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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36)

白素素被满脸的裂纹给吓住了,摸着胸口说:“这个丑八怪,真恶心。”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往蔺玄之那边靠了靠。

蔺玄之对于想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年,倒是无所谓,越多人留在这里,其实越合他的心意。

一个侍卫抬着两袋子五元米走了过来。

蔺玄之道:“把他弄醒,抓起来。”

侍卫上前,弯腰抓起张管事的后领子,让还在昏迷不醒的张管事保持直立的状态,侍卫又在张管事的后背点了几下,张管事咳嗽一声,翻着白眼悠悠转醒。

张管事一看到这场面,顿时吓得全身都抖得像是筛子。

你、你要做什么?"张管事双腿打颤,牙齿上下碰撞,说:“我可是白夫人的从家里带过来的管事,你要是想动我,也得先问问白夫人答不答应!”

蔺泽之顿时黑了脸,连最后一点想救他的心思都没了。

这个蠢货,这种时候不求饶,居然还扯他娘亲的大旗,简直是临死还要拖人下水!

蔺玄之勾唇冷笑,道:“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之前那个人是如何死的。”

晏天痕哼了一声,说:“死于废话太多!"

张管事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蔺泽之,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站出来替他说话的意思…

完了,这一下彻底完了。

张管事双目呆滞,总算是脑子里面那根直愣愣的筋转了个弯,他立马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痛哭流涕求饶道:“玄之少爷,之前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你不恭不敬的,求您看在我为蔺家做事多年,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出丝毫差错的份儿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绝对给你当牛做马,言听计从啊!"

蔺玄之眉目带着冷霜,道:“我可用不起你这种欺上瞒下的恶奴,你非但敢对我不恭不敬,还欺上瞒下,拖累了大伯母,如过今日我不做主惩罚你,恐怕我们蔺家的奴仆,都会接连效法。”

蔺玄之的话,一下子将克扣他五元米的过错,全部推给了张管事,因此,蔺泽之立刻聪明地站出来说道:“没错,你这个欺上瞒下的刁奴,我母亲还曾经特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玄之堂弟,没想到,你居然背地里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私贪五元米,今天就算玄之堂弟不动手,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张管事一下子懵了,说道:“明明是夫人让我一一”

一拳下去,张管事的一条胳膊被人踢了下来。

啊啊啊一-"张管事嘶声惨叫起来,在地上不停打滚。

蔺泽之的眸中杀意渐浓,他对站在一旁只看不说的蔺玄之道:“玄之堂弟,既然是我母亲这边的家奴,那我就代劳了!”

蔺玄之心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他既然胆敢克扣我五元米,自然是对这种米情有独钟,堂兄不如就让他给他点临终关怀,让他再好好吃一顿五元米。”

蔺泽之这才知道那两袋子五元米,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第61章 心狠手辣

蔺泽之禁不住感到骇然,忍不住扭头看了眼蔺玄之,只见蔺玄之一派遗世独立、绝代风华之姿容,站在这执法堂中,表情不浓不淡,像是在看一场戏似的。

然而他的心肠竟然比他还狠!

而且,如此残忍!

蔺泽之突然心生恐惧,他之前对蔺玄之的所有认知,在这一刹那之间,已然全部翻覆了!

这还是以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从来不和人计较的蔺玄之吗?

不,这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然而,此时即便蔺玄之是个恶魔,也是个已经在家主面前挂名的恶魔了。

蔺泽之深吸口气,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冷喝道:“把他给我抓起来,既然他喜欢吃五元米,那就用五元米直接喂饱他的肚子!"

