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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257)

重要的事情谈完,蔺留春便让蔺玄之离开,不过,在蔺玄之走到门口时,蔺留春忽然开口说道:“你可知你另一位血亲之人是谁?"

蔺玄之一愣,顿住了脚步,转身回眸,道:“我爹从来未曾提起过我娘亲的事情。”

上辈子不曾,这辈子也没有。

蔺留春摆摆手,说:“你另外一位血亲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不妨去问问苏墨。苏墨与你爹是至交好友,也算是你爹最信任的人。而且晏天痕的事情,恐怕除了你爹之外,只有他知道的最清楚。"

蔺玄之浑身一震,五味陈杂,对蔺留春恭敬一拜,道:“多谢长老指点。"

元家灭族之祸,看来也是因阿痕的身份而起。

"还有一事。"蔺留春道:“晏天痕年龄尚小,若是过早破身,恐怕不利于修行,你长于他,在这方面一定要把控住自己。"

蔺玄之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提起床笫之事,还是族中长辈,饶是他一向淡漠,也难免觉得有些脸红。

蔺玄之点点头,道:“我等他长大。"

蔺玄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进了房间。

他和蔺留春谈的时间不算短,晏天痕此时已经洗漱完毕,躺进了被窝。

"阿白和琥珀去哪儿了?"蔺玄之走到床边问道。

“阿白说,它]去找阿骨玩耍了。"晏天痕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面色微红,冲着蔺玄之俏皮地眨眨眼睛。

蔺玄之笑了笑,伸手拉开一些被子,道:“怎么盖得这么严实?"

话刚说完,蔺玄之便被眼前的景色给搞得整个人都愣了一愣一一被子下面,晏天痕脱得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乳白色的肌肤在跳跃的灯火之下,看起来像是上好的丝绸,没长成的身体骨架子不大,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

蔺玄之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晏天痕的身上。

他神色莫测地盯着晏天痕那张有些发红的小脸,道:“这是何意?"

晏天痕眨眨眼睛,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想和大哥有肌肤之亲,大哥不想要吗?”

蔺玄之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之前还觉得蔺留春的提醒太早了些,没想到,一转脸的工夫,晏天痕就给他搞事情了。

蔺玄之看着晏天痕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轻轻亲了亲他桃粉色的嘴唇轻笑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身子还没长成,我怎么可能如此随随便便的就要了你。”

晏天痕的手缩紧了,抓住被子的边沿,呼吸有些不太顺畅,说:“我已经快十四岁了,凡间像我这么大的,都已经成婚生孩子了。"

蔺玄之笑着摇摇头,说:“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少勾我,不然吃亏的是你。"

晏天痕撇撇嘴,说:“宇阳哥哥说,情和欲是在一起的,有情了,必然是要有欲的,大哥说喜欢我,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蔺玄之在晏天痕脑门上弹了一下,道:“段宇阳成天都教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下次见到他,我得好好问问。"

"别啊。"晏天痕抓着蔺玄之的手,眨眨眼睛,讨好地说道:“你要去找他麻烦,他以后就不给我传授经验了。"

"还传授经验……"蔺玄之乐了,说:“他自己都是个二半吊子,还能传授给你?"

晏天痕说:“说得好像大哥很有经验似的。"

说到这里,晏天痕狐疑地看着蔺玄之道:“大哥,你以前和别人,有过这方面经验不?"

"和别人自然没有。“蔺玄之说。

至于上辈子和晏天痕之间的经验,那就另算了。

蔺玄之实在是对这还没张开的小孩儿儿生不出什么欲求来,他不是禽兽,饶是上辈子和晏天痕有肌肤之亲,也是在晏天痕二十岁之后了。

他想着晏天痕修长漂亮的身体和光滑的肌肤,就有种蠢蠢欲动之感。

蔺玄之捏了捏晏天痕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说:“行了,把衣服穿上,早点歇息。”

晏天痕乖乖地应了一声,爬起来穿衣服。

蔺玄之自行去洗漱,等着明日不少人上门拜访。

第243章 更深露重

是夜,任扶摇手持一本残卷,披着外衣坐在孤灯旁边看得入神。

三更时分,一阵微风透窗拂过,灯火跳跃了几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任扶摇抬眸,看到了一个眉宇舒展,神色慵懒之人。

"没想到,你是蔺家四长老。"任扶摇放下残卷,望着来者说道。

蔺留春关上门,站在门口并不往里面走,只是眉眼含笑看着任扶摇,道:“现在你也算是知道了。”

任扶摇说:“所以,蔺叔叔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事吗?"

