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祖宗,您悠着点!”李谨德那是一眼都不敢眨,死死盯着抛在空中的玉玺。
除了偶尔召见大臣之外,公仪绯几乎每日只在九华殿中。
“父皇出去了!”琉洢拿起狼毫在玉玺上图描龙的眼珠子!
李谨德顿时头疼了,长公主太能折腾了,除了长得实在同皇后娘娘和皇上像得紧,性子完全是不同的。
“长公主,皇上说了,不能吵着皇后娘娘!”
“呃······”琉洢停下笔,墨迹染了一身的衣裳,道:“好吧!”
李谨德一颗心顿时放下了,还是搬出皇后娘娘比较管用啊!
夜沉了,又是静得可怕!
公仪绯亲吻着她的脸,痴痴地道:“越越······”
良久之后,“绯·····”沉睡中,她睁开了眼,他深情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想你,很久,很久!”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低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我知道!”任由他火热的唇舌席卷自己的。
“越越!”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就是这样溢满柔情轻轻浅浅的嗓音,在一瞬间,慰藉了他所有的不安与哀伤!
他会将她捧在自己的手中,倾尽一切去宠爱她,宠爱他们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就肿么愉快地完结了·····亲们~~~~
☆、番外(一)
琉洢爱玩爱闹的脾性在整个皇宫里很快出了名,可她不是闯祸式的玩法,小小的年纪便知道掌握个度,晓得惹出些是非祸端来自己会不高心,当然尽管知道自己会有些不高心,她还是懂的找一条后路的,但凡
自己生气不高心的时候,知道把公仪绯扯来,总能保她自己平安无事!
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一身简洁却又华贵庄严的宫装,倪越站在九华殿的八十一级台阶之上,怔怔地望着台阶之下放风筝玩得疯狂让身后一群宫女太监们追着跑的琉洢。
唉,这孩子到底是像了谁呢?
这个想法不仅是倪越时常的感慨,就连那些宫女大臣们都不乏猜测,既没有皇后娘娘的温柔娴雅也没有皇上的沉稳镇定,若不是洛蓁长公主长得酷似皇帝皇后的面容真不知哪里来的混世魔王。
“阿绯!”不知不觉间感到肩膀处有一双手温柔地搂住了她,倪越猛然抬头,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累不累?”他的脸上写满的是担忧,她不过是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而已,虽然之前失血失得有些多,但这段时间已经补得可以了,甚至她觉得若是再让自己喝下那些不知慕容峥从哪里弄来的不要,自己很可能会补到鼻子流血,亏得公仪绯还一直担心她连站一会儿的体力也没有。
倪越转了个身子,见他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件披风,便温柔地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怕冷,真的!”
公仪绯皱眉,像是没有听得到她的解释一样,把披风披在她的肩上,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前将带系好,耳边响起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越越,你不能生病。”
她的身体很弱,他知道。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挫折,即便慕容峥不说他也明白,如今站在他面前自己深爱的女子,再不能受伤了,再不能生病了。
“我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娇弱啊!你看,我现在好很多了,不用人扶着也可以站很久了。”所以不要在担心了,好好的,不在九华殿里批奏章,怎么还跟着她出来了,倪越拉起他的手,问道:“今天的折子批好了?”
每一次见他的时候她总挂在口中的一句话是‘今天的折子批好了’,这让公感到仪绯非常的恼火,她关心的不是他关心她,而是朝中的政事他是否关心。
倒霉催的,不过是问一问要事罢了,又不高兴了,没办法啊,谁让站在自
面前的帝王最近总是挤压着奏章不批,搞得尚书们敢怒不敢言,倪越自认为在这里她又不可脱卸的责任只好每天提醒一句。
“好吧!”她低头丧气地垂下头,像小孩子一般弱弱道:“我错了!”
就是这般看似认错妥协却带着不甘的模样,让他每每忍不住心软,这是多少次做鸵鸟状认错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都这么低声下气给你认错了,你是要闹哪样?”若果说皇后娴雅端庄那不过是宫中场合面子上的事儿罢了,实际上,她的性子被公仪绯宠得已经很娇气了,比方现在这个时候,那股子绝强的小性子上来的时候谁还敢说你们的皇后娘娘是最最温柔的,谁敢说。
公仪绯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绝美的容颜就紧紧地贴在她的右脸侧,起伏的气息飘荡在她的脸上,双手托着她的后背就这样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