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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辣妻(878)

作者: 问宁 阅读记录

他和季红玉一样喜欢书香,热衷诗词字画,情投意合就好,那些东西都不重要。

凌子言设想的未来很好,很幸福,他恬静文雅的表妹,一直是是那么的清尘脱俗。

“是…是呀!”季红玉闪躲,飘忽的表情,凌子言这时候没有看懂,只当她是小女儿心性害羞了,“表哥满腹经纶,清雅无双,确实不可和世俗同伍。”

“我知道表妹最懂我,果然如此。”

凌子言设想的未来很美好,也很缥缈,那是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

可现实很残酷,在凌子言还在憧憬和季红玉的未来,想方设法的努力说合父母和祖父。

让他们同意自己和季红玉的婚事,府里就开始悄悄地传着流言蜚语。

他一如既往地不当回事,表妹与他情投意合,又都是淡泊名利,一样喜欢诗赋歌词的人,绝不会像那些人说的,这边应付自己,那边又讨好了大哥。

可是事实让他不得不相信。

那天他拿着头天夜里做好的诗,按捺住兴冲冲的心情,去了浮萍居。以为也和以往一样,表妹也会文文静静的坐着看书,或者琢磨女红。

浮萍居静悄悄地,听不到半点的声音。

他不知道丫鬟和婆子都被打发了,还以为表妹喜静,刻意不让下人靠近的。

可是他看见的是什么?

他一直放在心上,舍不得亵渎的姑娘,正和他的好大哥相拥在一起,倒在软榻上。

那软榻上的垫子是墨竹图,风过竹影斜,还是他上次离家前亲笔画的,季红玉喜欢,便绣成了垫子铺在软榻上。

那个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就像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口,疼的五脏六腑都在纠缠。

痛彻心扉。

“为什么?”

看着两人面色绯红的分开,慌慌张张收拾衣襟,凌子言心如刀割,忍着心头那口腥味,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表哥…”

季红玉也被凌子言的突然出现吓坏了,在凌子言面前,她从来没有越矩过。

一直都是保持着清清冷冷的姿态,最大的逾越就是上回知道凌子言要出门,但她阻止不了,情急之下的一握。

可眼下和大表哥相拥,甚至之前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咬了咬生疼的唇,那就是证据。

东窗事发的这么快,季红玉承受不起,本就衣衫不整,脚下一软就往地上滑。

“红玉!你给我起来!”凌子杰把瘫软在地的季红玉扯了起来,敦厚温和不见踪影,看着凌子言的眼睛里满是恼意,“我们俩原本就该在一起,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好对不起他的?”

“什么是原本就该在一起?和表妹情投意合的人是我!”

凌子言想要伸手去扶季红玉,被凌子杰拉着季红玉避开了。

看着抓空的手和盛气凌人的兄长,凌子言不敢相信。

不懂明明是掺和了他和季红玉的感情,为何兄长可以做到这般的盛气凌人。

“红玉只不过是看在你是我的弟弟份上,这才在你附庸风雅之时迎合你,陪你玩玩。姑母在世的时候口头说过的婚约,那个人是我,和你无关!”凌子杰指着凌子言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道,“横插一杠的是你。”

“不可能!”凌子言不敢相信的看向季红玉。

“子言…”季红玉未语先泣,红晕未消的面上,满脸泪痕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我…”

“好…你们…很好!”

连番的真相砸得凌子言措手不及,攥着手里那时兴的花笺,好像捏着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样。

骨子里的骄傲,让凌子言依旧保持着风度离开。

那张精心制作的花笺被舍弃在地上,湿润的地面很快就把花笺打湿,上好的徽墨被云染成黑点,那些情深义重的词汇,再也成不了型。

“我们…我们怎么能这样伤他?”凌子言已经翩然离去,季红玉瘫坐在廊下,捂着脸泣不成声。

“你我是同一类人季红玉,别装了。你的野心,不会让你只单纯的和他风里雨里,花前月下赏景就满足了。”凌子杰整整歪了的衣襟,脸上一片阴霾。

这个势利的女人,他是又爱又恨,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凌子杰承认自己放不下季红玉,但又忍不下季红玉的左右摇摆。

她既贪恋凌子言温文尔雅的知书达理,又奢求未来世子妃的荣誉,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能让人没有遗憾,就那么圆满的过呢!?

“这一切,都是大表哥你做的对不对?”季红玉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一脸阴霾让她胆战心惊,“你故意设计打发走了下人,故意让子言撞破这一切。对不对?”

“你既然已经臣服在我身下了,你还想怎么样?”凌子杰一把把瘫在地上的季红玉扯到榻上,欺身而上,面目狰狞地道,“我摸过的地方,你还有脸让别的男人摸?”

凌子杰和季红玉的婚礼,来的很快,可以说是很仓促,大概是怕他在中间捣乱吧。

每每家人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是,凌子言总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不是那个被伤的体无完肤的那个一样。

凌子言忍不住冷笑,君子不夺人所爱,在撞破凌子杰和季红玉的暧昧后,即便痛彻心扉,但他还是选择了放下。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凌子言番外(三)

他已经和老师说了,准备去游历几年,至于那一对的婚礼,他是不可能会去参加。

即便在怎么放下,他也做不到坦然。

“子言,你和高先生说要去云游,此事可是真的?”

凌老爷刚刚下朝回来,身上三品大员的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急匆匆的把凌子言叫到了书房。

“已经定下了日子,元宵后儿子就启程。”

这些日子,因为父母不同意自己和季红玉的婚事,闹得有点僵的关系,随着又把季红玉嫁给大哥,这让凌子言不由的失望。

大哥是长子,作为家族的继承人,自己不和他抢不和他争便是,可为什么家人还要这般区别对待?

“你…”凌老爷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凌子言的目光有点怪异。

刚开始凌子言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是在临行前夕,他从迷糊中醒来,一屋子失望责骂的声音里,是季红玉悲痛欲绝的哭声。

“我不知道小叔为何要闯进来…按着我,我怎么也挣脱不了…”

什么是有口难辩?

凌子言穷尽毕生所学,也找不到半句话来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哥嫂的屋里,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孽障!做出此等丢脸的事情来,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给我去柳镇思过去吧!没有家族的号令,这一生,都不许踏进京都半步。”

靖国公气急败坏,无比失望的指着凌子言骂。

在大家滔天的怒火里,他被监视着,第二天天没有亮 ,就从偏门送出了靖国公府,一直到出了京都。

浑浑噩噩,有谁在摇晃的车里给他喂了药丸,心口的绞痛似乎缓和了些。

到城门口的时候,马车被人拦下,夹着冰雪微凉的风灌了进来。

淡淡的脂粉味,凌子言迷糊着看去,一个高贵无比的身影站在车前,微挑的眉眼,尽显妩媚。

殷红的唇,吐着殷切的话,“你的事本宫已经听说了。放心,本宫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会京都。”

凌子言即便是生无可恋,但听了这话,心里那点骄傲,还是让他气愤难平。

什么叫他的事,他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季红玉红口白牙诬陷的。

他无力解释这些,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只会相信自己在凌子杰房里看见自己非礼嫂子的一幕。

“公主不必挂心。”

抬手有气无力的敲敲马车壁,示意车夫启程。

“凌子言!我会等你回来的。”

慧娴公主朝再次启程的马车喊话,未化的冰雪被马车压得咯吱吱喳喳的响,也不知道车里的人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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