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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首富领证(110)+番外

作者: 独我南行 阅读记录

白夏怔忪地望着他,大衣很长,滑到地面,她忙弯腰捡起来。

迟敬州睁开眼:“你醒了。”

“迟总,你怎么会来?”

迟敬州抿起笑,只答:“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刚才和白夏通话时,他在电话里听到她出事情后便订好机票,出发前接到养老院打来的电话。他很早就吩咐过那边的院长一旦白夏奶奶那里有事情就告诉他,所以沈阿姨在反应给上级后他才从手底下人那里知道消息,亲自送来了房产证。

白夏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两点。

“警察还有说什么吗,你怎么不叫醒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无奈,“我没想过要麻烦您的。”

“不麻烦。我刚到半个小时,你这次还立了功,这三个人跟一起抢劫案有关。”

白夏将大衣还给迟敬州,他道:“我不冷,你穿上吧。”

她执意挂在了迟敬州手臂上,迟敬州只好接下。两人走出派出所,凌晨的夜比傍晚冷很多,迟敬州走在前头,回头叮嘱白夏:“车子就在前面。”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白夏忙说自己来。

迟敬州道:“是这边民警的私家车,暂时借给我用,夜太深,我没来得及安排车子,你将就一下。”

“已经很好了。”

车子缓缓穿行在夜色里,街道已无行人,车厢里暖和不少,白夏靠在座椅上,这才感觉到紧绷过后的舒适。然而她望着眼角余光里成熟的男人,心里还是知道不应该这样。

她坐直后背:“迟总,今天谢谢你,只是大过年的,我还是觉得我不能这么耽误你。”

“没关系,是我自己过来的。”

道路两旁的植物在新年里被装饰得喜庆,挂满的彩灯闪烁着七彩光芒,白夏沉默片刻。

“迟总,我不是在欲擒故纵,也不是在欲迎还拒,在感情上我并不懂套路,之前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那些话就是我的心里话,我的确不想谈男女感情这种事。”她直截了当,“而且你是商人,头脑聪明,我们差距很大。”

迟敬州握着方向盘,专注路况,问她:“那你觉得,我们的差距在哪里?”

“你很优秀,家世也好,我很普通,也不想当一个豪门太太。”

“豪门和普通人除了生活方式会有不同,三观都是能磨合的。两个人在一起看重的是性格和三观,我问你,你坦白告诉我。”迟敬州偏头看了她一眼,“你很讨厌我吗?”

白夏微怔:“并不是……”

“那我们就还有机会。”他郑重地说,“小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怎么知道你不会从这里得到快乐?”

“可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要自由,我要尊重,我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迟敬州停下车,望着她:“这和接纳我有什么关系?我会尊重你,给你自由,让你做你想做的事。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尊重,彼此关心,给对方空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夏怔住,她望着道路旁闪烁的彩色灯光发呆。相爱的两个人之间彼此尊重,彼此关心,给对方空间,她从前都做到了,她都为周彻做到了,可是他没有给过她这些。她也曾是憧憬恋爱的小女生,渴望有一个知冷知热的男朋友宠她爱她。

她喜欢周彻,在他说喜欢她时她便动心了。谁都无法否认周彻的优秀,他是个成功的商人,不管是外表上还是权势上,他都是少有人能及的。她曾经以为一个这样优秀的人喜欢自己,自己便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生。她期待着他回家吃到她做的菜,期待跟他拍结婚照,喜欢粘着他,喜欢圈着他腰笑弯眼睛喊他老公。

可是她不知道被所爱的人尊重是什么感觉。

她失神地望着夜色,直到迟敬州递给她一张纸巾。白夏望着纸巾不明所以,迟敬州凝望她,拿起纸巾擦她脸颊的泪。她一愣,忙偏头躲开,手背胡乱一蹭。

迟敬州不再说话,开车找到一家酒店,他在前台办理两间入住,将车钥匙递给前台:“等下有人过来取,麻烦你帮忙保管一下。”

他拿好房卡转身朝白夏道:“走吧,两间房。”

白夏跟在他身后:“多少钱?”

“不用算得这么清楚。”

白夏还是拿出手机想通过微信转账,但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迟敬州拿卡刷开一间房门:“你住这里,我住你对面,有事情随时叫我。”

“谢谢你。”

“晚安。”

白夏进屋关上房门,她这间是个豪华的大床房。她原本带的睡衣丢在了那套老洋房里忘记拿,衣柜里有浴袍,她洗完澡换上,今天折腾得太累,躺到床上便沉沉地睡过去。

再睁眼醒来时窗外还是一片暗夜,她不知道几点钟,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白夏打开台灯下床找充电器,但包包里没有,她这才想起来充电器和睡衣装在一起,都在老房子里。书桌处就有可以扫码购买的充电器,但她现在手机打不开。白夏打了总机:“你好,能帮我送一个充电器来吗?”

“女士,您房间里可以扫码拿充电器。”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

“这个……您用什么手机啊?”

“安卓,那种扁平的充电口。”

“不是新式那种统一的宽接口吗?”

“不是。”

“那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边同事手上都没有那种充电器。”

白夏无奈,只能等天亮再充电了。她刚躺回床上便听到房门被敲响,她走到门口,迟敬州的声音传进来:“你在打前台电话?”

“没事了,我本来想要个充电器。”白夏隔着门回答。

迟敬州道:“我房间有,你要哪种?”

“迟总,明天再弄吧,谢谢你。”

“你等我。”

白夏来不及再劝,很快,迟敬州按了门铃:“我把充电器都扫出来了,我记得你不是用苹果手机,你看看需要哪一种。”

白夏打开房门,迟敬州同样穿着白色浴袍站在门口,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忽然听到他身后房门发出一声关门声。

两人都望向对面的门,迟敬州道:“是风对流带动的。”

“都是我马虎了。”

“这怎么能怪你。”迟敬州道,“充电器能用吗?”

走廊风凉,白夏道:“我试试,你先进来吧。”

迟敬州进屋拿座机给前台打电话等服务生上来开门,白夏在床头插座上试充电器。他挂完电话埋头看她:“能用吗?”

“能插对,但是手机没有反应。”

“我看看。”他从她手上拿过手机和充电器。

白夏觉得两个人共处一室不妥,她起身说去卫生间。她刚刚特意没将房门关严,正打算将门缝再敞开一点,却望见地板上投进来的身影,她对上门口男人痛苦愤怒的视线,生生怔在原地。

她望着周彻近乎扭曲的脸:“你怎么在这里……”

她有些慌乱甚至害怕,她不希望被周彻误会,可她和他如今还有再解释的必要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周彻双眼猩红,目光死死望着白夏身后的迟敬州,“我来捉.奸啊。”

一瞬间,白夏脸色煞白,张唇欲言又止,最后终究还是沉默地望着他。

她像是失望,痛苦,又不愿开口多说一个字。

周彻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浴袍不足以遮掩迟敬州挺拔的身躯,他膝盖以下都露在空气里,跟白夏穿着同款浴袍,同一间房,他不敢想象刚刚的几个小时都发生了什么。

白夏爸爸的房子是这片规划区里唯一一栋没被拆除的建筑,所以在发生今晚的意外时,当地警局认为有必要跟政府反映,这一层层反映上去就到了林诚这里。林诚虽然不知道那是白夏爸爸的房子,但知道周彻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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