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至尊仙侣(698)

龙尧凌光深吸口气,暗中捏紧了拳头,咬牙冷笑说道: "既然人证物证具在,那我便也认了,只是一-晏天痕杀 了我的

烈火鹤,这笔账,又该如何算?

晏天痕心中痛快不已,悠然说道:“你的那破鸟,非但恃强凌弱,还欺软怕硬,我家阿白和琥珀,乃是替天行道,杀了便杀了。”

龙尧凌光逼仄地盯着晏天痕,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给干刀万别。

谁都知道,那只烈火鹤虽然修为不高,却是他大哥龙尧凌恒专门去西南界为他寻来的妖宠,假以时日,必然能成气候

龙尧凌光对这只烈火鹤,也是尤为宠爱。

如今竟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晏天痕的灵宠手中,这让龙尧凌光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然而,不用想便知道,那块晶玉之中;必然记下了烈火鹤的行径。

龙尧凌光深吸口气,道:“我的烈火鹤胭脂才不过活了十五年而已,还是一只幼崽,什么都不懂,况且,妖兽天性便好4,即便做了错事,也不该直接打杀!“

第607章 开赌开赌

“十五年算小吗?“晏天痕不屑地说道:“我家两只虎崽子也不过是这个年龄而已,却是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你

身为主人,自己不知道教育灵宠,总有一日,旁人会替你教训!”

李墨寒微微蹙眉,道:“放任妖宠闯入妖曾苑中,打杀苑内妖兽,说起来也算有错。

晏天痕看向李墨寒,

李墨寒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晏天痕你这几日便抄写宗规戒律十遍,再写-份检讨书,一起交给我罢了。”

晏天痕松了口气,觉得这李墨寒当真是个公道厚道之人,便态度很是妥帖,道:“天痕领罚,当真是烦劳师兄了。”

李墨寒点点头,道:“日后做事,留些余地。殷长歌--”殷长歌上前一步,道:“李师兄。

李墨寒说:“你是当事人,你过会儿随我去见一下令判大人,将事情始末,再原原本本给他叙述一遍。”

毕竟是要开出几个弟子,这可不算是小事儿,李墨寒自然要禀明令判,再通告这几名弟子所在的学院院长,最终联合出具通令。

殷长歌垂下手,让衣袖遮挡住手腕,轻声道:“是。”

万法正宗开除了五位弟子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宗门,不少弟子都对此事议论纷纷--毕竟宗门上次将弟子逐出

宗门,还是几十年前风酒卿弑师夺剑。

而这次驱逐弟子的理由也很是苛刻,名日”恃强凌弱,不知悔改",而晏小世子带着两只白虎,冲入妖兽苑灭杀了数只妖兽的事迹,也传遍了东西南北四院。

众位吃瓜弟子们在对晏小世子表示或佩服或厌恶或畏惧之类的心情的同时,也大多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坐等他在马上到来的考核之中,被暗中蓄力的莹观潮残忍吊打的场面。

毕竟,这件事情也牵扯到了莹观潮,虽说他作为始作俑者,因着没留下太多证据,又有不少人替他作保,因此并未被

逐出宗门,但仍是得了院长的训斥,且被禁止领任务足足一年之久。

若说莹观潮不恨晏天痕,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在考核开始的前一日,关于晏天痕与莹观潮之间的胜负赔率,已经到了一比二百, 几乎所有人都压了晏天痕输,且在二十招之内输局的可能性最大。

晏天痕听完之后,一笑了之,且亲自前去开赌盘的坊间,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贡献点,全部用来压在了自己获胜之上。祁非情看他那般大方;禁不住眼皮子直抽抽,心惊胆战地劝说道:“阿痕 ,我对你也一样抱有希望,我相信你能赢,但咱们总不能把鸡蛋全都放到一个筐里面吧?好歹留点儿给自己救急用。”

晏天痕尤为淡定地说:“用不着, 就算赔了,还有人养我。

祁非情: .....

