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了!”
“只是最近还不能大意,南边传来消息,说是段昌鸿集结了数万人在滇南以北,伺机图谋不轨。”
“什么?”傅承瑄惊讶,“那这时段翊庭送来巫女又是何意?”
“段翊庭和他继母素来不和,有人猜想,这次的黑衣人便是他继母派来的,段昌鸿岂能不知,所以,段翊庭和滇南那边是否一条心,还未可知。”
傅承瑄叹了口气,“这段世子真是可怜,被送来京城当质子不说,还要时刻防备着自己人的暗算。可那些黑衣人真的是滇南派来暗杀他的吗?”
骆修崇摇了摇头,“现场无一活口,庄子原是京城里普通人家的,早已转卖许久,现在的庄主用的是假名字。”
傅承瑄听了瞪大双眼,“你们去救我时为何全部杀光?我没有责备之意,只是有些奇怪。”
骆修崇眼神闪烁,“我们去到之时,那些人已经被杀。”
“怎么会?!可知是何人所为?”
“我。。。还在查。”
“好吧。。。”傅承瑄喃喃道,“不知是何方高人救我一命。。。”
骆修崇看着他,突然露出些悲悯的情态来。
“对了,崇哥,我把那巫女叫来给你瞧瞧吧。”
这话正中骆修崇的下怀,还是自己亲自看看才能放心,于是便点头答应。傅承瑄让竹葵再次把人请了过来。
巫女呼夏走进屋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向傅承瑄行礼,傅承瑄道:“免礼,这位是睿亲王。”
呼夏站起身来,面对着骆修崇又恢复一副清冷的样子,“呼夏,见过王爷。”
骆修崇见她容貌一般,放心了一些,但对她迥然的态度好奇不已,“听闻你擅长蛊毒?”
“呼夏自小研习蛊毒,我们部族的人,都服我。”
“看你确实高傲得很,但对傅大人却好似很畏惧。”
呼夏听了这话又抖了抖,“银。。。银眸降世。。。”
骆修崇听了心头一跳,难道这巫女能够看穿。。。
“银什么?”傅承瑄没有听清。
“罢了,”骆修崇打断他,“还是等正辉师叔来了再一起商讨。另外,我想把这位呼夏姑娘带走。”
傅承瑄问:“带去哪里?”
骆修崇思忖一番道:“先到太清宫吧,到宫里终究不太方便。”
傅承瑄听了点点头,“也好,那她进宫之前,最好不要走漏风声。”
☆、朝事平
骆修崇便带着呼夏离开了傅府,走之前又和傅怀砚交代了一番。傅承瑄只觉得今日骆修崇的态度十分奇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话躲躲藏藏。呼夏后来说的事情,也似乎被骆修崇刻意打断。傅承瑄心想,待此事了结了,定要找呼夏问个明白。
回太清宫的路上,骆修崇问呼夏:“你刚刚说的银眸降世,可是指傅大人?”
提起了傅承瑄,呼夏才有了些许反应,“有那物镇魂,暂时不会有差池。”
骆修崇眯起双眼,“你如何知晓?”
呼夏面无表情回道:“我们族中历代女巫,都有探知身世因果的本领,我刚刚,看到了他前世的模样。”
骆修崇心中一惊,“还请你不要在他面前多说。”
“他自己不知?”
“暂时还不知。”
呼夏冷笑,“你们想这样镇压他一辈子?”
“这样可对他身体有损?”
“谁知道?银眸的力量无人知晓。”
骆修崇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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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亲王府。
离雾正在向骆修岚禀报,说是太清宫里似乎被看管着一名巫女,日夜有人把守,不得近身。
“哦?巫女?”
“是,九王爷派了他的亲军卫日夜看管,其他人等不能靠近半步。”
骆修岚啜了一口茶,问到:“世子这些日子都见了什么人?”
“回王爷,世子前些日子去了傅府看望傅家二公子,带了一马车的谢礼。”
骆修岚把玩着手里的象牙扇,转了转眼,问到:“只他自己去的?”
离雾回答:“连普昂都没带。”
“世子现在何处?”
“世子这些天一直在世子府,未曾出门。”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骆修岚放下扇子,叫人备了骄,到了世子府,发现段翊庭正坐在庭中看着桌上的棋盘发呆。
“天冷了,怎么还在外面呆着?”
傅承瑄这才缓过神来,“王爷来了?我特意叫人烧了暖炉,不冷。”
骆修岚上前握住段翊庭的手,“还说不冷,手都凉了。”
段翊庭抬眼瞧了他一眼,“凉怕什么?不是有王爷来给我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