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娇女:将军,太生猛(653)
元真忙回:“不知公主想听什么话?”
“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元真立即跪到前面,用平州语道:“奴才祝皇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岁,大安国泰升平,江山永固。”
平王妃识得平州语,立即翻译过来。
景和帝只淡淡瞅了一眼元真,对平王道:“你这奴才倒是极会说话。”
平王立即表忠心,忙道:“皇兄,这也是臣弟的心愿啊!”
景和帝只是淡淡笑,宫宴已经准备好了,景和帝与皇后扶着太后一起去宫宴。
宫宴时,各宗族王妃便由皇后招待。
平王等亲王跟景和帝及众皇子坐一处。
此时阿赤和阿白又闹起来,皇后忙让奶娘抱回坤宁宫,她便随意的跟王妃们说话。
静平有注意到平王妃,她十人局促,晋王妃亦不爱跟她说话,神态之间有几分看不起她。
而平王,从进宫到现在,就没有正眼看过平王妃一眼。
静平不由道:“王妃刚才说你在来时的路上生了病,不知生了什么病?”。
“一般的风寒罢了!”平王妃回答。
“那病了几日?”
“五六日吧!”
“病了五六日,那风寒必定十分严重。阿难的侍女冬雪是个医官,不如让她为你诊个脉如何?”静平道。
“不必了,我早无碍了。”平王妃道。
“还是诊诊比较好,大安的气候与平州大约也不一样,你途中大病,若是再染上风寒就不妙了。”静平道。
“……”平王妃本就是小户女,嫁给平王为继室,平王待她十分冷淡,她心中也一直自卑。
她还是第一回来皇宫,见识了如此多天家之人。
一时间心慌意乱,竟不知如何回应?
“奴婢冬雪,给平王妃娘娘诊脉……”冬雪过来道。
平王妃只好伸出手,由冬雪诊脉。
诊完脉,冬雪道:“王妃气血有亏,脾胃亦有些不调,可吃些补气血的食物,多清淡,心情也要放开阔一些,否则郁结于心,于你的身子无益。”
坐一旁的晋王妃心想,阿难竟如此抬举平王妃,我与她到底是妯娌,还是关心一下好。
于是,装模做样的宽慰了平王妃几句。
跟皇子坐在一起的阿绥,看皇姐竟愿照料母妃,心中难得生出淡淡的感激之情。
其实静平也不是关心平王妃,平皇叔从进宫到现在,让她心中颇为疑虑,她是想试探平王妃的。
不过现在看,平王妃也没什么好试探的!
宫宴之后,露花园摆了戏台,各宗族世子皇子亲王皆坐一秒看戏玩耍。太后只坐了一会儿,便拉着平王说话去了。
景和帝亦没有兴致,略略坐了坐,陪皇后回坤宁宫了。
倒是静平,还在露华园坐了坐。
皇祖母和平王在皎月亭在说话,她远远却见到元绥与平王那侍从站在皎月亭的假山旁,那侍从不远不近的站在元绥的身后。
那侍从,难道身份有异?
“阿绥……”静平缓缓过去。
“皇姐。”元绥见礼。
“你和芷儿的大婚准备的如何?”
“该备的已经备好了。”元绥道,“只是这几日我想见芷儿,只是见不得面。”
“你们大婚在即,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静平看向了他身后的侍从。
“你是何名字?”
那侍从忙恭身行礼:“奴才贱名,实在不值得公主知晓。”
第1096章 故意诈的
“平王叔既然能带你入宫,必定你十分的与众不同。你是平州人,东安话倒是说的极流利。”静平道。
“奴才从小在王爷身边伺候,久而久之便如现在这般了。”侍从道。
“阿绥,我今日听这侍从说平州话有趣的紧,也想学几句。”静平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不如这奴才就给我,我让敬事房净了身,送到我公主府里,教我学平州语。”
“……”
静平素来骄纵,在帝后太后面前什么话都敢说,她要什么人,自然也是不好拒绝的。
只是她要的这个侍从,可是元真啊!
将元真净身?
元绥只要想到那个画面,都觉得难以想像下去。
装成侍从的元真难免心口起做就,他想阿难已经怀疑我了?她认出我来了?
不可能的,若是她真的认出来,不应该是这反应。
“这奴才跟了我父王十余年,只怕我做不了主,一会儿待父王过来,问过他便是。”元绥道。
静平轻轻笑着:“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我相信平王叔不会舍不得的。”
她又看着这侍从:“你抬起头来……”
元真此时明白过来,阿难是故意的,她不是要什么奴才,还是在试探平王,试探自己。
他抬起来头,露出惊惶之色,忙又低头行礼:“公主……”
“你可愿意净身进我的公主府?”静平道。
“奴才是平王之人,一切听平王安排。”元真回。
“我去找平王叔要人。”静平说着便往皎月亭而去。
皇姐是认真的!
元绥亦大吃一惊,看了眼元真。
元真的神色仍镇定!
他十分了解阿难,如果她认出自己,只怕早让禁卫军将他逮起来了。
她在怀疑平王,在故意诈平王呢!
他十分淡定,他相信平王能应付自如。
静平到皎月亭先给太后请安,然后便说:“平王叔,我看中了你那个随从,想收他到公主府教我平州语!”
平王听了大惊:“阿难,你说的是我那贴身随侍,他一个男子进公主府伺候,我听闻驸马亦不在府里,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这个简单的很,让他去敬事房净个身便可,”静平道。
净身?亏她想得出来!
从下午到现在,阿难这丫头试探无数回了,搞的他们心惊胆颤的,如今居然还要他的随侍,莫非她有所怀疑?
平王自然不会被静平唬到,他道:“阿难,这不过是个奴才罢了,你想要的话,给你又何妨?只这过我随从在平州有妻有子,亦跟我数年。若是随我来东安城一趟便净了身回不去,岂不是生生拆散一个大好家庭?”
太后本没有在意,听了平王说这话,便道:“阿难,不许胡闹!”
“我倒不知道他已成婚有妻有子,这样阿难倒不好强要了。”静平叹了口气说。
“阿难,你若想学平州语,让阿绥叫你便是。”平王道。
“阿绥吗?只怕他没那耐心教。”
元绥跟了过来:“只要皇姐吩咐,阿绥无不遵从。”
静平露出单纯的笑容,坐到太后身旁。
“皇祖母,这天色已经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
她说着又看着平王的眼睛:“平王叔跋涉数日到东安城,想必一路也辛苦了,不如您先放他们回去休息。反正平王叔现在就在东安城,您想见随时可以见!”
“是呀,母后,天色已晚,您也应该休息了。”平王忙道,“儿臣也该告退了,儿臣明日再给母后请安。”
“也好。”太后最听静平的话,她与小儿子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确实也不急于一时。
“儿臣送母后去休息。”平王道
“不必了,你肯定也累了,就回去吧,有阿难陪哀家便可。”太后道。
“是,儿臣恭送母后。”平王立即道。
静平扶着太后回慈寿宫休息,转头看了眼冬雪。
冬雪心领神会,立即传令差人盯着平王及那个侍从。
静平扶着太后到慈寿宫,太后不时瞅着孙女。
“祖母为何如此看阿难?”
“阿难,哀家知道你心中还恼上回阿绥在洋湖一事?”太后道。
“……”静平抿抿嘴,就当默认吧!
“你呀,小心眼。”太后点点她的额头,“你平王叔这些年极为不易,你待他应该尊敬一些!”
“皇祖母,你说这话阿难不依,阿难哪里不尊敬平王叔啦!”静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