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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77)+番外

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

“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

“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

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

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也觉得冷了。

“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

席归璨闭上眼睛。

“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

“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

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

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

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

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

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

“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

“是的。”

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

第59章 变成人了

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

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

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

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

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

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

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

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

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

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

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

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

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

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

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

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

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

更重要的是……

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

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

耳边传来簌簌的换衣声,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换好衣服的席归璨弯下腰,对着坐在地上的何如歌道:“你脸红了。”他还伸出手捏了捏何如歌红到滴血的耳垂,少年的手带着薄茧,也许是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子就将耳垂揉得更红了些。

为什么作为一个直男……他看到虎耳虎尾的美少年会脸红?

何如歌恨不得当场下线落荒而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何如歌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同样脸红的席归璨。

依旧是满脸写着不开心的少年脸,红晕却悄无声息地从两颊漫延到耳后。配上毛绒绒的虎耳,再一次清空了何如歌的血槽。

也许可能大概我喜欢的不仅仅是猫,还有一切毛绒绒的美好生物。

“……你也脸红了。”何如歌打开那只揉他耳垂的手。

席归璨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温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滚烫,也许是太兴奋了,兴奋到脸腾得一下就红起来,兴奋到想要用手去抚摸何如歌。

他之前总怕自己的爪子会划伤对方,何如歌在他心中的形象是很娇贵的,皮肤又白又薄,用爪子轻轻一划,就会划伤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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