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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果子成了精(1)

作者: 远岫清风 阅读记录

书名:青梅果子成了精

作者:远岫清风

文案:

别名:《春梦一场》

古时候vs墨傲羽,本文超甜,甜的!甜的!!甜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就是开头有点小虐,结局圆满。

《春梦》

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再纯情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做过春梦哒,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因一场春梦改变了一生呢?

别人家的女主,削尖了脑袋嫁豪门,自家的女主,是痴心错付歪脖子树。

古时候的爱情,自从被歪脖子树吊死后,本以为会孑然一身度此生,没想到,一场宿醉,一梦三生。发现原来在她身边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墨唐地产独子墨傲羽。

傲娇的古时候自恃美貌,坐等墨傲羽来追,不巧的是,墨傲羽从小闷到大。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古时候厚着脸皮次次主动出击,可每一次,都是豆腐没吃着多少,节操却是先碎了一地。

普天之下,谁没有个遗憾?谁没有过后悔?又有谁,不想回到过去重来一次?改变未来走向,把握自我命运;看清周遭一切,狠踢渣男虐渣女;携所爱之人手,共谱璀璨人生。

写《青梅果子成了精》的初衷:图我充实,愿君一乐!我虽用心写,但您随意看。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重生 打脸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古时候,墨傲羽 ┃ 配角:木林森 ┃ 其它:都市情缘

第1章 单项选择

十一月份的夜来的有些早,不到六点天已全黑,此时的Y市,寒风凛冽,街上的行人,大多戴着口罩,裹紧棉衣,低头走的匆忙。

古时候是行人中的一员,她双手揣兜,顶风而行,只是走的不疾不徐,也丝毫没有顾及直往骨头缝里钻的罡风,更没咒骂几句这破天气,反而冷中作乐,编了一首打油诗:

散步偶遇毛驴缢,败兴转身往家归。

庆友赶上限号日,风刀寒剑严相逼。

何苦来哉遭这罪,还不都为那口吃。

想想也是,这世间有几人能抵挡的了口腹之欲,饿了得吃,饱了想吃,开心大吃,难过狠吃,而吃有一个同音字,痴……

想至此,古时候冷得一哆嗦,不由地往棉衣里缩了缩。

今天,木林森的小说《枕上片时春梦中》正式开拍,剧组在Y市最有名的火锅店古董羹包场设宴。

一来,墨唐地产的董事长墨砚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投资拍摄《枕上片时春梦中》,古时候能者多劳,被派来当总监制;二来,木林森是她最好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得不去。

古时候走了一路,冻的抖了一路,总算是来到了古董羹。

只是这里人太多,古时候熟悉的,除了木林森,也不过只有马易和叶梓,还有些点头之交,更多的,她是见都没见过。如果能选择,她其实不大喜欢人多的地方,对于热闹,也是唯恐避之不及,顿时心里有点儿烦,却又不能转身离去。

只是还有好些个没有眼色的,削尖了脑袋挤过来敬酒,奉承。古时候表现得八面玲珑,与左邻右舍相谈甚欢,她笑容优雅,举止大方,来者不拒,一一回应。

木林森有些看不过眼了,古时候平时高冷的跟个昂着脑袋的孔雀似的,让她在这种场合喝酒,那比让沧海变桑田还难,今天倒是爽快,什么人敬的酒都喝,事出反常必有妖。

古时候看上去和别人相处的是其乐融融,可木林森却总觉得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酒足饭饱,大家便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木林森和古时候喝了酒,而叶梓则是马路杀,马易开车送她们三人回家。

宝马载着四人风驰电掣,车里的人侃天侃地,笑得张扬,全然不顾及眼角的鱼尾纹又多了几条,深了几层。

古时候最能说,也最能笑,笑得眼泪流了又流,她抹掉眼泪,再笑,再流,再擦……

忽然,她问出了一个天上掉馅饼的选择题,一个亿和回到过去,指明单选。

嬉笑打闹声骤停,叶梓转过头来,“就算回到过去,再来一次,以我的能力,也不可能赚到一个亿的,有奶便是娘,我选一个亿!”

