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深度宠:Hi!小娇妻(50)
他双手插兜,一步一步走过去,停在她两米处,每一个字都在胥翊心上重击一下,“……选择死,现在就出去,但我想你不会甘愿死得这么窝囊;选择生,很容易,答应成为狱氏的一员,提醒你一点,这是唯一生存的条件,用你的能力壮大狱氏,同样你也可以利用狱氏的势力夺回胥家失去的一切,甚至……”
他扯唇,漆黑深邃的眸子眯起,“报复总统府!”
报复……这两个字如刀扎入她的心脏,胥翊背脊僵硬着,如紧绷的皮筋。
她动作生硬地回头,抬起的那双眼布满血丝。
有仇恨、倔强、不甘、愤怒和杀戮,以及一丝的期翼,最后这种眼神稍纵即逝,却被狱靳司捕捉到了。
他勾唇,眸色深沉,眼尾染上一层笑意。
男人如同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让胥翊非常不舒服,似乎自己是透明的,被他轻易就能掌控。
“别自以为多么了解我!”她扭回头去,一步跨到房门边,右手握住门把,但迟迟没开门。
胥翊垂着眼,视线落在门把手上隐隐颤动的手背,目光渐渐凝滞,定在某一点上。
她再怎么心高气傲也不得不承认,狱靳司很会看人,抓住她不甘心、想报仇的心态来说服她。
的确,她犹豫了,心里也有一丝动摇……
男人似乎又看穿了她的心事,见她低头沉默着,并不催促,走到窗前去,给她充分的时间考虑。
他点了一根烟抽着,侧身斜倚在窗沿上,眯着眼透过缭绕的烟雾盯着房门口。
男人身形健硕,挺拔伟岸的身姿没有一处不完美,即便立着,也给人强大的存在感。
沉默了足有十分钟,胥翊手掌一用力,猛地转过身来。
她咬着牙,面色严峻,双眸瞪大,眼里有太多情绪交织着。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赫国的一切成为狱氏的一员,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其他选择吗?
胥家、胥字军想要翻身,还有其他办法吗?不,她要面对现实,如今的情况,她根本没有能力还击。
就像狱靳司所说,甚至现在一走出酒店,就会立刻被捕。
上一次总统想借凌念森之手杀了她故意放她走,但这一次,若再落到他手里,总统绝不对让她活着走出监狱!
加入狱氏,投靠狱靳司,或许这是唯一的后路……
她望向窗口,男人倚着墙,黑色的衬衣西裤修饰的身型颀长。
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将他周身镀上一层金光,耀眼夺目。
第127章 注定是我狱氏的人!
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将他周身镀上一层金光,耀眼夺目。
狱靳司,她必须承认,他外形出众,一张俊脸完美得不真实,就像从希腊神话里走出的神衹。
加上他强大的背景与家事,让世人只能仰望与憧憬。
然在胥翊眼中,这个男人不过是地狱的恶魔,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感受,自私又自利。
目光冷到了底,她沉步走过去,对上男人冷冽精锐的眼时站定,冷呲道:“我承认自己输了,胥家输了!我……不得不考虑你的提议,但这并不代表我怕死,为了胥家,就算不愿意加入狱氏我也得认清现实!……”
她深吸一口气,腹部痛得快崩裂开来,却不及她受打击的自尊心,“但我要考虑的时间,三天,三天后再给你答复!”
一口气说完,她靠在了门板上,强撑着不倒下,双手紧握微微颤动。
狱靳司扬眉,见他勾起唇,俊脸透着一股子邪魅,似乎有几分得意。
胥翊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真恨不能撕烂这张魅惑妖孽的脸:
“……狱靳司,你别得意,就算最后我答应也是有条件的,如果你不同意,那么除了死,我没有第二种选择!”
狱靳司挑眉,眸光更深沉,他抽完最后一口烟,一步到她身前:“自身难保还敢威胁我,你绝对是第一个!胥三少,就凭你这份傲气与胆色,你注定会是我狱氏的人!”
说完,他冷冷一勾唇,大步往外走。
出门前,他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所以任何不违背原则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金钱、地位、权力,狱氏最不缺的便是这些。”
丢下这句话,他开门出去,再未给她一个眼神。
胥翊愣在原地,回神时男人已经消失,她盯着门,双手握拳,由于太用力腹部的伤口疼痛得更厉害。
迫使她只能挪回床上坐下,一手捂着压住,却不能缓解半分……
这一夜,胥翊思考了整整一晚上,她心里仍然有顾虑和不甘心,终究没有下定决心。
第二天清晨,陆東送来了不少药物,全部是进口药,内服外敷,效果极佳。
早中晚连续用了三次,伤口渐渐在愈合收口,疼痛也轻了很多。
不能外出,她向陆北打听情况,才知外面风声很紧。
总统府从中午起发出全国通缉令,要逮捕胥三少,任何发现通缉犯踪迹的报案者都将获得五百万的奖金。
如此大动静的悬赏通缉,顿时令全国上下一片哗然,这么一来,也宣告胥家彻底没落了……
听到这个消息,胥翊长时间的冷笑,眸光冰冷自嘲。
想她胥三少乃赫国军队的精英,带出勇猛的特种部队,为国家做了极大的贡献。
不说改变赫国军事的人,也是功勋卓著,居然只值五百万的身价?
文礼贤,他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胥翊倔强的性子绝不会轻易认命,她要去救父亲,为胥家讨回公道,还以清白。
第128章 狱氏全是能人牛人
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养好伤。
连续两天,胥翊安分躺在床上休息,除了药物,她仍然不接受陆東的治疗。
陆東慢慢接受了现实,他的小脾气和自尊在胥三少跟前,就如同空气,无影无形。
他经常在鹿楠和陆北面前说胥三少性子古怪,更在狱靳司跟前抱怨:招揽这么一个犟的手下,根本是自找苦吃。
狱大少帅面无表情,只是瞥他一眼,冷傲的神色让陆東不敢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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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翊在房间修整了三天,第四日,伤口基本愈合,虽然还需要上药,却不会再出血。
为了尽快恢复,她开始下床走动,做一些小幅度的锻炼。
狱氏把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最顶上两层全包下了,除了狱靳司手下的人,其余人等禁止踏入这两层。连酒店的服务人员也不允许进来,每天的清扫任务皆由陆茜带着几名保镖完成。
陆東几人与胥翊住在同一层,顶楼总统套房则是狱靳司的住所,平常这两层戒备森严,每时每刻都保持数十名保镖巡视。
二十四小时,从不间断。
尤其电梯门口,始终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他们携带枪支,目光如炬,整层楼因为他们凶悍的气场变得冷飕飕。
午后和傍晚,胥翊会在走廊里走一走,活动僵硬的筋骨。
伤口不再疼,她整个人不再紧绷变得轻松,有时还会做一些踢腿和拳击动作。
鹿楠这两天很少露面,其他人也是偶尔碰一面,都是她在走廊里的时候。
这天傍晚,胥翊照常在走廊活动,她穿着黑色休闲衣裤,衣服全是陆北准备的,大约十几套,清一色以黑灰为主。
想必陆北也看过她的调查资料,除了军装,她的便装都是黑白灰,比较低调,看着也精神,让她的外形更倾向于男人。
在走廊里小跑了几个来回,多日不运动,这么点路程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她特地在鹿楠房门口停下,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应该不在。
胥翊走到电梯门口,问两名黑衣保镖:“鹿楠在哪里?”
保镖们看着她,其中一人微微一颔首,态度还算恭敬,回道,“鹿先生?可能在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