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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别缠妾身(344)

龙昭风咬牙,再忍:“哪种东西?”

女人见他不懂,不禁又粗鲁的骂道:“妈的,春宫图啊!你们男人喜欢到这种地方来,难道都不带上一册两册的?”

闻言,龙昭风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他堂堂冀王,常年流连在花丛中,对女人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还需要那种东西?!

侮辱!这个女人再一次的侮辱他!

咬牙,接着忍!

“我有带那种册子,可是我现在没法动,不如你将我穴道解开,我拿给你,我就只带了一本,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让老鸨多送一些过来。你觉得如何?”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跟一个疯女子聊天,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

女人抬了抬身子,但浑身骨头就跟软了似地,她连腰都打不直。

见状,龙昭风猜到她是想自己去拿,于是又再接再厉的哄:“你看你这样连路都走不稳,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你都脱成这样了,要是出去被人发现了,可怎么是好?你赶紧给我解了穴道,我帮你拿。”

女人眼眸迷离的望了过来,姣好的面容比刚才更加红热,神色也比刚才更为痛苦和难受,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那好,我等你去拿,拿来后我再把你点上。”

龙昭风嘴角狠抽。“……?!”

女人答应之后倒也爽快。其实龙昭风也猜到她应该是顶不住了药物的控制了,何况他也被这女人折磨得差点就这么交代了。

等女人帮他解开穴道,他突然翻身一个猛扑,直接将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顿时,满腔的怒火这才彻底的爆发出来。火热的眸光带着迷人的情yu之色,但更多的是愤怒。从女人点穴的手法来看,他知道这女人肯定有些身手,所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以绝对胜利的姿势将女人控制住。

“该死的!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钳制着女人的双手腕,至于头顶,身体被撩拨出来的yu望让他迫不及待、甚是是发了狠的……

“啊——”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女人吃痛的尖叫声。

对于这么一个有着暴戾倾向、且又疯又傻的女人,龙昭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况且自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虽然他还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正常了,但是憋屈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全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奢华的房间里,男人从未有过的疯狂,比起女人身中媚药,似乎他才是中毒的一个。这一夜的战况明显的激烈的,且持久的……

……

龙沥和月扬晨一早就进了宫,叶小暖听说是为了乐儿认祖归宗、祭拜宗伺的事,墨子仙也随他俩一起进宫了,‘无名府’中就剩下她最无聊了。不是她不想进宫,而是龙沥他们三人走得早,几乎都没通知她,就离开了。

龙泽宇和月珠跟连体婴似的,她也没好去打扰,待用过早膳之后,她就让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百般无聊的欣赏着四处的美景。

突然的,从院子外进来一道身影,大红色的袍子格外刺眼。叶小暖忍不住的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让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指着一夜未归的龙昭风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弄成这样?”

此刻的冀王,两颊青肿,脖子上有抓痕,眸中布满了血丝,神色带着怒气,还有显而易见的疲色。虽说一身喜庆又耀眼的红袍,可这会儿半点都看不到风流的韵色,反而处处都狼狈不堪。

叶小暖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

一只骄傲的孔雀出去,隔了一晚才回来就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这落差之大实在是有伤她的眼球。

龙昭风铁青着脸,愤愤朝叶小暖堵了一句:“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想走,他也没刻意的去遮掩自己的狼狈样,尽管容貌不雅,可那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傲气依旧,甚至莫名的带着怒气。

叶小暖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赶紧从躺椅上起身上前堵着他的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我说你能不能对我这嫂子礼貌点?瞧瞧你这怂样,你好意思出去见人么?一夜未归就算了,还跟个刺猬一样见人就刺……我瞧着你这摸样,该不会昨夜偷人被人逮住被暴打了一顿吧?”

闻言,龙昭风猩红带怒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长缝,手下捏紧拳头,那摸样就似被叶小暖激怒似地。

不过叶小暖敢肯定,他这身怒火绝对不是冲自己来的。

果然,龙昭风冷冷的哼了一声,绕过她黑着一张青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该死的女人,要是被她抓到,他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然后弄床上折磨死她!

不!他要把那死女人先在床上折磨死了,再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点了他一次穴道就已经够可恨了,居然还敢趁着他睡着点他第二次穴道!

更可气的是他醒来时手中多了一锭银子……气死他了!

他一晚上受她欺辱,挨她拳头,而且自己挥汗如雨那般辛苦给她解了毒药,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拿银子屈辱他,这个仇、这口气,他要是不报回来他以后还怎么混?

京城抚顺将军府

天刚亮,一中年男子晨练过后,威武霸气的走向某处院子,进去之后直接朝某间房走去,见有丫鬟守在房门口,中年男子上前严肃的问道:“昨夜小姐可有出府?”

那丫鬟低着头,似是怕惊扰了房里人的睡眠,所以声音压的极低:“回老爷的话,昨夜小姐并未出府。”顿了顿,丫鬟接着说了句:“小姐昨儿下午与人饮酒过度,一直在房中歇息,并说今早不用等她用膳,好让她多补眠。”

中年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等小姐醒后,让她到书房去见我!”

吩咐完,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怒意离开。

他这个女儿着实让他头疼。之前是随他在外出征,反正无人知晓她是女儿身,跟手下疯疯闹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随她玩闹去。可这会儿回京了,居然还不知道收敛,整天跟一群男人称兄道弟,还时不时夜不归宿,这成何体统?

眼看着二八年华,都该准备出嫁了,若还不知道收敛性子,以后谁敢上门提亲?

别人家的闺女各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他这女儿倒好,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吃喝嫖赌倒是门门都精!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再如此下去,别说有人上门提亲,就算他拉下老脸要别人娶,怕是都没人敢要。

女儿的性子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偏偏她是女儿身,从小到大又欠缺娘亲管教……真不知道再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一离开,那丫鬟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跑向床边隔着一道床幔朝着里面贼兮兮的说道:“小姐,老爷来过了,又走了。”

床幔里,传来一女子有气无力的嗓音:“我都听到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奴婢退下了。”

“等等。”女子再次出声,“今日我要休息,记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是。”丫鬟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内,并把房门掩好。

带屋子里没有了人,床幔里才传来女子压抑的抽气声。

“嘶——真***疼!”

“死男人,居然敢骗她!”

床内,年轻的女孩一手拿着治外伤的药膏,一边咬牙痛骂。想到昨晚自己失身的经过,她不光觉得身体痛,连心肝脾肺都是痛的。

那群王八羔子,居然在她酒里下药。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给自己解毒的男人,没想到***居然是一只禽兽!

瞧瞧她这一身惨样,都是拜那破男人所赐,妈的,都是在妓院混的,用得着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凶猛?

害得她回来时走路都不稳,差点爬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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