“是!"侍卫们喝了一声,齐齐朝着张管事走去。

五元米的确是好东西,里面蕴养着不少的灵气,对于修士而言,吃了之后还有些好处。

但是,五元米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化掉的,尤其是对于张管事这种仅仅炼气期一重的人而言,一日只需要吃一小碗五元米,就足够他一整日吸收的了。

一捧接着一捧的五元米,被强硬地塞进了张管事的嘴中。

“救命啊唔……救唔……咳咳咳!"张管事不停地发岀作呕声,他想要把吃下的五元米给吐出来,然而,那些侍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种纯生的五元米,实在是难以下咽,一捧接一捧地往嘴里灌,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艰难的折磨,塞到最后,张管事的肚子被五元米和其中的灵气给撑了起来,像是民间十月怀胎的妇人,他掐着嗓子想要把米吐出来,但是吞下肚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出来!张管事就这么痛苦难受地满地打滚,嘴巴里面发岀“嗬嗬嗬"的声音,眼珠子几乎脱框爆岀,死死盯着蔺泽之一-这是他一直奉为主人的白夫人唯一的儿子,也是他的小主人!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却亲自下了如此歹毒的命令!

他恨!

可惜,这种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过多的五元米在胃里消化,灵气迅速朝着体内各处游走而去,而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多年灵的筋脉血肉,一点一点地被撑得破损爆裂。

张管事的七窍开始流血,显然是在慢慢的折磨之中,即将像是温水中的青蛙一样,慢慢的死去。

张管事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旷的执法堂中,围观的众人,无一不骇然变色的。

蔺雨柔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觉得蔺玄之实在是太过狠毒了,令人心惊胆战。

晏天痕一张小脸泛白,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管事如此凄惨绝望,就有种想要哭泣的悲伤。

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张管事!

晏天痕打了个哆嗦,身子往后面微微颤抖着退了些许,

“阿痕,是不是不舒服?"蔺玄之察觉到身边人拉扯着他袖孑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不平顺,立刻转头关心问道。

晏天痕勉强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大哥,我…我不想再看了下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蔺玄之担心晏天痕会想起前世的事情,也不想让他在这里面停留太久,而且,他震慑蔺家子弟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伸手将晏天痕半搂半抱在怀中,低低温声道:“阿痕,我们现在就走,不要害怕。”

晏天痕点点头,往蔺玄之怀中靠了靠,像是要汲取温暖似的。

这一幕落在不少人眼中,看得他们有的羡慕,有的却是动了其他心思。

蔺玄之对旁边侍卫说道:“他就交给你们了。”

侍卫立刻说道:“玄之少爷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看着这个刁奴,死透了再丢出去。”

蔺玄之带着晏天痕离开之后,其他人也都没再停留太久,纷纷离开。

他们虽然没看到张管事最后的结局,但是这副场面,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和冲击。

太可怕了。

如此心机手段,竟然是一个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所拥有的。

蔺玄之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说过,要如何处置张管事,便已经有人全然替他代劳,还是让张管事的主人家亲自动的手!

而且…死法有成千上万,而张管事的这种死法,也算是惨无人道的一种了。

先不说这种被灵气一寸一寸撑爆筋脉宄竟有多痛苦,光是这痛苦绵延的时间,就让人想象就觉得不寒而栗

恐怕,这种凌迟一般慢吞吞被折磨死的时间,得至少有一两日,甚至更长,谁让那五元米里面虽然有灵气,但毕竟只是些许而已。

蔺玄之毫无疑问,已经在蔺家立了威。

从那之后,恐怕整个蔺家的同辈子侄里面,都再无人敢轻易招惹蔺玄之。

蔺泽之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看着张管事那副凄惨的模样,冷冷说道:“你也算是自己找死,运气不好,赶上了蔺玄之起势的时候。”

张管事嗬嗬嗬地发着血痰糊着嗓孑的声音,伸出仅剩的一只手去抓蔺泽之的下摆,却被蔺玄之一脚踢开。

我虽然想给你一个痛快,但谁知道我那位玄之堂弟,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回来替你收尸,如今他风头大盛,正是五长老的心头宝,我可绝对不会因为你,而让他不痛快。"蔺泽之米勒眯眸子,道:“更何况,你居然还想着把脏水往我母亲头上泼一_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