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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秦老师(87)+番外

作者: 北方烤冷面 阅读记录

男人脸上挂着疑惑。

秦书好撇着眉毛, “ 那天的冰淇淋蛋糕为什么不在冰箱里了?我记得你没吃呀,是不是你给扔了? ”

纪承不置可否,随后又解释, “ 心情不好吃两口,没事别瞎吃,对胃不好。 ”

“唔,可是挺好吃的。 ”

“好吃也不能多吃,林许就是吃多了才没长脑子,还他的小舅妈…”

最后半句是纪承小声吐槽的,但还是被秦书好听见了。

秦老师表示心累,他家纪老板心眼儿咋这么小呢…

学生们正式进入愉快的暑假,秦老师上交了这一学期的执教报告也正式休假,只是苦了纪承,还要城南城北两头忙。

在家无事可做的秦老师承包了纪老板的伙食,他们早晨在家吃,中午则是秦书好做了两个人的饭去城南找纪承。

纪承一开始觉得他累,可是秦书好就是闲不住。

送去了饭惹得厂里的员工那叫一个羡慕,纪老板面上让秦书好不要来回的跑,心里早就放炮放烟花了。

秦书好打了车从家到城南,司机师傅见他抱着饭盒,还以为他是去城南郊外的省城监狱看犯人。

逮着秦书好聊了一路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秦书好又不好解释,只能陪着司机师傅瞎白话。

下了车,秦书好穿过马路到对面,城南这边接近国道,路面宽又长。

最危险的地方在于没有几个红路灯路卡,交警也少。

这边的大货车来往尤其多,因为没有路卡限制,开车开得也快,他小心的看着路两边的车辆,慢慢过了马路。

拎着饭盒往前走了没几步,秦书好就在纪承他们汽修厂门口的路面上看见个孩子。

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站在大马路中间晃晃悠悠的。

秦书好拔腿就往路中间跑,这么危险的路段,谁家的孩子没有家长看着,自己跑到那种鬼门关去玩。

眼看着南面一辆红色的重汽向他们这边开过来,秦书好猛然想起他死去的父母,弯下腰一把抱住光头的小男孩儿往路边跑。

他跑的太急,生怕大车开过来,跑到路边脚下有半块板砖也没注意。

刚放下孩子在地上,脚腕子便歪了过去,膝盖蹭上柏油路面。

抽痛一下子,秦书好急忙抓住还要跑走的小孩,那孩子可能是把他当成了坏人。

秦书好也着急了,抓着他的肩膀面色严肃, “ 你爸爸妈妈呢?知不知道马路上很危险? ! ”

他再也不愿意看见车祸发生在自己眼前,看见新闻都觉得心悸。

秦书好太过严厉的语气吓到了这个小男孩儿,他也不跑了,老老实实的站在秦书好面前。

伸出手指了指汽修厂不远处的小饭馆。

“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出来了,叔叔不是坏人,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

秦书好还蹲在地上看着小男孩儿,左手里拎着饭盒袋子。

没等秦书好送人,南边已经跑过来一个身略微臃肿的中年女人,那女人面色惊恐的把小男孩儿搂进怀里。

在完秦书好解释了刚才的情况之后才放松警惕,拉着秦书好感谢,又训斥怀里的孩子。

她们在附近开了个小餐馆,大中午时候店里正忙,孩子趁他们没注意就偷跑出来。

秦书好说刚好有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那位母亲都快要被吓哭了。

秦书好看着母子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转身进了“精英”汽修厂。

纪承正在车间里给一台汽车做维护,秦书好站在车间外面看着纪承一身板正又帅气的工装,手上带着沾了黑色污渍的棉手套。

纪老板欣长挺拔的身姿和旁边的员工一身松松垮垮的工装对比鲜明,里面的男人蹲下身,专注的在车底盘下垫了个千斤顶。

余光注意到外面地上一双白色板鞋才看见秦书好过来。

脱了手套回办公室,秦书好并没有提刚才在外边发生的事。

纪承下午没什么事,他让秦书好在办公室等他,给他两个小时,他给另外一辆跑车贴完防爆膜就回家。

秦书好走到厂子里哪哪都有点好奇,纪承没办法,找人弄来一把遮阳伞,摁着秦书好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在遮阳伞底下看着他干活。

