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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193)

"他是我堂弟,他父亲是我父亲的亲弟弟。"蔺泽之如实相告。

小长老眼睛一亮,这感情好啊,关系还挺近的,还都是嫡系一脉,说起话来,应当更有力度。

"既然关系不错,那你过会儿去探探他的口风。"小长老摇头晃脑,像是唱话本似的说道:"方才白家弟子出了点意外情况,你也看到了,不过,那虽然是意外,但我白家也不是什么缩头乌龟,我们愿意给他一定的补偿,对他进行安抚。"

蔺泽之这才明白这些白家长老究竟所谓何意。

蔺泽之看不出来那个白家小辈是故意攻击蔺玄之的,只当是真的发生了不可控制的意外,他自然点头,道:“过会儿玄之下场,我便将诸位前辈的意思传递给他,各位前辈放心,玄之并非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既然是意外,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这可并不是什么意外,懂行的人都知道,蔺玄之作为被攻击被下黑手的对象,他心里面肯定更清楚----

这是白家诸位长老心中相同的想法

然而事已至此,只能弥补,却不能承认了。

大长老蛮有深意,道:“补偿的意思,一定要传达清楚,我们愿意多给他一些补偿。”

只要他不要对白家搞事情就好。

泽之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既然白家这么有诚意,他自然点头,道:“那我就先替玄之多谢各位前辈了。”

于是,无比懂事的蔺泽之就得到了诸位长老的极高赞美,四位长老拉着他絮絮叨叨地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又大方地送了他一些保命用的法宝,才放他离开。

下山的路上,蔺泽之仍然没搞明白,这些传说中心气比天高、从来不太过问小辈事情的白家嫡系四位长老,为何如此和蔼可亲又接地气?

没过多久,蔺玄之回炉重造的法器,就在魂火的冾炼之下完成了。

魂火被收回了体内,蔺玄之耗费了不少魂力,额头上隐隐冒出一些汗水,但精神状态倒是不错。

蔺玄之将那柄修补地看不出任何问题的长剑,递给了已经重新出现在比试台上面的皇甫晋皇甫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蔺玄之,手中拿着剑,随后低头,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尝试着挥了几下,还发了力。

风刃扫出,远处的一棵古树,被拦腰截断。

台下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就连五大宗门也有不少掌声传来。比试的结果,不言而喻。

皇甫晋饶是对蔺玄之有那么些私心上的意见和想法,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蔺玄之是个人才。

“如何?"蔺玄之问道。

"和我以往用着的时候,感觉差不多。”皇甫晋面无表情道。

蔺玄之却是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仅仅是差不多?"

皇甫晋:“....”

妈的,他用起来的时候,为什么觉得发动真气和剑诀要比以前更加顺畅,攻击力也更集中更强大了?

皇甫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更强了一些,用起来更顺手了。”

蔺玄之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道:“看来,皇甫少城主还算是有眼光的。"

皇甫晋深吸口气,盯着了蔺玄之道:“这把剑,你打算如何处置?”

蔺玄之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打算带回去之后,就把它给废了。”

"你敢!"皇甫晋一下子变了脸色,情绪略显激动,像是要把蔺玄之给咬一口。

蔺玄之呵呵笑道:“少城主,你敢把这把剑拿给我修,想来也是奔着会被彻底修废了的想法去的,我把它怎么处理,你又何必在意呢?"

皇甫晋黑着脸,忍了忍,才咬牙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蔺玄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不明白便不明白吧,比赛结束了,我也该下去了,哦对了!"

蔺玄之指了指皇甫晋手中的那把剑,浅笑说道:“说话不算数,你羞不羞?"

说完,蔺玄之便下去了。

你羞不羞?

羞你祖宗!

皇甫晋一咬牙,将手中的剑朝着蔺玄之扔了过去,道:“本少主说话算话,你修好的,自然就归你了!"

