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众人不禁脊背一凉。钟期喃喃道:“那怡亲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傅承瑄像是被闪电击中了头,“他们还想将魔物唤醒。。。难道他们想把魔物‘搬’到京城去?!”
骆修崇听到这儿猛地抬头,看向山洞顶部的空隙,“这里一直向上正是九花山山顶,若是魔物真的醒来,跳下来便是此处!正好落在阵里!”这样的猜想打通了整个事件的关节!
“玄诚玄寂好算计,他们用山顶的释坤阵让山中妖邪活跃起来,好抓住了它们,做此空间移位的阵法,也能令魔物在释坤阵的阵眼处吸收妖邪的阴气,这样便能将其唤醒,一举两得!”
钟期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这。。。这。。。那关键是,他们将京城的连接口设在何处?”
傅承瑾也皱起眉头,他问骆修崇:“王爷可知道激活这阵法的方法?”
骆修崇回答:“本王倒是可以试试,但是手边少了些东西,我回去准备一番,再行打算。”
众人只得回城,但此行收获颇丰,算是看穿了这阵法的奥妙,如今为了确定大家推想得是否正确,便是需要启动阵法,看它是否真的能将安阳与京城相连。
傅承瑾不能再在安阳逗留太长时间,还需要回濮阳处理公务,只得和傅承瑄再次告别。
“过年能回京城吗?”
傅承瑄摇摇头,“这边事情不解决,估计是回不去了。”
“无妨,公务要紧,年前我回京城之时会路过安阳,到时候再看。”傅承瑾顿了顿,又嘱咐道:“你也大了,有些事我也不好再说太深,且我不在你身边,想来我对你说的话也不一定能约束得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傅承瑄心里惴惴,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口气听来,仿佛自己若是不听他的话,真就成了那不孝不悌之人,心中觉得和骆修崇的事情,真是任重道远,不知未来还有多少个坎需要迈过去。回去了,恐怕还得求得姐姐的帮助,让她帮着在家中多多美言。
傅承瑾走了之后,倒是钟期还时不时地往傅宅跑,偶尔帮着骆修崇准备些东西,勤勉得很,有他在,傅承瑄可以时不时地偷懒,有时还能带着有福出门闲逛,吃些街边的餐点,每日过得快活不已,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便是享受当下,谁知道那九花山的魔物会不会突然就跑出来呢?
骆修崇开始每日斋戒沐浴了,准备择吉日卜卦,算算什么时候适合开启阵法。这日,他正准备沐浴,突然发现忘记拿香炉来,只好朝外面喊:“陆凛,将我的香炉拿来。”
一会儿,有人进来了,骆修崇抬头,发现并非是陆凛,来的人竟是钟期,他面色酡红,像是微醺的样子,骆修崇顿了顿,接过了香炉,“劳烦钟大人了。”
“怎会,能帮助到王爷,下官甚是欣慰。”说完,他将香炉递给了骆修崇,可并无要出门的意思。
“大人可还有事?”
钟期这才觉得有些不妥,讪讪道:“无事,无事。”
正巧,傅承瑄逛街归来,在院子里便大声嚷着:“我回来啦!”进了屋,发现骆修崇和钟期正站着瞧自己,傻乐一番,“崇哥钟大人辛苦啦!我这几日光顾着玩儿,没帮上什么忙。”
骆修崇笑了笑,本来无甚表情的脸上,从见到傅承瑄便柔和下来。
“现在便有事需要瑄弟帮忙。”
“哦?何事?”傅承瑄态度积极。
“可否劳烦瑄弟助我沐浴?”
“是要让我当小道童?”他一脸兴奋,立时挽起袖子,“需要我做什么?我帮崇哥焚香吧!”说着,从骆修崇手中接过了香炉。
钟期看着骆修崇截然不同的态度,只觉胸口一酸,他低下头,默默地退出了屋子,走到院门口才自嘲一声:“呵,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了摇头,走出了院子。
说是助骆修崇沐浴,可房门紧闭的浴室中,里面传出来的却都是水声和浓浓的叹息声。
骆修崇的吻落在傅承瑄身上各处,直亲得他全身微微发抖。
骆修崇咬住傅承瑄的耳朵,心猿意马,手不知往哪里探去。傅承瑄不一会儿便招架不住了,直低声求饶:“崇哥,痒。。。”可待骆修崇停手了,他又不满地凑上来,“别走崇哥,摸摸,再摸摸。。。”
骆修崇也起了坏心思,“叫哥哥,求我。”
“哥哥,好哥哥,就刚才那里。。。求你。。。”
骆修崇也忍得辛苦,“瑄弟乖,你把腿并起来。。。”
傅承瑄立马乖乖照做,他的衣服早被骆修崇除了去,可骆修崇自己却还穿得整齐,两人热乎乎地贴在一块,骆修崇将自己更热的地方贴上了傅承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