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反派的后娘[七零](76)+番外

现在的王富生不是三女婿,可是他们全家的救世主了啊他。

喝完了酒,王富生就出了门,准备在这农场里转上一圈儿,当然了,他是矿区的干部,到了下面,那属于是领导视察工作,当然要刘解放陪同着。

“工人文化馆今天咋没开门啊解放,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走到一处破破烂烂的场馆门前,王富生就停下了。

刘解放说:“这不我的场长也卸任了,怕新场长来了要整顿风气,我就把那些妇女们全给赶回去了嘛。”

“那怎么行啊,我今晚还想跟安娜姑娘跳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了。赶紧把知青都召集来,把文化馆开开,咱们来个联谊会。”喝完了酒,那想送人头的心他就按捺不住啊咋办。

“要不,我给你另外找几个吧,安娜腿瘸了,跳舞不好看。”

要知道,上级领导们一来检查工作,都喜欢点名叫安娜出场陪他们跳舞。

领导也不是一味的全都是又红又专心中只有领袖嘛,在工作之余有个女同志陪着谈谈心,谈谈人生理想那还是很浪漫的嘛。

王富生不过摸过两把安娜的腰,暗示她,为自己献身,就是为共和国献身,还没上手了,嗨,给她搧了一耳光,完了。

有点遗憾啊!

“还有更年青,更漂亮的妹子没,最好是文工团下来的那种,漂亮热情又大方,而且有着为共和国奉献的精神的那种,赶紧找几个来,陪我跳舞。”王富生于是又说,毕竟年青的小妹子们更好哄骗嘛,他说一点边疆历斗的经历,再卖点苦,有些还是会跟他上床的。

“也没有,我给你介绍几个经验老道的吧,是我的老对象们,三妹夫啊,我现在卸任了啊,调动不了知青们啦。”

没有文工团的妹子,安娜也不来,王富生其实挺不高兴的。

但是,老的也有老的好,这农场里,颇有几个风骚妖艳的老妓女呢,于是,工人文化馆的门一打开,他就进去先等着去了。

大晚上的,老聂家。

“妈,妈。”

“咋了三蛋儿?”

陈丽娜正在给聂卫民制字卡,见三蛋儿总是盘在她膝头不肯走开,就问:“是不是刚才饭没吃饱?”

“没有,哥哥今天打我。”

“二蛋,卫民,你们打三蛋儿了?”

“胡说,我们兄弟从来不打架,三蛋儿是在撒谎。”聂卫民说。

歪着脑袋,他一把把三蛋儿给抱了起来,挣的嘣出一个小屁来,把三蛋儿放炕上就开始挠他痒痒了:“小坏分子,哥哥问你,哥哥啥时候打你了,嗯?”

三蛋儿给挠的哈哈直笑,指着二蛋就说:“二蛋打我。”

“不可能,我们赛跑的时候,我回回跑第一,二蛋跑的慢就是因为他非得要背着你,兄弟一起拿第一,他更不会打你。”

“你们有没有发现,三蛋儿的鼻子好像高了很多?”陈丽娜停了手,也爬到了炕上,仨人头凑头,一起研究穿的跟个小棉狍子似的三蛋儿的鼻子。

二蛋傻乎乎的:“没有啊,他就是个塌鼻子。”

聂卫民最精,就说:“我也觉得三蛋儿的鼻子突然之间长了很多。”

“妈问你,二蛋真打你了?”陈丽娜于是又问三蛋。

小家伙一脸认真:“打了。”

二蛋气的翻跟头:“没有,没有,我只打钱狗蛋和小金宝,从来不打他。”

“完了,三蛋的鼻子又长了很多,据说呀,撒谎的孩子,只要撒一次谎,鼻子就会长一点,妈妈敢确定,这事儿二蛋没错,是三蛋在撒谎。”

二蛋简直:“对嘛,妈妈什么都知道,就是三蛋在撒谎。”

他指着三蛋的鼻子说:“咦,果然长了,又长长了很多呀。要再长,会不会顶到房梁上去?”