蔺玄之一抬手将剑接过来,回头冲着皇甫晋一勾唇,道:“公开拍卖。”

皇甫晋一口老血险些卡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翻涌,只想抽出那把剑,一刀下去把蔺玄之给劈了。

然而这把剑,哪里是他想给蔺玄之拿来练手的,分明是不知哪个混账玩意儿故意在背后阴他!

远远看着皇甫晋死死板着的脸,白逸尘止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坐在天极宗观看席位上

的冷寂雪,也堪称柔和地笑了起来,若是细细看来,两人的表情有种神似,只是白逸尘更显得冷淡一些,而冷寂雪却是温柔极了。

"竟然还是个小孩子心性。"白逸尘道。

站在他身边的白无瑕,想了想说道:“本身就还是个小孩子,才二十来岁,能有多沉稳的心思?”

"这可说不得。"白逸尘的笑容淡了几分,道:“端看蔺玄之,他的心机手段,又怎会是一个十七岁少年该有的?"

"蔺玄之……"白无瑕苦笑道:“这个人,根本不能当成是正常人来看待。”

在白无瑕看来,蔺玄之倒像是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似乎有他的用意和心机。

再加上蔺玄之逆天一般的炼制能力,让白无瑕根本无法正视他的年龄

白逸尘眯了眯眼睛,道:“蔺玄之的炼器手法,今日一见,我才发现其中的问题所在。"

"是什么?"白无瑕问道。

"稳。"白逸尘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白无瑕面色变了一变,露出了些许能称得上是惊骇的表情。

对于炼器师而言,体内的锻火、手法、顺序、锻石、材料等等都尤为重要,但其中最重要最核心的地方,却只有一个字一一那便是稳。

只有慢条斯理,不急不慢,手稳如山,方能均匀地将灵气和魂力送入炼制的法宝之内,法宝成为极品的可能,便是最大的。

蔺玄之的速度可谓是很慢了,但是他炼器的过程中,却是连一个停顿都没有,即便连遇到意外情况,左右手交换,也是没有任何停顿偏差,可见其是有多厉害。而这种稳,并不仅仅是手法上的稳,更是对体内魂火和灵魂之力、以及锻石中的灵气和火力的平稳操控。

"比起少主来说呢?"白无瑕问道。

"他比我稳多了。"白逸尘淡淡道:“至少,我在他这个年纪,绝无他的能力。”

白无瑕对蔺玄之,肃然起敬。

炼器师的比赛,仅仅不到一天就结束了。

蔺玄之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他的厉害名声,一下子就在百家和五大宗门之内传开了。

恐怕,不出今日,整个五洲大陆都会重新出现蔺玄之的名字。

蔺玄之到了台下,回到蔺家,尚未来得及和晏天痕说几句话,就被各大世家之人给围住了蔺家的观赛之处,一下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些人想要蔺玄之帮忙炼制或者修复法宝,也有相当一部分,虽然他们暂时没什么需要的法宝,但这并不能防癌他们表达对蔺玄之的崇拜和敬佩之意,并且和蔺玄之套套近乎,拉拉关系,也好以后方便打交道。

蔺玄之倒是并不急于接炼器的委托活计,但他依然和那些世家公子们,游刃有余地打着交道。

过了好一会儿,蔺玄之才总算是拉着晏天痕,安抚好这些迫不及待想要让他炼器的公子哥们,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溜烟地跑下山去。

晏天痕心有余悸地拍着心口,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些人真是太热情了,一个个的都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似的,吓死我了。"

蔺玄之也松了口气,道:“是啊,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人一出名,就身不由己了。"

段宇阳也和这两人凑在一起,被围堵了半天,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挤成一张纸片人了。

“不过,你也真是够厉害了。"段宇阳真心实意地敬佩道:“你居然能用上品锻石和材料,炼制出极品法器,还能在里面打了个幻阵,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一一说起来,你该不会真的还有个隐藏的身份,叫阵法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