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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人类![快穿](43)

作者: 葱大王 阅读记录

心胸开阔,所有郁气一扫而空。

在空中旋转,盘旋,冲刺,直冲而上,向下滑翔。

进一步熟悉飞行后,金丝雀克制着心中飞翔到天明的欲望,从高空降落,朝着王文生院子的方向飞去。

淡黄色的鸟悄然落在屋顶。

“……臭表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啊!?”院落中,微胖发福的中年男人双手掐住女人纤细白皙的脖颈,状若疯狂地大吼道。

“你说啊!”

他面目表情狰狞,双目充血发红,透着凶光,咬牙切齿。

模样像极了一头被饿了好几天的老狼。

大拇指上幽蓝色的宝石戒指被院落中灯光照得发亮。

“……呃……”被掐住脖子的女人红唇微张,小巧挺翘的鼻尖微微发红,双眼中充盈的泪水被映照出细碎的光。

她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说话辩解,只用这双平日里充盈笑意,现在泪光盈盈,盛满失望的眼睛看着王文生。

眼神哀哀戚戚,却又强装镇定自如。

王文生眼神阴翳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掐在脖颈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掐得更紧。

素莹被那双手掐住,不自主的微微仰头,一阵窒息感充满头脑。

她双眼丝毫不错的看着王文生,眼睛未眨,却有包裹不住的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

泪珠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

眼前这梨花带雨的美人,终究是令王文生松了手指。

他一把将素莹掼倒在地上。

素莹维持着坐倒在地上的姿势,垂头。

从王文生的角度看去,却能看到她小半张精致脸庞。

素莹伸手拂去流落至下巴的泪水。

仍旧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她忍得住,王文生却忍不住了。

“那东西的存在,我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

他高声咆哮。

“除了你,没人能知道!”

“现在被人偷走,不用那贼秃整我,我他妈就完了!全完了!”

“我完蛋,你他妈也得陪着老子一起完蛋!别想着能撇开关系,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王文生吼完,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额角,脖子上青筋暴起。

素莹沉默几秒,才垂下眼帘,语气幽幽地说道:“虽然说出来你也不会信,但是,你和我说过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透露给别人。”

“你根本不肯相信我。”

“你没透露给别人!?你没透露给别人,怎么会有人知道,来偷这个!?”

“臭表子!臭表子!”

王文生再次被激怒,他双目充血的冲过来,一手去拽地上趴坐着的素莹。

素莹身材纤细瘦弱,王文生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扯起来。

他另一手高高扬起,似乎是准备狠狠扇素莹耳光。

看着素莹精致秀美,犹带泪痕,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王文生又犹豫了。

他捏了捏手掌,一把将素莹推开。

“把她带去客房关起来!”

“是!老板!”

“素莹,要是被我查到你跟这件事有半点关系,你可别怪我不念情谊!”

素莹默不作声,只拿眼睛看他一眼,便乖乖跟着王文生的手下走去客房。

那一眼,眼神幽幽,哀怨又带着丝楚楚可怜的委屈。

王文生有片刻的心软。

但一想到,自己原本偷拍的和贼秃的交易,以免以后被他放弃,推出去当替罪羊,专程冒着危险偷拍留下的后手,就这样被人偷走……

王文生便又怒又恐惧。

若是那段视频流传出去,根本不需要贼秃来收拾他,这后手也不需要再派上用场,便已经成为他王文生的催命符!

王文生再次走入客厅,看着雪白墙面上“神滇小爷到此一游”几个字和那个笑脸,再看看被割开一小块的墙面,瞬间控制不住地翻出白眼,有些头晕目眩,赶紧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小药丸吃下。

他不年轻了,初时看到这些,差点没气得脑溢血。

那样东西,那个偷东西的人,一定要抓住,将东西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天一早,王文生便坐在客厅内等消息。

戴着幽蓝色宝石戒指的手粗糙暗黄,将面前的茶用开水冲泡、换洗了数次,已经过了泡茶换水的次数,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老……老板!”张瑞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在王文生面前站定。

“怎么样了!快说!”他连忙站起。

“呼……没有……呼……”张瑞直喘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什么没有!没有什么!”王文生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张瑞的衣领,急躁地逼问。

“你他妈倒是快说啊!”

“没有……没有出省!”张瑞喘匀了气的,才语速极快地继续说道:“各个关口,售票点,高速,都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那个人肯定还没有出省!”

王文生仿佛见到希望的曙光,双眼放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只要没有出省,他就是天王老子,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你们继续查!”王文生转过身来,对张瑞说道:“查出来,抓到那个人,谁抓到他,谁以后就是我王文生的亲兄弟!”

“是!老板!”张瑞低头哈腰,出去为王文生传话。

王文生回转过身,踱着步子,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又坐回沙发,茶杯端起,将其中茶水一饮而尽。

“噗——咳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滚烫的茶水入喉,王文生一口把茶水喷了出来。

他方才洗杯,一直用的滚烫的,才烧开的开水,短短时间内,热水根本没有放凉。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房顶降落掉下来。

“啪”地一下打在王文生脸上。

是只全身淡黄色的鸟,浑身无一丝杂色。

“哎哟……”

王文生来不及细看,便被这只鸟不断扑闪着翅膀拍打在脸上,生疼。

他正欲用手去抓扑打着脸的鸟,不料右眼皮处一阵剧痛,紧接着是脸上被鸟爪抓过的刺痛感。

王文生连忙伸出双手去抓脸上扑打的鸟。

一把抓了个空。

“啾——”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那只鸟先他一步,从他脸上飞起,在屋子里飞翔着转圈。

王文生捂住右眼,睁开左眼,疼得龇牙咧嘴,朝头顶飞舞的鸟看去——是一只淡黄色的金丝雀,该死的金丝雀!

昨夜王文生的鸟被放跑了大半,仅抓回来几只连跑都找不到路的呆傻鸟,他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没空去心疼那些跑掉的鸟。

倒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只。

他喊来人抓鸟,顺便照了照镜子。

满脸被鸟爪抓出来的血痕,都破了皮,还有右眼眼皮……仿佛被啄掉了一块,剧痛不已,血流不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命的东西被人偷了不说,转眼还被一只鸟欺负,传出去,他这个头目也不用做了,被笑死算了!

王文生简直怒不可遏。

让人轻手轻脚将房屋的大门和窗户都关上,以免惊到金丝雀,反而给那只鸟找到了出路。

金丝雀仿佛浑然不知一般,立在房顶灯具上,静静的看着他们。

被王文生喊来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在毫无工具的情况下,在房间中抓捕一只鸟。

最终,两人在王文生的催促下,硬着头皮将桌子放置在灯具下,又搬来椅子放上去,试图站在椅子上,伸手去抓站在灯具上的金丝雀。

这当然不可能抓到。

即使金丝雀一直站在灯具上不动作,仿佛在乖乖等他们去抓。

果然,在手即将触及金丝雀身体的那一刻,这只鸟拍打着翅膀飞离了。

“啾——”

金丝雀发出明亮悦耳的叫声。

似是嘲笑。

王文生心中的怒气怎么也压制不住。

“你们搞什么鬼名堂,去找根杆子来打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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