。

“公主尽管笑我就是了。”宁毅道。

“我不笑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静平这话说倒是自然的很。

宁毅听着心头一跳,不由怔怔看着她发呆。

第199章 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招(二)

静平也知自己说了句羞话,脸微微泛红,便道:“驸马今日肯定累了,快去洗洗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你还要进宫呢!”

“嗯,也好。”宁毅嘴上就应着,却舍不得将眼睛从她脸上移开。也顾不得她怀里还抱着夭夭,凑过去亲上她的唇。

如今驸马是越来越爱亲她了?静平眼看他倾过来,亲上自己的嘴儿,脑中便冒出这句话。可是既然这么爱亲她,为何日日晚上还要在榻上睡,不肯上床来呢?

他到床上来,她让他亲一夜都没关系的。

而且他如今亲人,也越发的大胆,老爱吮她的舌尖喝她嘴里的水,亲的她头脑晕晕的,嘴唇发麻。

静平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亲,直到听到怀中夭夭一声:“喵?”

宁毅松开了她,眼眸深浓深浓不见底,仿佛藏着重重的欲和火,他声音低哑:“我去洗漱。”

“嗯!”静平不由摸了摸夭夭,小家伙真没眼色。

虽然心里有些怅惘,静平心中又更加期待,她倒要看看她的驸马要忍到几时?

次日一大早,宁毅便进宫。

进宫时,他正好遇到父亲宁荣。

“昨夜我听闻天目街又是失火,又是抓人,又是爆炸,还牵涉到晋国侯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父亲,我回头再细细跟你说。”宁毅道。

早朝之时,容正竟也没有提起昨夜之事,宁毅也不提。二人都极有默契,待早朝之后单独求见皇上,再由皇上定夺。

早朝之后,宁毅便去御书房求见皇上,容正立即跟上。

景和帝听闻二人同时求见,他也对昨夜天目街一事有所耳闻,却只叫了宁毅进去。

容正脸色微变,心想这可不妙,由宁毅占得先机,自己怕会十分被动。

宁毅看也不看容正,大步进去。

宁毅行完礼,景和帝便问:“子玖,朕一早就昨夜天目街热闹的很,正想召你进来问话。”景和帝道。

“是,皇上。”宁毅心中却想,皇上得消息竟如此快,这么快就知道天目街发生的事吗?

“子玖,朕听闻晋国侯府唯一嫡孙卢昭和其嫂有染,昨夜被邻人误打误撞抓奸,正好被你抓个正着,可有此事?”景和帝问。

“的确有此事。”宁毅回。

“卢昭和其嫂程氏现在在何处?”景和帝问。

“昨天被我先安置在神机营。”宁毅回。

景和帝神色露出不郁:“子玖,神机营是朕的亲卫机关,专理专案要案,你怎能将卢昭和其嫂关在神机营?”

“回皇上,昨夜事情紧急,一时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将二人安置在神机营,的确是微臣思虑不周,请皇上降罪。”宁毅这么回,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按理景和帝是根本不管这种事的,奈何晋国侯府实在特别的很。晋国侯卢槐是开国功臣,其兄卢克更是先皇的先锋将军,立下不少战功。卢克父子皆战死沙场,只有两个嫡孙卢义和卢昭,卢义短命早死,卢昭便成了卢家的嫡孙独苗。

今日一大早,卢槐就在皇帝的寝宫外求见。待皇帝一出来,便跪在皇帝脚边哭哭啼啼的,嚷着说家门不幸,对不起早去的兄长,他没有照顾兄长唯一的孙儿,才出了这等丑事,请皇上降罪。

第200章 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招(三)

景和帝一听只觉得头大,那卢槐又哭哭啼啼的求皇上饶了卢昭一命,这是卢家的命根子,他以后一定会严加管。又说卢宁两家的婚事是其卢昭的父亲在世时和宁华定的,若是两家婚事就此作废,他无颜见死去的兄长。

此事关系宁家,景和帝自然不会答应,只说会召宁毅问清楚情况再说。

此待景和帝正要再跟宁毅说话时,李全德过来传话:“皇上,宁国侯和晋国侯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皇帝道。

宁国侯和晋国侯一同进来,宁毅看父亲那神色,也心中有数。卢槐和父亲有同袍之宜,只是卢槐早年受寒伤重,自动请辞,如今只在朝中领了个虚职。

卢槐定是跟皇上哭诉了,哭完又在下朝后找父亲宁荣哭诉了一番。

到这一刻,宁毅完全摸清了皇帝会突然责问自己的原因了。心中对静平不由佩服不已,她果真将卢槐的厚颜无耻猜了个十成十。

“老臣参见皇上。”卢槐腿脚不好,跪下时颤颤微微的,这模样更是可怜。

“晋国侯腿脚不便,不用多礼。”景和帝道,“刚才子玖跟朕交待了,卢昭和程氏的确在神机营,待他出宫后,你便派人去神机营接人就是。”

“老臣谢皇上。”卢槐眼泪连连,“皇上,老臣还有一个请求。”

“晋侯请说。”

“宁卢两家的婚事是当年我侄儿和宁将军宁华同商量定的,以示两家当年在战场上同袍之好。昭儿这次做错了事情,是老臣没有教好,从今以后老臣定会对他严加管教。说到底,昭儿年幼母亲早亡没有人照顾,程氏品行不端,用肮脏的手段引诱了昭儿。这次回去,老臣定将程氏送离府中,定让昭儿好好对待岚姐儿。请皇上做主,让宁卢两家婚事如期举行。”晋侯说着又哭起来。

宁毅听了这话火冒三丈,卢槐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厚颜无耻。

景和帝心中也在想这老头子实在脸厚,卢昭和程氏一事闹的满城皆知,以宁华的脾气,只会觉得大受屈辱,又如何会同意再将女儿嫁到卢家。

“宁国侯,你怎么看?”景和帝问。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先将婚期押后,待舍弟宁荣回来之后再议。”宁国侯道。

“皇上,有一件微臣要禀告皇上。”宁毅道。

“何事?”

“昨夜程氏和卢昭被关在神机营内,那程氏受了刺激晕倒了。守夜的精吾卫不敢怠慢,立即请大夫给她看脉,太夫把脉之后说程氏脉像是怀有身孕。”宁毅道。

这话一出,晋国侯只觉得身体一软,遍体冰凉。

宁荣更是面色青黑,他刚才的确是看在卢宁两家的交情才说婚事延期到宁华回来再说。

但一听那程氏怀有身孕,这如何能忍!

宁荣立即道:“皇上,依臣看,这桩婚事如再进行下去,便是宁卢两家的笑话,请皇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