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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抑制剂要吗(84)+番外

傅清疏手指一颤,推了他一下:“乱叫什么。”

沈隽意有恃无恐地去亲他,冷哼一声说:“反正以后你也要叫老公的,你都是我的了,你这里都是我。”

傅清疏一想到这个,忽然脸色一变,沉默了下。

沈隽意以为他后悔了,猛地拽住他的手臂将人向上托了下,恶狠狠地说:“不准你拔X无情啊!”

“不是。”傅清疏想了想说,“以后别射进来了。”

沈隽意明白了,他现在还是个学生,往前看是个不要命的,往后看也没什么好走向,他一无所有本不该标记。

“这次是标记,没有办法。”傅清疏知道他想歪了,摸了摸他的下巴说:“等你毕业了,如果那时候你还喜欢我,我们就结婚,你想要孩子的话……我……”

Omega会怀孕,并且几率很大,这是最根本的问题。

沈隽意抵住他的额头,制止住他的话,“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傅清疏点头:“嗯。”

虽然他接受了彻底标记,等于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了沈隽意,但让他怀孕仿佛更加重叠了傅正青的人生,让他一时不能接受。

沈隽意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鼻尖,逗得他忍不住笑,“干嘛,狗似的。”

“你敢说我是狗。”沈隽意怒瞪他一眼,手指捏了他昨晚被咬破数次的腺体一下,轻轻一揉,感觉他又疼又难受往被子里缩。

“松手松手,别闹,痒。”傅清疏躲了下,然而床上的空间大不到哪儿去,他一躲就被拽回来,仿佛他不认错就不消停。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下。

傅清疏的。

“别闹了,我接电话。”傅清疏伸手捞手机,却被他伸高了手臂不给,任由铃声响,他胳膊疼举不高,够不着。

“亲我一下,就给你。”

这句话看似普通,傅清疏却没来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被逼到极致受不了的溢出哭腔,沈隽意却使坏,强迫自己亲他才给。

傅清疏闭了下眼,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脸色微沉,“快给我,再闹我生气了。”

沈隽意见好就收,把手机递给他接,等他说话的时候一门心思弄他,很快就发觉他呼吸有些乱了,眼神也暗下来。

傅清疏抓住他作乱的手,微微拧眉说:“好,我下午过去。”

沈隽意手一顿,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抬起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傅清疏放下手机,揭开被子要起身,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又躺回床上,眼圈生理性的红了,喘了口气微愠地瞪了他一眼,“没轻没重。”

沈隽意心虚地伸手给他揉腰,胡说八道的说:“你自己还让我重一点,让我弄死你。”

“?”傅清疏被他这个得寸进尺的信口雌黄弄得哭笑不得,故意冷声说:“我这样了照样揍你,信不信?”

“我才舍不得打你呢。”沈隽意小声说:“你还是喝多了好,又软又粘人,醒了就要揍我,真凶。”

傅清疏被他气的想笑:“你舍不得打,可你舍得折腾啊,好了别揉了,有那个功夫下次克制点。我等会要出门,你自己在家?”

“去哪儿啊?我也要去。”沈隽意不放心地说:“你都这样了,还能开车吗?我送你吧。”

傅清疏刚一点头,忽然想起来件事,问他:“你昨晚说驾照没了是什么意思?”

沈隽意粗略将事情跟他讲了,傅清疏眉头瞬间拧起来,他以为的自己捧出心回应,他的突然抽身不要他了,其实是他一个人在拘留所住了一周。

他那个时候应该会很担心自己吧,他一定心急如焚地想出来,想见自己。

他却没能帮到他一丁点。

他应该陪他的。

“心疼我啊?”沈隽意不甚在意地伸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又点点他下巴,笑说:“心疼就别揍我了呗。”

傅清疏原本的心疼被他一下子干扰的一干二净,没好气地说:“就由着你?”

“啊。”沈隽意点头,炫耀似的抬起下巴,用鼻子哼了个气声:“你这么喜欢我,你不由着我由着谁?”

傅清疏眉梢一挑,冰雪化开似的笑说:“我说喜欢你了?”

“说了!昨晚你抱着我说了好多遍喜欢我!”沈隽意狠狠在他腰上一按。

傅清疏低嗯了声,颤着腰微微发抖,耳边说他恶狠狠地逼迫:“快说,你喜欢我。”

傅清疏伸出酸疼的、带着乱七八糟指痕的手臂,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深海巨轮2号应该是要安排的,具体上船方式和上次一样,不知道的看这章评论区第一条,或者看我微博,开船时间另行通知。

第六十章 情深意切

傅清疏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 指痕和吻痕密布, 腿更是用不上力,这次虽然没弄伤他,但撞的太狠, 还有一片淤青。

“你从今天开始别上床了。”傅清疏皱眉,拉开柜子去找衣服, 结果一愣。

这不是他家。

“……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

沈隽意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从床上精神奕奕地跳下来, 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腻歪,“不穿。”

“沈大爷,我今天要出门。”傅清疏伸手别开他的脸, 往后仰了仰头说:“去找件衣服给我, 别闹了。”

沈隽意不满地哼起来:“该不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吧,我也要去。”

“是,见野男人, 你不放心我跟他独处就一起跟我去?”傅清疏没什么好气:“我都这样了还能跟哪个野男人跑, 他看见我这样也不要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小禽兽似的,不管不顾没点分寸。”

话音一落, 沈隽意就愣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毫无办法的无奈,还有一点宠溺,平常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柔软,平白让沈隽意心底发软,又酥又麻的就要起反应。

两人靠得极近, 傅清疏立刻发觉了,“喂,不准再来了啊。”

沈隽意本能地咽了下唾沫,伸手在他腰上揉了揉,把悄悄站起来的异样强行忍住,低声说:“我又不是真的禽兽,再来你会死的。”

沈隽意伸手检查了下,虽然没伤有点肿了,一碰就反射性地退缩。

“我才舍不得把你就这么弄死,心疼的很。”

他的黄腔开的非常没有水准,一向是单刀直入,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幸好傅清疏并不是真的高岭之花,他当年也放纵过,这种水平的黄腔接的非常顺手,斜了他一眼说:“昨晚还说我受得住,早上清醒了就知道我会死了,沈大爷,看来我这命还掐你手心儿了?”

沈隽意呆了一下,随即骄傲地哼了声:“那当然!”

“……傻子。”

傅清疏穿着沈隽意的衬衫,有点大,显得有些松垮的挂着,扣子没全扣完,去洗漱的时候从肩上滑落露出一小片肩头,他伸手去捞。

有个人却快他一步。

沈隽意从后头揽住他的肩膀,伸手拽了下肩膀的衬衫,凑头去咬他的耳垂和腺体。

傅清疏嘴里有牙膏没法说话,见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转身把牙刷送进了他嘴里。

“一大早就胡来,好好冷静一下。”傅清疏漱了口要走,却被他一把拽回去,腰抵在洗手池上闷哼了声,下一秒就见他低头覆了上来。

!!!

“牙膏……”傅清疏抵着他的手掌偏头,牙膏蹭到嘴角,又因为他指尖掐住下巴抬起来,再次尝到满嘴的牙膏味。

吻罢。

傅清疏单手撑着洗手台喘气,侧头看沈隽意胡闹完了漱了口出去的背影,在心里轻骂了句,又看了眼镜子。

指痕泛着青紫,刚被肆虐过的唇上还有牙膏沫,眼神湿漉漉的氤氲着股水汽,和平时那个清规戒律、疏离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

傅清疏伸手,抵在唇上,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