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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116)+番外

懒洋洋回到自己的商务套房门口,开了锁进去,可前脚刚跨进一步就呆住了。若大的会客厅正中央的那套组合型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卸下礼服的他也同时卸下了刚才的盛气凌人,神态、眼神、姿势都很自然,并没有对他的迟到表示非议,仿佛他坐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陈仅对他如何进门这件事已经无须追究,这个人一向神通广大,默默在心里叹一口气,尽量镇定地关门走进去:“为什么等我?”

“你不想我等你?”平静地反问。

陈仅没了下文,感觉怎么说都显得虚伪,索性闭嘴。老实说,他现在挺乱的,好像有蚂蚁在啃着骨头,浑身不得劲,这真是要命的反应。

费因斯的下一句台词更震撼人心:“你还准备避我到什么时候,嗯?”

“分手时说的那些……就都不算数了?”陈仅有些赌气地提醒。

“我们有开始过么?何来分手?”

没想到这句话都能被堵死,心里更怪异了,心跳加剧,简单像思春期少男,一怒之下豁了出去:“你到底想我陈仅怎样?做你秘密的周末情人?哈,算了吧,我没兴趣。”

费因斯的眼睛从他进门开始就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脸,简直像要把他吞下去一样:“我只想听你的答案,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成为我最重要的人。”居然又把包袱丢还给他。

“我该感动吗?你的口气像律师。”

“没错,我有执照。”说着,站起来朝他这边慢慢走过来。

“难道是我理解有误?你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你知道我要什么。”

“怎么可能……”不敢说其实一直将自己与费因斯的这一段暧昧不明的经历视作富有迷幻色彩的白日梦,醒来后就必须回归现实,可到走到现在这一步,事情已经老早走形。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包括——爱上对方。”又恢复到没有距离的距离,呼吸交融动荡刺激,当两片带着香槟酒香又充满男人味的双唇贴合时,四周围多少都染上几分情色,“既然爱上了,就不要再否认,否则我会很难受。”

其实两个情场老手也有失控失手的时候,就像现在,胸口快要爆裂,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狂热地激跃,嘴唇从起初的浅尝,到后来深重的吮吸啃噬,越来越走野蛮化路线,满腔的欲火猛地窜烧起来,热烈的震颤带着不加掩饰的试探,惟有现在,放下那些矜持和犹豫、理智与逻辑,让激情交错喷发。

“等……等一下。”这种煞风景的事,陈仅不是第一次干也不是最后一次干,“我需要先搞清楚一些事——”

费因斯发挥老大本色,果断地趁某人不备,拉他入卧室,并将其推倒到床上,而某人仍在喋喋不休:“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啊……我他妈都快疯了,别人也一定会认为我疯了。”

“有问题可以问我,我会如实解答,没有别人,谁都管不着。”费因斯边说边开始优雅地解衬衣。

“我们这样岂不是又回到原点?!”

“难道你不想回去?”脱掉上衣了,开始解皮带。

“我只是觉得不太对劲。”

“你爱我吗?”拉下裤子拉链。

“洋鬼子就是喜欢把些有的没的挂在嘴边,什么爱不爱的,少肉麻了……”当费因斯脱到只剩黑色内裤,陈仅终于噤声了,可以说是大气都不敢出了,刚才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并无收效。

那具能令所有男人赞叹羡慕、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古铜色身体,在灯光下有点激进的耀眼,像会随时灼痛双眸,他轻轻打开双臂,然后对陈仅温柔地一笑:“告诉我,你爱我吗?”

“这种事谁知道啊……”浑身血气上涌,原来自己也会不好意思,还真是稀奇啊,看来谁碰上费因斯都会被洗脑,一气之下脱口而出,“哪来那么多废话,大不了再陪你疯一次又能怎样!”说着也站起来脱衣服,费因斯眯起眼,紧盯着陈仅的一举一动,目光聚成一团火,整个烧起来。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双臂相拥,一个深吻差点令双方不能呼吸,唇舌的力度包裹着发泄似地痴缠,使自制力全面瓦解,两人迅速倒在床单上大力喘息。费因斯压在陈仅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肩,轻咬着他的脖子,引来阵阵难耐的情潮,陈仅只觉得毛骨悚然,从来没有在前戏时就这么紧张过,也不是说没跟费因斯做过,但一回比一回反应厉害,现在剧烈的心跳像要把他震到麻痹,脑子都好像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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