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至尊仙侣(286)

至少多的那个人,绝对不能是杜奇英这等卑鄙小人!

"呀。"万倚彤乐了,说:“你怎么和元天问说的一样,之前元天问还放过话,说他绝对不会承认杜奇英的五剑之位,把杜奇英给气的啊…啧啧,不过我也挺佩服元天问的胆子,明目张胆得罪了那么多人。"

"你也不看看他爹是谁。"海狂浪说:“玄天宗每年的进项,有一半都是元家支持的,就算宗主见了苏长老,也得缩着脑袋装孙子,元天问骂几句又怎么了?"

"说话注意一些。"展枫亭皱着眉头说。

海狂浪连忙点头,道:“说得对,不能随便瞎说什么大实话。”

展枫亭:“....”

晏天痕听到熟悉的名字,忍不住转过脑袋看着万倚彤。

"你们认识天问大哥?"

"这是肯定的,除了你大哥总是闷着头练自己的之外,玄天宗的大部分排位靠前的弟子,相互之间都是认识的,元天问和我关系还算可以。"万倚彤说:“说起来元天问这小子,这可是牺牲他一个,造福咱们整个玄天宗,这段时间,弟子们尽是在说他的八卦了,要是没有他,这日子得多寂寞多寥落啊!"

海狂浪扫了眼蔺玄之,道:“听说,最近你和他关系挺不错的,他现在媳妇儿追到了?那韩玉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之前他还亲自带着上山,怎么参加个百家际会,把人废了不说,还换了个人追着跑?我可好奇死了。”

"算是追到了。"蔺玄之也笑了,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快说说快说说。"万倚彤来了兴趣。

蔺玄之笑道:“的确不好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万倚彤点点头,道:“早晚得知道。"

“怎么追到手的?改天我得找他传递一下经验。"海狂浪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晏天痕说:“我知道元大哥的经验是什么。"

海狂浪道:“说!"

“不要皮,不要脸,死缠烂打屡败屡战。″晏天痕一本正经地说。

海狂浪:“....”

万倚彤:“....”

就连展枫亭都禁不住失笑道:“难以想象。”

万倚彤也点点头,道:“难以想象,元天问那种拽的不能行又孤高自傲的世家少爷,竟然能做得出这种死缠烂打没脸没皮的事儿来,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海狂浪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其实,还可以借鉴一下。"

万倚彤和展枫亭都朝他侧目。

万倚彤似笑非笑道:“二师兄,师父说过,你若是敢在外面丢他的人,他一定得把你给揍个半死。"

海狂浪嗤了一声,不屑说道:“我出门在外,何时给师尊丟过人?我只是把人丢在家中而已。”

万倚彤:“....”

说得好像很自豪似的。

北弑天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交谈,便收了剑走了过来。

"几位师兄,师弟。"北弑天嗓音冰冷,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柄剑,身子站得笔直,唇红齿白,眉目英挺,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浑身带着刺人的肃杀之气。

他一过来,两只虎崽子都不太愿意靠近这边了。

展枫亭皱了皱眉头,道:“你身上的寒气,感觉更重了一些。"

北弑天不以为意,冷冷淡淡地说道:“师兄恐怕出错觉了。"

"你敢说师兄错了?"海狂浪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盯着北弑天道:“你自己注意着点儿,身体是自己的,旁人帮不了你。"

北弑天抿了抿唇,道:“我会注意的,不必师兄挂心。”

"谁挂心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万倚彤冷淡地说道:“你若是出什么问题,大师兄和师父,都要忙前忙后的,浪费他们的力气。”

"我便是这个意思。"海狂浪点点头,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没什么资格任性了。”

北弑天似乎不善言辞,他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展枫亭却是见不得万倚彤和海狂浪一起欺负北弑天,皱着眉头厉声说道:“你们两个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小天是你们嫡亲的师弟,一会儿你们两人将沉剑峰的峰规抄上三遍,抄不完不准吃饭睡觉。"

万倚彤哀嚎道:“不用这么狠吧,我就是嘴上占占便宜而已!"

