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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学习不好怎么使用超能力(55)+番外

猫是全世界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与温热共存的,油光水滑的毛茸茸。

即使到今天,这个想法也依旧稳如泰山,无可动摇。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逻辑的全员向沙雕日常!

评论里有人说相泽老师今天生日,我就写了番外嘻嘻嘻嘻嘻

写完一查发现布拉德老师10号生日!他俩都出场了!我真是太机智了!请为我奏乐!(脸呢

第43章 远与近

森野绿说走就走, 头也不回。

几个男生不可能真的在让她单独行动, 简单排布队形后哗啦啦的一齐跟了上去。

正如绿谷出久所说, 目前的人员阵容,就算面对的敌人是欧尔麦特,正面硬碰硬他们也有不晓得胜算。

爆豪胜己走在大家认为的最安全的位置。

森野绿却对此不置可否。重要的东西应该由自己握在手里、放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才对。

但是谁会跟怪物一样小孩子硬碰硬呢?

可恨的大人之所以会变成可恨的大人, 是因为吃了比小孩子更多的盐和米饭, 走过了更多的路和套路,听过了更多的真心与谎言。

海峡对岸的蝴蝶扇动翅膀掀起风暴。

如果不是为了避免与“重力操作”发生正面冲突, 继而主动放弃了“节目效果”的话, 或许他们还能借着压缩先生的娱乐精神, 握住一丝夺还的希望。

爆豪胜己和常暗踏阴像两个肥皂泡,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可能是三分钟、五分钟, 甚至更长时间。

空气与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直到绿谷出久终于从久久无法平息的震惊中理清了现状。破碎的呜咽率先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

渐渐的,它们被放大、放大, 最终冲破理智所砌成的围栏壁垒。

不是躲在角落里低声咬牙抽泣, 也不是开心的手脚无措。

丽日御茶子第一次听见绿谷出久这样的哭声。

撕心裂肺,凄厉万分。

“谁来把他打晕。在这样下去他的嗓子会坏掉的。”

没有从丽日御茶子带来的医药箱中找到镇定剂,森野绿左顾右盼, 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顺着绿谷出久嘶嚎找来的, 正呆愣的望着他的同龄人们。

他们之中大部分是第二次面对敌人的袭击, 但却从来没有体会到“失去”的滋味,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经历了“失去”之后的人。

“别发呆了。”森野绿伸手在切岛锐儿郎的背后推了一把,“等脑供血严重不足可就真的没救了。这里没有氧气瓶给他吸氧。”

切岛锐儿郎被推的往前趔趄两步, 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然而不等他冲向绿谷出久,或许是因为太痛了,又或许是因为体力透支精神也终于消磨殆尽。

绿谷出久陷入了昏迷。

所有人同时拥了上去。

于是他们又听到森野绿说:“先检查呼吸,脉搏,还有眼球运动。”

“——看着我干嘛?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关心你们面前两只手都断的人。”森野绿双手环在胸前,依然是平常那副静水流深的模样。

唯独只有她没有挪动脚步,依然站在原地,落在所有人的身后,又或者说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而眼下发生的全部,于她而言就仿佛发生在屏幕的另一端,正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才能够冷静客观的给出,不近人情却又正确的建议。

简直和圆场硬成遇险时判若两人……

障子目藏从森野绿的话中感到冰冷与茫然。

他不由得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又在视线错开的瞬间发现了另一双注视着森野绿的异色眼睛。

因为只有轰焦冻,听见了一声从后方传来的,轻轻的,几乎被淹没在众多仓皇之中的叹息。

在唯一重伤的少年意识远走的这段时间里,警察、消防人员、医务人员纷至沓来。

被森野绿打晕的度我被身子,在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走出森林与pussycats们回合时苏醒。在刺伤蛙吹梅雨后,成功与斯宾纳和马格尼一同,借助黑雾的传送门逃出。

面对自责的两人,实际上跟她们不熟甚至都没想过要要追究“为什么让敌人逃了”的森野绿只“哦”了一声,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成功的让两人陷入了更深的愧疚。

仅仅进行了三天的林间合宿,休止于最恶劣的事态。

参加合宿的四十名学生中,其中因毒气失去意识十五名,重轻伤者十一名,而剩下的十三名,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安然无恙,事后的心理疏导想必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说到心理疏导这事,总免不了要去见心理医生。

而见心理医生这事,对于几个月前的森野绿而言,差点变成了家常便饭。

在等待出生证明等户籍证明办理的四个月中,森野绿除了上网查资料和录入个人信息外,还进行了一系列相当周密的身体心理检查。

当然,重点是心理。初衷是为了评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是否具有反社会人格等,存在犯罪潜质的隐患。

然而结果却是,森野绿通过分析长达半小时谈话过程中的遣词造句习惯、动作表情、以及办公室内陈列摆放的个人物品,揭了三位医生的童年伤疤,两位医生的失败婚姻,以及一位医生的丧女之痛并令他失声痛哭了半小时。

总计六名心理医生且浪费了三周的时间以后,束手无策的警视厅与警察厅负责人员,才不得不联系彼时距离东京一千二百公里,正位于九州事务所的羽翼英雄。

等到霍克斯赶到,刚刚赶走了第七位心理医生的森野绿正坐在沙发里。

进门前两位探员刚给他听了森野绿与医生的谈话录音。

十分钟前她在质问自己的医生是否存在恋.母情结,现在却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垂着眼睛。

直到霍克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森野绿都没有像平常那样立刻追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你会直接说出来。”

“说什么?”

“‘我不喜欢这种事’。”

“如果说了很可能拿不到出生证明——不过四个月能让你变得这么理解我,时间和距离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不不,我比较善于观察而已,不然我跟你实际相处的时间除以120,平均下来一天一小时都没有能看出什么啊?所以出生证明那么重要吗?”

“证明你出生的东西能不重要吗?”

怪小孩。霍克斯挠了挠自己的眉毛。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厉害的不得了的小鬼头,总会在这种莫名其妙又不合时宜的时候露出自己脆弱又执着的一面。

让森野绿乖乖呆着不做乱很简单。可想让森野绿听话就不那么容易了。

当他帮她安排好了一切——她那么聪明,想要应付心理测试对她而言简直和写卷子一样简单,却还是要不服气的反抗挣扎。

霍克斯只能叹气说行吧。

接着他又问:“今天你生日,谢谢你出生了——生日愿望可以许‘去吃霍克斯最喜欢的全东京都最好吃的烧烤’行吗?”

“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开玩笑的吧,你会信这个?”

于是森野绿在十六岁生日的零点尝到了霍克斯倾力推荐的号称“全东京都最好吃的烧烤”,并自那之后再也没见过其他心理医生。

那家店特别偏僻,用双脚丈量从店门口到绿谷出久所在医院的距离,大概是森野绿从公寓到雄英校门口的二十倍。

绿谷出久昏迷两天。

既不知道翻涌在学生们之间的惴惴不安,也不知道家长们对雄英的失望与失信,只猜到肯定会有媒体代表社会中的某些声音,发表对雄英校方的非难质疑。

他的眼睛空洞洞的,始终无法聚焦在灯,或者只有三叶的电风扇上。

忽然听见,“啊醒了。”

“醒了醒了!”

“比圆场他们醒得早呢……”

“废话,这是外伤又不是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