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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深度宠:Hi!小娇妻(4)

作者: 莫小淘 阅读记录

这些年将第七军一半的权利交给他,晚上免不了要处理军务,晚归情有可原。

胥翊踏入大厅时,正好十一点,老管家胥江一如既往带人候在门厅,看见他,紧绷的神色松了松。

“三少爷,你可算回来了!”管家压着声音,语气如释重负。

“老爷子又动怒了?”胥翊摸了摸右侧脖颈,指尖触碰到干涸的血迹。

他眉头都不皱,管家注意到伤口,神色慌张地问:“怎么会受伤?”

“我受伤不是家常便饭?”胥翊不管不顾,迈腿走入厅中。

大厅灯火通明,这个点还开着灯,说明老爷子未睡。

他径直上楼,到了二楼书房,果然一推门,看到家人都在。

“爸爸。”他朝书桌后旋转皮椅上的父亲打了声招呼,胥振邦背对房门,并未转身。

书房内气氛不对劲,尤其沙发上两位少女皆垂着眼,脸蛋发白。

“阿翊……”看到他,其中留着短发的女孩轻声开口,眼神流露出欣喜,向他求助。

另一位长发少女抬眼,眼眶泛红,憋了许久的委屈,顷刻间落下泪珠,少女美艳动人,无声哭泣、梨花带泪。

胥翊皱眉,轻步上前,低声询问:“……什么事?”

长发女孩微微哽咽,眼睛瞄向书桌后,不敢哭出声,只是拽住了他的袖子。

“二姐?”胥翊看向短发女孩,眉头拧着。

短发女孩摇摇头,满脸顾虑地指了指书桌,也是不敢作声。

胥翊沉脸,看情形多半是二姐惹了麻烦,令老爷子发了火,估计事情还不小。

“爸爸……”他走过去,例行公事向父亲禀报,“上月第七军各项检查第一,老六让我转告您,周末向您讨酒喝。”

“想喝酒还是趁机敲诈?”一提到军中事务,老爷子立即转变态度,转过身来,“你记得告诉老六,等他的第六军何时连续三次第一,我请他一年的酒!……”

胥振邦面孔威严,这番话却是在开玩笑,令气氛缓和不少。

两名少女松了口气,暗自朝胥翊竖起大拇指,胥家也就这个弟弟能摆平老爷子。

懂得转移话题化解气氛,而且话题恰到好处,简直救她们于水深火热。

第9章 可曾后悔过?

“我会转达。”胥翊一手在背后比了个“撤退”的手势,两个女人接受到信息,立马悄悄起身跑出去。

胥振邦回神,两人已经消失。

“未来三天不许出门!”他冲着门口咆哮,常年如一日严厉的脸孔不怒自威。

胥老爷子虽已六十五岁,身型依旧魁梧,丝毫不输年轻人。

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身体硬朗,比胥翊还要健壮结实得多。

“听说你去见了秦庸淮?”胥振邦倚在座椅上,面色严峻,非常公事化。

“您既然知道,何须多问?”老爷子的眼线遍布他四周,他的行踪向来透明,胥翊不稀奇。

胥振邦审视着他无惧的表情,突然笑了,笑容里毫不掩饰欣赏。

这个儿子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沉稳内敛、能干、张狂,有胆识,深受他喜爱,只可惜……

眼中的欣赏转而被遗憾代替,他瞧着幼子,不禁问道:“胥翊,二十年前的决定成就了如今的你,你可曾后悔过?”

“爸爸……”

“我想听真话。”胥振邦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打断他。

胥翊蹙眉,目光沉下来,仅仅沉默数秒,便回答,“我后悔,后悔没能保护好妈妈!”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胥翊……”

“很晚了,您早点休息。”胥翊垂眼,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见父亲点头,转身退出去。

书房外不远,两位少女靠着楼梯扶手在等他,见他平安无事,彻底松了口气。

“阿翊,幸亏你及时回来,否则今晚你二姐会死在爸爸手里!”长发女孩眼中含泪,握住他的手表示感谢。

胥翊轻笑,抽回手,长发女孩知道他不喜欢被人碰触,笑了笑,然后看见他脖子上的血迹。

“怎么受伤了?这么大刀口?!”