古时候失望之余不忘吐槽了一下叶梓狗屁不通的神逻辑,她心有不甘,又用希望的眼神望向马易。

“不用看我,哥哥我可是生在春风里,长在新世纪的人物,自然是选择人民币,饱暖了,才能奔小康,才能思yin欲。”

古时候正要嘲讽马易那点破出息,迟早会死在女人堆里时,就听到一句能让人掉一地鸡皮的发嗲声。

“亲爱哒,你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一个破问题,是怪人家冷落了你吗?”木林森边说边抱紧古时候的胳膊,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

古时候一脸嫌弃的掰开木林森的双手,不客气道:“赶紧说,小贱人,选择哪一个。”

“亲亲古宝宝,我当然也是选择一个亿啊,这么弱智的问题,你怎么也问得出,智商又间歇性失常了?人家有药,专治脑残,鉴于你的病情不容乐观,多来几片?”

“木林森,你现在都随身携带脑残片了,估摸着也是病入膏肓了吧,君子不夺人所需,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还有,你丫的缺钱花吗?”

古时候毫不留情地拧着木林森胳膊上的肉,心里遗憾现在是冬天,穿得太厚,否则一定要给木林森来个传说中的一扭二掐三转弯。

“疼疼疼!”木林森打开古时候的手,“古时候,你再掐我,信不信我咬你!我是不缺,可钱多又不压身,银行卡上每多一个零,我的安全感就多一层,我不傻不憨不愣,人美像花,气质如兰,自然选择银子。”

古时候像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用这些词形容你自己,词答应吗?”她望向窗外,停顿了一下,又低沉道:“安全感,木林森,你说,怎样才算有安全感?”

“我有大把钱花,你有贴心人陪就安全。”

古时候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到了月照花林小区,她下车,木林森也跟着下来,借口天寒地冻,家里停气,长夜漫漫,会冷成狗,硬是去了古时候那九十多平米的小屋。

开灯,换鞋,古时候将木林森推进客卧,丢下一句“不准出来”,便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

良久,决定去洗个澡,站起身来,衣服脱一件,丢一件,走进浴室,也正好一丝不gua。将水温调节到偏凉后,她恨恨地按下了浴头开关,又返回客厅,一件件地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去洗,她很想活的随性一些,却连让家稍微乱一点都做不到。

古时候心烦气躁,她有些讨厌自己,于是用力的一遍遍搓洗着身体,直至洁白的皮肤变得通红,好似要洗掉什么一样。

水流经过搓破的皮肤,疼的她想哭,不过她忍了回去,她觉得,有从浴头里流出的水经过眼角再流到唇边也就当自己哭过了,只是今天的水有些咸。

洗澡过后,穿了一件睡衣,刚打开门,就见木林森翘着二郎腿,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是不让你出来吗?”

“我可不记得我很听你的话。说吧,你今天怎么了?”

“我能怎么?”

“刚才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古时候红了眼眶,“为一头蠢驴送行。”

“你说,我听,那头蠢驴的故事。”木林森双手抱胸,大有古时候不说她不走的架势。

古时候一眼盯着木林森看了会儿,无奈道:“今天上午,我看到了一只毛驴儿,对着一棵歪脖子树龇牙咧嘴地笑,驴脖子蹭一蹭树干,驴舌头舔一舔树皮,还时不时忽闪忽闪地眨一眨驴眼,怎么看怎么像对那树有意思。可大概是那毛驴见那树不曾回应它,失了理智,退了几步后,蹬了蹬后蹄,猛地向前冲,用脑袋没命地撞那棵树,头破血流。那树立于百花丛中,岿然不动,毛驴一连数次无果,大概是心灰意冷了,它前蹄悬空,驴头上探,脖子挂在那树的粗枝上,上吊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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