蔺留春说:“你与沈家的契约,打算怎么解决?"

任扶摇笑了一笑,道:“这件事情,不劳您操心了,我自己能解决。"

蔺留春走过来,在任扶摇对面自顾自地坐下,看着他说:“这可不行,我答应了你爹娘要好生照顾你。"

任扶摇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那蔺叔叔是觉得,我长得像我爹,还是像我娘?"

"都像。"蔺留春说。

任扶摇眸色微深,盯着蔺留春说:“说起来,我倒是要谢谢蔺玄之和晏天痕这几人,原本爷爷打算在百家际会之后,便让我和沈如冰订婚,这次沈家接连受挫,还树敌不少,我与沈如冰的婚事,恐怕要黄了。"

任宗主是个现实的人,绝不会看上一身腥的家族。

蔺留春点点头,道:“沈家的那个孩子,与你并不合适。"

任扶摇玉白色的手指捏着一串猫眼转了转,说:“这个不合适,总会有下一个的。”

蔺留春望着他那张略显阴柔的面容,轻声叹了口气,道:“扶摇,我和你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大概是我没教好吧。"

任扶摇摇摇头,说:“哪里能算得上是你的错,不过是我痴心妄想罢了。”

蔺留春怔然,说:“我受你爹娘所托,照看你长大,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

你"照顾我,照顾到床榻之上,我从你这里学的最好的,便是品箫,也不知我爹娘泉下有知,会是什么想法。"任扶摇微微笑着,嘴里却说着惊世骇俗的话。

蔺留春慵懒的眸子之中闪过一抹自厌之色,刚想说些什么,却听任扶摇继续说道:“不过,这的确和你无关,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下了情蛊,才让你对我有了那份心思,蔺叔叔,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主动来见我了。"

任扶摇垂着眼眸,唇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不知从何时爱上了这个来去如风飘忽不定的男人,但是他却只当他是子侄。

魔入心肠,便是难以自持,任扶摇找了南洲万蛊窟之人,花了大力气弄来了一双情蛊,一个放在蔺留春身上,一个放在自己体内。

蔺留春一觉醒来,迷了神智,又在他的刻意引诱之下,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只是大梦终究是大梦,蔺留春朋友遍天下,他某日和一位蛊师朋友约酒,那位蛊师一看便发现他体内被下了蛊,顿时大怒,废了力气将那只情蛊给取了出来。

颠覆往往在一夕之间。

蔺留春一时间难以接受,和任扶摇大打一场,放了些狠话,自此消失在五洲之内,整整七年了无踪迹,仿佛凭空消失。

"是我错了。"任扶摇低声说:“我做的最错的,便是这件事了。”

蔺留春张了张口,望着任扶摇长长的低垂睫羽,淡声道:“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原谅你,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任扶摇笑了笑,说:“那蔺叔叔今日来找我,怕不是来叙旧的吧。"

蔺留春说:“你和沈家的契约….”

"我自己能解决。"任扶摇说:“蔺叔叔不必为我操心。”

蔺留春淡淡道:“七煌圣火和丹涯秘境,本就不属于沈家,你和他们的契约,自然是不做数的。"

不等任扶摇再开口,蔺留春接着说道:“沈家有件事情,做的不够厚道,他们必然不敢让人知道。"

将陆青璃的事情说完,蔺留春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说:“沈家若是敢逼你,你便拿这个威胁他们,沈家好歹要脸面,他们必然不敢让这个龌龊事,公之于众。"

"好。"任扶摇低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