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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首富领证(44)+番外

作者: 独我南行 阅读记录

迟敬州走到一旁拿出手机。

周彻的工作手机在林诚手上,林诚接起电话:“迟总?周先生这会儿不待客,也不方便接听电话,您可以跟我说, 我是他的特助。”

“叫他亲自接电话。”

陆港区的一家五星饭店里, 周彻正在一个商政酒局上,这样的酒局一般很少被电话打断。林诚还在委婉地表达不方便, 迟敬州恼了:“他不想接听,那就把他太太丢在火坑里吧。”

林诚一惊:“您稍等。”

他敲响包房的门, 开门的是两名安保人员,林诚快步走到周彻身后,弯腰耳语:“华丰的迟总说,太太有危险。”

周彻眼中深邃,起身说:“我这边没有问题,我以个人的名义为这个建设捐款三个亿,王副市长,我还有突发工作亟待处理,先失陪一下。”

他离开包房,接过手机沉声问:“迟总,我太太在你那?”

WilMan酒店的大堂休息区。

年轻的男助理宋世宏朝迟敬州说:“迟总,我个人认为您不该插手周总的家务事。那位周总向来在商场上不近人情,两次把我们的投标弄下去了,而且您不清楚状况,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迟敬州道:“不会的。”他刚刚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觉得白夏是被逼迫的。她外表清纯,性格利落,刚刚的一切并不符合她的行为。

*

酒店房间里,白夏几乎是被强塞进了房间。

她后背靠在墙上,站不稳顺着滑了下去。赵博艺插好房卡,抓住她轻而易举将她拖进大床上。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根本没有他的合作伙伴在谈工作。

白夏刚才反应过来被下药时还不敢相信是赵博艺所为,可现在……

她恐惧地望着解纽扣脱衣服的男生,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看错人了吗?

“赵,赵……”她喊了好几次都没喊出全名,明明知道名字,但是脑细胞好像全都沸腾成一股欲.望。这股欲.望叫嚣在骨髓和血液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她抓紧了床单,脑子里还知道去找包包,去拿手机。

但是包已经被赵博艺丢在了玄关。

“小夏,对不起啊,你可别怪我。”

赵博艺已经脱光了衣服,俯下身扯掉了白夏身上的衣服。

白夏在这一刻感觉到什么是绝望。

她哭喊得嘶哑,但是连这份哭喊都像小奶猫虚弱地叫,又软又轻。最后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赵博艺这才停手,拿出手机。

他先是捏着白夏的嘴唇凑过去拍照,然后在房间里找各个角度给白夏拍照。

白夏惶恐地将脸埋在被子里,她想逃,但身体完全没了力气。

“小夏,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就表现出来,你穿着那点不热吗?”

她热,她热得双颊酡红,热得身体被烈火吞噬。这种异常的感觉竟让她觉得舒服,可更恐惧。

赵博艺抿着笑又拍下视频,他走过来想再跟白夏拍合照,门外忽然响起无数串脚步声,紧接着,门口传来“砰”一声惊响。

赵博艺回头,高挑的男人逆着灯光冲进来,好像空气也在一瞬间从夏日转变成寒冬,他畏惧于那双带着锋刃的桃花眼。

是周彻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手指紧抠住赵博艺的脖子,死死将人摁在墙上。他不解气,拎着人脑袋撞在墙上,一下,两下……

屋里响起白夏啜泣的声音:“周彻,老公……”她没力气,声音太小,又软又弱地叫在他心尖上,“老公,你快带我回家。”

周彻这才松开手,墙上喷流着赵博艺的鼻血,他厌恶地盯着眼前颓下去的男生。

“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他回头,白夏就躺在大床上,酒店白色的床单都好像没有她皮肤白,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快发光。粉色圆点的少女内衣没有包住她的风景,她一直在哭,想拉过被子躲进去,但好像连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周彻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他紧绷着下颔,大手扯过被子将白夏裹住,横抱着她走出酒店。

林诚抢过赵博艺的手机,这才朝身后挥手喊人进来。进来的几名保镖请示他:“林哥,真挖眼珠子?”

“周先生说气话,违法的事你也敢照做?”林诚把相册翻完,怒气冲冲踢了赵博艺一脚,“妈的,老子艹你祖宗,我ri你大爷……先把他看起来,听周先生怎么安排。”

酒店的长廊静得鸦雀无声,只有男人皮鞋沉沉的脚步声。

白夏躲在周彻怀里,透过被子和周彻的肩膀望见长廊两边全站满了魁梧健壮的男人。他们是周彻的保镖,不像她在电视上看见的穿黑衬衫戴黑墨镜,他们就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衫,严整笔直地站在两侧。队伍很长,周彻抱着她走了很远,她快抓不住正常思维,努力用数数让自己清醒,她大概数了二十多下,有二十多人。

她眼神躲闪地去看他,男人下颔紧绷,双唇抿作冷淡的线条,整张脸像刀锋裁过。他一点也不像结婚证上那张照片上温情含笑的人,他眼底的光太冷太厉,她心里愧疚,也很害怕。

进到电梯,周彻还是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白夏不敢说对不起,也不敢说她难受,她忍着那份骨髓上下躁动的欲.望,最终只能嘤嘤轻哼出声。

电梯落停在地下车库,周彻将她放到汽车后排,为她扣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他开车很快,一言不发,就只望着夜色下的路况。

路灯光影打在他脸上,他眼底的墨色像夜一样深邃,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但没有问。他握紧方向盘,迈速表已经指向100迈,一路穿过很多个红灯,驱车驶入香山路那座竹林小山。他心里其实全都是怒火,他有好多质问,但全都被沉默取代。

回到周家,周彻抱着白夏走进大门,被子绕了一地。

他直接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白夏终于忍不住:“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的……”她还在哭,“老公,我对不起你。”

周彻一言不发,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

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了。

虽然真相并非这样,但他大脑里全都只有这一个声音。

他紧望着床上的人,她难受得从被子里滚出来,身体曲线曼妙优美,黑色长发凌乱地贴在她脸颊。

她难受得嗯啊个不停,目光迷离地望着他:“老公,我好难受……”

周彻的心最终还是沦陷下去,被这份软绵绵击得溃败,先不算账。

他将酒店的被子扔到地上,脱下西装也丢到地面,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

小顾上了楼,出现在门口:“先生,太太怎么了?”但她望见这一幕时愣在了原地,忙要转身,屋里男人喊,“把东西丢出去。”

小顾背过身退到屋里,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忙抓起地上的被子飞快冲下楼。

白夏还在哭:“老公,我好难受……”

周彻将衬衫扔到床尾:“乖,老公来让你不难受。”

白夏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想躲,但被周彻按住。这双手掌的温度让她餮足,但她最后还是推开他,虽然这种推软绵绵地变成了一种触碰。

她微弱的声音里有最后一点坚决:“你说过不碰我的。”

“是你求我的。”

“我没有……”

炽热的眸光紧落在她脸颊:“那你求我一句,我让你不难受。”

“不要这样。”

他吻下来,她躲开:“周彻,你别这样,明天我会讨厌你的。”

周彻身体一僵,白夏求他:“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紧望她喘息的样子和眼里小鹿乱撞的惊慌,还有那股眼角眉梢里的媚。

他嗓音低哑:“白夏,你到这一步都不求我?”

“我只求你帮我找医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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