三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以为会长到房梁上,一想那该有多丑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陈丽娜连忙把他抱了起来:“好啦,妈妈知道,咱们蛋儿只是舍不得离开妈妈是不是?从明天起,只要你想跟着妈妈,妈妈就带你一起去上班,好不好?只要你肯认错,鼻子就会回去的 。”

小家伙摸了摸鼻子:“妈妈,我错了。”

搂着这孩子,陈丽娜心说:哎哟喂,这些天真的小家伙们,可真是容易哄骗啊,要有个心思不正的人带着他们,误入岐途真是必然的。

外面哐哐哐有人砸大铁门,三个蛋齐齐竖耳朵:“爸爸回来了。”

当然不是爸爸,陈丽娜一人屁股上拍了一把:“穿大棉袄,今晚呀,妈妈得带你们出去一趟。”

“妈,咱们去哪儿呀。”听说要出门,三个蛋可兴奋了。

“妈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就跟你们爸爸的一样重要。”陈丽娜说。

外面,等着她的其实是治安队长秦胜,上了车,陈丽娜问说:“佩枪了吗?”

“佩了,不过陈场长,究竟怎么回事啊,咱们和木兰农场是平级,我们的人直接进木兰农场工作,怕不好吧。”

“你放心,在任何时候,风化,纪律这件事情没有平级,或者越级之分,我要走马上任,当然第一是抓农场的风纪,而你呢,基地的职工干部们总是周末往农场跑,你自己担了多大的责任,又有多担心,怕万一给上级领导们视察的时候捉住,职位要掉,也一直悬心吧,今天,咱们就彻底剿了农场这股不正之风,好不好?”

“陈场长,我得说一句由衷的话。”

“秦队长你说。”

“他想说,妈妈是基地第一家属,开基地第一辆小汽车当之无愧。”聂卫民在后面抢着就说。

“好小子,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偷听我和你芳芳婶吵架了?”秦胜转头就问。

聂卫民恨恨的:“谁敢说小陈阿姨的坏话,小心哦,我可都会听见的。”

到了农场门口,治安队一见是场长,当然直接就放进去了。后面一辆大卡车,上面全是1号基地治安队的人,直奔文化馆。

三更半夜的,农场大多数的人都睡了,陈丽娜停稳了车,一看仨孩子在后面竖着耳朵,全跟小狗似的,就问:“冷吗?”

大的两个齐齐摇头,只有三蛋儿点头:“冷。”他不敢撒谎,怕万一撒谎,鼻子要变长。

陈丽娜把暖风又调大了两格,反正基地多的是油,可劲儿的烧吧。

只见大卡上的治安队员们下了车,再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拉栓声,仨孩子齐齐趴在玻璃窗上,就见工人文化馆里走出几个人来。

“那个是我三姨父,妈妈,那个是我三姨父。”

陈丽娜笑了笑,说:“哎哟,还真是你三姨父,他不是矿区的干部吗,三更半夜的,咋在这儿给咱们基地治安队的人捉住了,我们可是来捉基地的工人们的呀。”

“你就是来找我三姨父的。”聂卫民才不上当。

红着小脸蛋儿,他说:“你要当场长,我外婆不干,她倒没啥,唯一能防碍你工作的只有我三姨父,因为他在矿区,管的是人事,他会给你调很多你不想要的人进来。”

“小家伙,你是个孩子啊,妈妈带着你们出来,是因为不敢夜里单独留你们在家,你要再像个大人一样,往后我可不带你了。”

“妈妈只带我一个。”三蛋儿特别理直气壮:”因为我最爱妈妈了。”

“王科长,你说你是来交流工作的,那我问你,你听的这是啥?《相思河畔》,这种磁带属于靡靡之音,是台湾用来麻痹,腐蚀我们革命战士的糖衣炮弹,你一个矿区干部,居然在听这种东西?”

王富生有话要说:“是那几个妇女同志偷偷带进来的,跟我可没啥关系。我又红又专,只不过喝了点酒,给她们栽赃了而已。”

“你们说,怎么回事?”秦胜端着枪,披着大衣,啪哒一口烟,狭着眼缝就看那几个老妓女。

到了边疆不知道辛勤劳动,出卖色相,腐化石油基地的工人们,有好几个工人因为她们,都染上了脏病,说真的,她们才是整个矿区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