车间里的活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损人体,纪承贴膜的时候还带了专业的口罩。

跑车的车主是个职业赛车手的,纪承给他贴的膜是进口货。

里面有种物质有害,成分和甲醛差不多,纪承便不准秦书好进来,隔着一层工业玻璃做观摩。

男人工作的时候目光专注又认真,秦书好扭捏的坐在遮阳伞下越来越欣赏纪承的双手。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太灵活,动一动就能整理好边角,他家纪承认真的样子好像周围发着光。

纪承摘了口罩从车间出来,身上还带着那股子陌生的味道。

他开车带秦书好回家,非要抱着秦书好一起去浴室冲澡。

矜持又斯文还特别容易害羞的秦老师脱了衣服,身上还没挨到水,就被摆弄花洒的纪承捉住了膝盖。

秦老师的右腿膝盖一片青紫,并且表面磨破了皮。

纪承拿下花洒给秦书好洗了澡,仿佛秦老师伤的不是是双手而是整个人不能自理一样。

他胡乱的冲干净身体,拿了碘酒和棉棒,让穿着睡衣的秦书好靠到床头,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擦药。

秦书好委屈巴巴的一五一十交代了前情后续,纪承还是凶巴巴的叫他以后注意。

谁能比的上他自己的安全重要。

碘酒擦完了还没拧上盖子,纪承的手机又响起来。

他握着秦书好的细白脚踝单手接电话。

那边急忙忙的喊他, “ 老板,北环,北环的新店出事儿了…”

秦书好的膝盖被纪承仔细的上了药又贴了药棉和纱布,他本人着急的问纪承北环的新厂出了什么事。

“小祝下午去北环拿配件,新厂那边塌了堵墙,砸着路过的人了,那边现在坐在厂子里不走,要赔偿。 ”

“怎么会突然塌了一堵墙呢? ”秦书好还翘着腿,“ 那人伤的严重吗? ”

纪承抽下他的裤腿,站起来, “ 我去看看,你在家里等着我。 ”

秦书好跟在他后面站起来, “ 我跟你去吧, 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换衣服。 ”

“不用,你好好呆在家里 ,实在闲不住就把衣服洗了,我处理完就回来。 ”

“不行,那边肯定会很麻烦的,我跟你去。 ”

秦书好态度坚决,十分利索的换了衣服跟纪承下楼。

纪承换了他的越野, 从龙湾正门大街上路,开到北环新店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小祝电话里所说的一堵墙其实没有那夸张,北环的新厂比城南的厂子大了点,几十米长的北墙塌了三米宽。

那被砸到的路人现在正坐在装修队装修的店面里,拿手捂着个脑袋,头顶上一块白,是小祝怕他讹人给他上的药。

站在外面的小祝见纪承带着秦书好走过来,连忙跑到他们身边去。

气愤道: “老板,墙好好的就塌了,不刮风不下雨的,咱们找的那伙工人干的豆腐渣工程啊! ”

纪承带着秦书好继续往里面走,嘴上不急不徐的,“ 那人要多少钱? ”

小祝跟着他们走,“ 那人没说啊,他就一直坐在那说什么咱们厂子开的是黑厂,连墙都能无缘无故塌了,修车的肯定也好不了哪里去。 ”

他又跟着补充,一双灵活的眼睛看着秦书好。

“ 他脑袋流了好多血, 但是我看他一点事儿也没有,本来说赔他点钱就算了。

可是他刚才非要报警,说咱们这是豆腐渣工程,让咱们别在这继续害人呢。 ”

秦书好看了他一眼,斯斯文文的, “不要着急,咱们进去看看再说,那个人可能就是觉得他倒霉了心里不舒服。 ”

小祝“哎呀”了一声,被纪承训了句别一惊一乍,他才降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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