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暗中收集“玉髓”,这玩意儿危害太大,不能流入市场。
当时我太年轻稚嫩了,虽然我做的决定没错,但是却被骗了。田心那个老妖婆,太可恶。
直到有一天,孙彬彬来告诉我,发现贺允有危险,我才想起这个从研究所里流落在外的试验品。
虽然贺允不是我“在位”的时候弄出来的,但毕竟出自研究所,我对她有种,唔……怎么说呢,大概是“她是我的所有物”的感觉,她是我的试验品,别人动了她,就是动了我的东西,是对我的挑衅。
后来我告诉贺允的时候,她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我,然后抱着小猫说真不愧和你一个品种。
贺允毕竟是我的,我叫孙彬彬调查一下贺允的情况,然后给她找个安全点的住处。
孙彬彬说,我隔壁的房子就空着,要不然让贺允住这儿来?
我想了想,同意了。
当时贺允没什么钱,孙彬彬只要了五千万就把价值一亿多的别墅给了她。
她住进来之后,我也没想着去见她,不过巧的是,她的狗跑我这儿来了。
现在想想,那只蠢狗还是我和贺允的媒人呢,以后对它好一点好了。
我在那只蠢狗眼里找到了监视器。
这让我很不高兴,贺允是一个自由人,谁都没有权力侵犯她的**权。
我拆了监视器。
我后来一直想,我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呢?
我觉得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喜欢上她之后,自动对记忆的美化,但是我敢肯定,我见到她的时候,真的觉得她和田心一点都不像。
她很纯。
是的,非常干净、非常单纯的那种纯。
我身边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人。
下意识的,我就想逗逗她。
我按着小猫让她摸,她果然开心的笑了起来,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就让人喜欢。
我越来越忍不住注意她,可那时候我太迟钝,蠢兮兮的用傲慢对着她,仿佛这种就能掩饰我不受控制的注意力。
直到平洲那晚,她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来我屋里灭蟑螂。
湿漉漉的发黏在雪白的肌肤上,在灯光下比羊脂玉还要润泽。
我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黏在她身上,纤细的身子,带着水珠的小腿,微微抿着的红润的唇……
那一瞬间,我心跳如擂鼓。
我突然意识到,啊,这个小姑娘原来这么好看,好看到我忍不住想要上去抱住她舔一舔。
我是个健康的年轻男人,那天夜里,我眼前全都是她的模样。
我做了一整夜的春|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内裤都湿透了。
我又尴尬又羞窘,简直无法相信,我竟然意|淫了身边的人。
那种心情,现在想想十分好笑,我竟然不好意思见她,甚至连听到她的名字,脑海中就会浮现梦中的场景。
扭扭捏捏了一整天,第二天晚上,我怕自己再做梦,躺在床上开始仔细思考我对贺允到底是什么想法。
是一个单身男青年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是……
我想了很久,我细细梳理我们初见以来的点点滴滴,我很肯定,我喜欢她。
但是这个结果并没有让我满意,反而让我陷入更深的纠结。
我喜欢贺允,但是贺允一点都不像喜欢我。
贺允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又困扰了我两天。
三天,发现我喜欢贺允三天,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
我嚣张惯了,觉得贺允就算现在不喜欢我,我说了我喜欢她,她就会喜欢我。
于是我就去表白了。
结果惨烈。
我还没品尝到爱情的甜蜜,就先品味到了它的苦涩。
我又伤心又愤怒,还有被人拒绝的尴尬。
既然她不喜欢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我决定以后都不喜欢她了。
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别扭,我不和她说话,也不看她,尽量离她远远的,省得她以为我还对她贼心不死。
啧,贼心不死?
我竟然把自己比作贼,真是疯了。
如果当时没有“玉髓”的牵绊,说不定我们就真的一拍两散了。
初次告白就失败的挫折,对一个从来没有喜欢过异性的男人来说,是很严重的打击。
但是我不能抽身撤退。我还是得留在她身边。
这简直是折磨。
我越是抗拒,心就越清晰的告诉我,我喜欢她。
我抗拒不了我的心。
我控制不住我的注意力更加热切的黏在她身上。
我觉得她平平无奇,我又觉得她哪儿都恰到好处。
我的纠结被张岩那个女人看穿了,她越是质问我,越是阻止我,我越是清晰的意识到,我是真的喜欢她,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短暂的意乱情迷,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我被她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