晏天痕拍了拍祁非情的肩膀,蛮有深意地说:”你若是愿意压我,绝对不会赔。”

祁非情苦瓜脸,说:“不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这自信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好歹你和他相差一整个境界, 手里面还拿着这么一把破剑,你要是能贏,天理不容啊。“

晏天痕; ...

他怎么就这么想抽人呢?

晏天痕阴险一笑,道:“山人白有妙计,总归不会坑你。”

祁非情: ...好吧。”

就在祁非情徘徊于压还是不压之中摇摆不定的时候,尹念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刚一站定,便一巴掌将自己的叶牌拍在了桌子上,道:“三千贡献点,全压晏天痕获胜!'

“好嘞!

尹念的声音,引起了晏天痕的注意。

“哟,尹少。“晏天痕喊了一声。

尹念一扭头, 便看到站在角落里的晏天痕和祁非情,当即便一挑眉朝这边走 了过来。“你也来下赌注?“尹念问。

“是啊。“晏天痕点头,道:“总得趁机捞一笔吧。尹念笑了,说:“你压的谁啊?

晏天痕摸摸鼻子,说:“压我自己。”

尹念噗嗤笑了一声,说:“压自己好啊,就算赔了,也怪不得别人。”晏天痕: ..你说得好有道理,但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爽。”

祁非情虽然见到尹念就想要拔剑,但宗门之内,拔剑本就不合适,再加上他的确好奇得很,便问道:“旁人都压阿痕输你为何要压阿痕获胜?难不成你知道他的绝招是什么?

“你居然还有绝招啊。“尹念挑挑眉,道:“我压你也不是对你有信心,而是想撞撞运气一毕竟现在你的赔率是所有里面最高的,万一我赌赢了,岂不是要发财了嘛。我平日太懒,贡献点所剩无几,只好玩儿大的。”

晏天痕: ...

晏天痕不服气,说:”之前我看过了,龙尧凌光和玄子云的赔率也很大。

“那是昨天之前。“尹念道:“你还没听说吗,就在今天早上,莹观潮放了话,说是这次定然要让你竖着上来,横着下去

不把你打到怀疑人生誓不罢休。

莹观潮都这劲头了,想来会全力以赴,因此压他获胜的人,便更多了。晏天痕点点头,说:“有志气,有理想。”可惜遇上的敌人是他。

尹念故作叹息,道:“小世子,你可得挣点气啊,我全部家当都压在你身上了,你要是输了,我之后可就得去喝西北风

晏天痕深情款款道:“放心吧兄弟,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喝。”

尹念: ..

尹念决定出去吹风冷静一会儿。

尹念走后:祁非情默默地将自己的筹码压在了晏天痕身上。晏天痕茫然,道:“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主意下定了决心?”

祁非情咬牙切齿道:“尹念都压你了,身为你的好朋友,怎可以让他压我一头?”晏天痕抽了抽嘴角,一时之间竟是想不到反驳之言。

下完注,刚一回到宿舍,晏天痕便撞上了等在院中的沈从容。晏天痕道:“沈兄,有何贵干?”

沈从容深吸口气,道:”长歌之事我已知晓,特来像你道谢。”

晏天痕摆摆手说:“哪儿轮得到你道谢?长歌是我的朋友,帮助他,理所应当,且是举手之劳。”

只不过,殷长歌应该不需要他帮忙便是了;殷长歌从来都是默不作声,不吭不响的,看似逆来顺受,实则是不愿意招惹是非,他一直以来都在收集证据,只等着那个时限一到,给敌人一个致命打击。

若不是李墨寒提起一年的时限,曼天痕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还有这么一条规则,而殷长歌的晶玉记载,恰恰就是在一年之前,他心思如海深,竟是能够隐忍至此,让人不免为他的心性感到佩服。

沈从容望着晏天痕,先是欲言又止,之后又说:“长歌对我避而不见,还请你替我转一句话给他。”

晏天痕抬着下巴,一副十分得瑟的模样,说;“你不妨先告诉我你想说些什么,我再决定是否替你转达。”沈从容: ....

若不是殷长歌这几天躲着他,沈从容还真不会来寻晏天痕替他做这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