“赶紧去消毒,免得伤口感染……”

短发少女拉他的袖子,要往三楼去,胥翊摆手,示意她们:“小伤口,无关紧要。”

他望着两位姐姐,她们的好意与关心,他心领了。

长发少女名叫胥梓婧,胥家大小姐,比胥翊大两岁,但天生一副漂亮的娃娃脸,外表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

相比老大,胥家二小姐胥梓翎(ling)则成熟得多,一头干练短发,五官艳丽而不俗,身材火辣,典型的性-感尤-物。

眉眼间,与胥翊有几分相像。

胥梓婧尚在读研,选修音乐专业,胥梓翎小一岁,两年前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名T台模特。

在胥家,男子必定加入军队,女儿即便不参军,也不能抛头露面工作,更别说娱乐圈。

保守如胥振邦,岂能容忍女儿整天衣着暴-露?况且他最忌讳娱乐圈那种大染缸。

所以,今晚老爷子发火一定跟胥梓翎有关,原因大多是她又拍了那些性-感果露的照片……

胥梓婧胆小,当事人没哭,她倒哭了。

“我自己处理,姐姐们不用操心。”胥翊倒退着往楼上跑了两步,随手抹掉干涸的血迹。

两位姐姐见此,也不强求,微笑与他道晚安。

第10章 是男子汉吗?〔1〕

胥翊上楼,三楼整层都是他的住所,除了胥振邦与老管家,其余人等禁止踏入一步。

如他所料,胥江已经等在卧室门口,他手中拿着医药箱,为他开门——

“少爷,伤口在脖子上,让我替你清洗消毒吧?……”

胥翊顿住脚,回以淡笑:“不用,我手没废。”

他接了医药箱,随手挥了挥,示意他退下。

老管家站着没动,表情严肃,看着他的眼睛里隐含心痛与不舍。

这样的眼神胥翊完全是见不得的,他一扳脸,厉声道:“受一点伤而已,男子汉承受得起!”

“……你是男子汉吗?”老管家此时已不顾主仆之分,语气比他还硬。

胥翊面色一僵,眸光流转,紧了紧拳头,表情中带了一丝不甘与愤怒。

“我当然是,永远都是!”他跨入卧室,用力甩上门。

他突然的暴躁,完全在管家的意料之中,他笔直站在房门外,一动不动……

胥翊知道他不会走,不等自己处理完伤口,老管家一夜不会安心、更不会离去。

“呵,”他捂住额头,闭上眼冷笑,笑容有些心酸,“我是男子汉,当然是男子汉……”

他立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脱下皮衣外套,并随手撕开T恤的领口,露出整块伤口。

伤口很深,隐约可见皮肉,方才摸这几下又开始冒血。

胥翊用药水消毒,剧烈的刺痛下,他眉头不皱,快速清洗干净。

“你可以走了。”他出门,把医药箱丢给管家,反手就要关门。

“少爷,这么深的伤口不包扎?”胥江依旧不放心,推着门。

“走不走?”胥翊摸出手枪,拿枪口对着他。

老管家松手,只能眼睁睁瞧着门在面前关上。

他叹口气,道:“你如果真是男子汉,我也不用操这份心……”

说完,又是重重一叹,摇头离去。

管家并不知晓,胥翊还站在门后,他面无表情,周身透出寒意,许久低头。

他的目光落在胸口,军用纯白色的T恤沾了斑斑血迹,暗红干涸,散着淡淡血腥气,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幕幕曾经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画面。

他的生活注定是血腥的,也注定了是男子汉,不可更改!

胥翊抬手,抓着领口,一只手脱掉短袖,衣服下面还有一件内-衣。

肉色的内-衣几乎与肌肤同色,高价量身特制,完全贴合皮肤,胸口位置勒紧,整体类似女性-运动胸衣,又像抹-胸款防弹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