展枫亭虽看起来温柔,但是他却是最稳的那个,哪怕万倚彤哀求,他也绝对不松口。

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吃吃苦头,便长不了教训。

任凭两人怎么讨饶哀求,展枫亭都不松口,他只说道:“这是师父下的令,你们敢欺负同门,就得抄峰规,不服气的话,去找师父说理去。”

一听此言,万倚彤和海狂浪都噤若寒蝉,闭了嘴巴。

北弑天已经死死盯着蔺玄之了。

他右手拇指不停摩挲着剑柄,那把玄黑色的剑,也在不停“叮叮锵锵"地颤动悲鸣着,恨不得马上破剑而出。

蔺玄之见状,眯着眼眸看着扌北弑天,道:“北师兄。"

北弑天慢慢地收起了身上的杀气,缓慢点了点头,道:“蔺师弟,等你找到趁手的剑,我再寻你比试。"

说完,北弑天便转身离开,竟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展枫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眉目之间具是担忧。

万倚彤撇撇嘴,道:“怪人,反正我不喜欢他。”

海狂浪道:“谁喜欢他?成天阴郁的不行,这天下的阳光都是白费了的,根本罩不到他身上,活像是谁欠了他干八百万金似的。”

展枫亭道:“你们说够了没有?"

海狂浪连忙噤声,不敢再乱说话。

万倚彤却是撇撇嘴,接着说:“就算我们不说,难道整个沉剑峰,就有人喜欢他、看得上他了?他这样的人,合该没人喜欢,没人疼爱。"

"看不看得上,是别人的事情,你只管好你自己便可。"展枫亭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了。

万倚彤见展枫亭的确有发怒的意思,便偷偷对晏天痕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什么。

行在路上,展枫亭满脑子都想着不能让北弑天给人留下坏印象,他处事一向公允周到,对每位师弟都一样尽心尽力的。

于是,展枫亭便找了个机会对两个新来的说:“你们别听阿彤和狂狼的一家之言,小天也是个好孩子,只是他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事情,都埋在他心里头呢,所以性子有些不太合群,但心是好的。"

蔺玄之淡淡点头道:“我们自有判断,不会因其他人三言两语便改变看法。”

万倚彤闻言,凑过来插嘴说道:“他心好个屁,他偷过师父的星盘,随意拔动,让师父重伤好久才恢复,这一茬子,我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

"这件事,他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且师父都不计较了!"

"师父不计较,是因为他宽容大度。"万倚彤搓搓牙根,幽幽说道:“然而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我记得清清的呢。"

展枫亭说:“当初也是事出有因….”

"我管他什么有因无因的。"万倚彤打断了展枫亭的话,直言说道:“他这人,心思不纯,杂念太多,做事不光明磊落,和我沉剑峰简直格格不入。"

他顿了顿,又气恨地说:“我最讨厌的,便是你和师父却都偏心他,真不知他有什么吸引你们的地方。"

这恐怕,才是重点。

昔日北弑天是和他同族兄长北苍漠一起从北境之北跋山涉水而来,恰逢玄城难得一见的大雪纷飞,银装倾城,天地之间一派肃然冰冷,寸步难行。

北苍漠和北弑天,据说是一路逃避追杀,一路颠沛流离,刚到了玄天宗山脚,只来得及拿着不知从谁手中得到的入山令牌,刚敲开了山门,北苍漠便昏死过去。

北弑天年纪要比北七苍漠小上一些,身子骨也弱小,但因着北匕苍漠一路竭力保护,因而身上没什么伤口,竟然比北苍漠撑得还久一些。

北弑天背着北苍漠,摇摇欲坠地往山上爬去。

所幸揽月尊人适时经过,随手捞了两个快被冻死的小子上山。

他一见到北七弑天,便说此子杀气过重,动辄便会杀人成狂,血染山河,便特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管教。

大抵是因为有怜惜,也有可惜,所以揽月尊人对这个入室的四徒弟,极为用心,非但亲自指教他,还走到哪里,就将北弑天带到哪里,可谓是寸步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