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然呆住了,咳咳,公仪家的皮囊还真是都不错,公仪绯,公仪纺,公仪清,都是标志的,虽然没有见过清河王,不过一看公仪清就知道必定是个俊人,哎哎,倪越回过神,道:“臣妾失礼了!”之桃干什么的呀,不是让她守候在外面把风的么!
之桃在外面默念,娘娘不要怪奴婢啊,皇上没让奴婢进来,奴婢怎么提醒您啊!您要是让奴婢候在床边,奴婢参观及时通知!
公仪绯捻起她洒落在胸前的发起,幽幽道:“颖儿睡醒的迷糊模样,真真可爱得紧!”
呵呵,倪越心底冷笑,公仪绯于调情这方面真是越来越顺手,越来越让她觉得很没有道理。
比如此刻,公仪绯撩起她的头发,她表示相当好奇,他来自己这里干什么?早上不是刚离开,现在是傍晚吧!他不是和百官狩猎,应该很累才对!
“皇上怎么到臣妾这里来了!”倪越拉开被子做起身,果然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朕来看看颖儿是不是在偷懒,”脸靠进自己,呵气如兰: “早上没睡够么?”
“臣妾不比皇上生龙活虎!”倪越向后退了退,耳根麻麻的,量谁对公仪绯眼下的动作都会有次反应。
“呵呵!”公仪绯声音清爽亮明。
倪越趁机走一下床,说道:“皇上弯着腰一定累,到长塌上坐一坐吧!”
不过是一天不见,怎么小心起来了,公仪绯疑惑着和她走到塌边,对坐在上面,说道:“臣妾听闻哥哥受伤了,探望了哥哥的伤势,很是忧伤!”
“朕知道你去看望过夏爱卿了!”
“哥哥的伤势这几天是好不了,白费了来始空山一趟!”难道楚故回去复命,还提起她在那里,他是这么多话的人么?他没道理讲的,想必是北殿外面的侍卫禀告的。
“嗯,此事司马院逃不了责任,朕定给夏爱卿一个说法。”公仪绯坚定道。
“如此臣妾替哥哥谢过皇上!”
公仪绯侧身靠在塌上,一手撑住头,伤神道:“夏爱卿这一伤,他办的事办不了了!”
“臣妾虽不知是什么事,但皇上身边能人众多也不怕没有人能做!”
公仪绯看着她问道:“颖儿觉得谁查案比较好!”
倪越一怔,又寻起她的一觉来了,她缓缓道:“查案之人,定要心思细腻,能察觉众人所未思考到的地方,行事须果断坚明,让掩藏之人不能及时应对,又能技巧多多,主动下套,诱人上当,故而招供。嗯……至于皇上说什么人合适,这臣妾可难为了,臣妾身在深宫,哪里知道前朝那些有才之人。您是皇帝,自然最了解自己的臣子,定能挑出合适的人选!”
公仪绯眯眼听她一番长长的分析,好像发现什么似的,微微地笑了:“颖儿不会挑人,却懂任官的道理。”
“皇上说笑了,臣妾哪里懂得任官的道理!臣妾只是将捉兔子的方法偷用了过来!”
“捉兔子?”
倪越点点头,道:“二皇子喜欢上兔子了,臣妾想着怎么给他捉一只,狡兔三窟,这兔子真真不是容易捉的!”
狡兔三窟,公仪绯回味这个词,兔子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不知有多少窟!
"珀儿怎么喜欢上兔子了?”
“今日郡主带二皇子去饲养院,回来时很开心,臣妾想既然二皇子看得喜欢,臣妾可不会狩猎,想捉个活兔子看看!”
公仪绯大笑:“珀儿喜欢,去饲养院要来便是,只是颖儿去捉兔子,朕难以想象啊~”
倪越无语凝噎。
作者有话要说:
☆、低位心计
皇宫里,淑妃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由云珠,绣晴搀扶着在御花园中散步,宫里少了几个人,热闹却是依旧啊!
莲花池旁边,绯色宫装的柳常在和杨小仪正讨论着什么。
只见那柳常在隐隐地笑着,露出洁白的齿唇,道:“你听说了没有,秦氏那个狐媚子惹皇上发了很大的火,被扔出了寝宫。这可真是丢脸丢大发!真是太好笑了!想起她在凌云阁那副了不起的嘴脸,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太好笑了,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见面!”
杨小仪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秦氏是陪皇上狩猎去了,而她们这些人却是默默地留在宫里,她惊讶又好奇道:“出了什么事?柳姐姐,秦姐姐怎么被皇上赶出寝宫?她不是受宠的么?”
“你啊!还叫什么秦姐姐!忘了当初在甘露宫秦澜是怎么抢你的恩宠的了?”柳常在低声道:“没见着她秦家日益昌盛,而你我之家却是止步不前么?你看她陪伴皇帝出行何等风光!可有想到你我!咱们同是念丹人进宫,她可有念同乡之情!”
杨小仪诺诺道:“是我自己没用!平白地只招家人惦记却进不了皇帝的脸!秦姐姐比我聪颖自然得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