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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514)+番外

大屏幕里,陈丽娜觉得上面的饰品,应该是纯银做的,因为特别特别的,有质感。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他确实是在用一种非常粗砾,沙哑而又深沉的嗓音,在重新演绎这首歌。

那种真挚,那种发自于灵魂的呼唤,它超乐了任何一种花式的唱法,它就像是灵魂的呐喊。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留下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缭缭炊烟,小小村落,心中一道辙

这声音比聂卫国的像对要尖锐一点,但也非常的清流,纯净,这是李明成的。

顿时钢琴一阵疾奏,俩年青人一起出现在台前了:“我最亲爱的祖国,我永远记忆着你的心窝…

贺兰山要不是陈丽娜肘着,就从椅子上溜下去了:“那个那个是明成?

天杀的,他说自己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居然堂而皇之的,登上了这么重要的舞台

而且,他和聂卫国两个,居然用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方式,在演绎一首大众耳熟能详的歌。

“丽娜,这可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色彩,声音,五光十色的斑斓,那是草原,那是雪山,那是我所爱的你,鼓点,音乐…我爱的你,雪山一样纯净的你。突然,歌又变了,这是一首新歌,节奏非常的明快,一瞬间,把音乐会现场所有的人,都从刚才冗长缓慢的音乐里给拉了出来

总共十分钟,最后一首歌,陈丽娜仿佛记得听二蛋唱过。

唱的是基地的沙枣树,还有考了八分的他和五分的陈甜甜其实很简单的一首歌,但是节奏不慢不快,朗朗上口,诉说的,是石油基地的美好生活,和孩子们单单的岁月。

确实,相比于很多愤世嫉俗,一张嘴就是在操社会的摇滚乐来说,这种积极向上,单纯美好的音乐,它是摇滚,它又不是摇滚,它温暖,向上而又正义。

也不知道坐在前面的聂工是个什么心情。

看俩孩子表演完退了场,陈丽娜留心听呢,几乎是一瞬而起的掌声,不是形式主义的一闪而过,这热烈的掌声,至少延续了三十秒,主持人上台之后,顿了有好几秒钟,才能重新开口讲话。

“这意思是,观众都爱听明成和卫国唱的歌?“贺兰山还有点儿不信。

好吧,她也觉得俩孩子唱的挺好的,但她怕那是一种错觉

当然,她依旧鄙视摇滚。

陈丽娜悄声说:“唱的非常好。”

“但是你知道吗,搞摇滚的圈子可乱着呢,吸毒的,睡姑娘的,哎呀,喝酒的,甭提了,我多看一眼我都恶心,真的。”贺兰山凑在陈丽娜耳边,蛮横的霸占了她的耳朵:“我不是怕李明成丢我的人,我是怕他再唱两年,混野了,学坏了,吸毒了喝酒了赌博了,我的小冰和我的涵涵怎么办?”

陈丽娜顿了半天,说:“卫国不会,李明成就不会,而我敢笃定的是,卫国不会。

“你家卫国傻着呢,你看他除了在台上跟那发颠似的,下了台,像个正常孩子吗,他连话都说不体面,总叫人骗。”贺兰山说

陈丽娜这下忍不住了:“那不叫傻,也不叫不体面,那叫质朴,他有一颗金子一样的心你明白吗,别人搞音乐是为了挣钱

他不是,他是因为热爱,就凭着那份热爱,他也不会去吸毒,去赌博喝酒,我儿子在英国五年都过来了,那是什么样的花花世界,北京跟英国比,算得了什么,真是。

有多少人相信聂卫国压根就不会红,就有多少人相信,聂卫国红了就会变坏。

但陈丽娜不觉得

他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钱,所以不爱钱。

他坚持自己的热爱,只要想做,就一定会到达目的,不管其过程中,有多少的艰难险阻。

陈丽娜想来想去,聂卫国像谁呢。

哦,她想起来了。

自己前世曾经看过一个电影,名字叫做《阿甘正传》,若说他像谁,那一定是,像阿甘正传里的那个,阿甘一样。

他是这个世界上极少的那种,纯净的,跟金子似的人。

“那,你说他们真的能火吗?”贺兰山仍然一脸的不相信:虽然登了大雅之堂,但现在的摇滚,大多可不是他们这样儿的我怕他们依旧火不了。我不要我女婿是个穷卖唱的。”

“明天再看吧。"陈丽娜说着,站起来鼓掌。

音乐会结束了,聂卫国会不会火,明天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再有一章,这个番外就结束了。

然后,就是小卫疆的番外了,嘻嘻,当然,有个大惊喜是,民家的兔崽子,也要到基地了哟。

so,我知道已经把你们榨干了,但万一还有谁有营养液没教出来呢。

再加2000营养液,今晚10点,更下一章撒。

感谢你们的3000营养液。

第268章 沙枣树的夏天

“什么,小红生了个大胖小子?"陈丽娜接起电话,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啊,她做奶奶啦。

“你们听到卫国唱的歌啦,卫民,我就问你,你弟唱的好吗

聂卫民在电话里说:“神明乐队,一听就能火,昨天电视上播完,我们机械工程团队的所有小伙子专门录下来一直在播呢

“要我来伺候月子吗,小红现在住在哪儿,冬风医院吗,我马上就去。"陈丽娜说。

转头,她又对聂工说:“卫民这孩子,闷哼哼的,给你生了大胖孙子。”

领袖诞辰,有一系列的活动呢,聂工身为院士,必须参加。

他正在吃早餐,一口豆浆都喷出来了:"真的?那明天咱们就走,去冬风市看看去。

陈丽娜摆了摆手,再问聂卫民:“我们明天就来看你们,成吗?

聂卫民说:"没必要那么着急,现在就一,咦,又红又丑的小兔崽子,等大点你们再过来吧,我们最近正忙着测试发动材呢,整个冬风市都在航空管制,你们来不了的,真的。

“那孩子谁照顾?”

“你放心吧,但凡我们团队,只要换休的人,都会帮我洗尿布的,真的,这会儿就有仨工程师帮他抢着洗尿布呢,小兔崽子,他都不知道,我们的手是用来干啥的,就给他洗尿布。

好吧,各人有各命,聂卫民家的小兔崽子,既然陈丽娜没办法去照顾,也就由他去了。

那么,火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父母在家,聂卫国也就回了大栅栏的家。

不过,他白天还是会到自己那间出租屋里写歌,跟李明成俩录带子的。

走过卖演出服的那家店,他一回头,就见店老板筷子戳着根油条吃着,豆浆正在从下巴上往下滴呢。

“沙枣树上的小麻雀,它在轻轻搔动夏天。操场边的秋干架,一只蝴蝶停在下面,那个姑娘啊,她坐在上面荡秋干。她考了5分,我考了8分,我们却加不来,这总共是几分…

电视里,隐隐约约的歌声往外传着。

聂卫国抱臂站在外面,看着电视里的自己。红黄相间的演出服,非常非常的有质感,他本身就浓眉大眼,肌肉刚劲,彩色电视机里,看起来比他本人更加刚毅,帅气。

这不是八点钟的那场晩会,晚会在昨晩就播过了,这是今天一早剪辑过的复播。

“那,那还真是神明乐队啊。"服装店的老板嚼了一口油条,嗷的一声,自己在店里叫呢:“那件衣服是从我这儿出去的他的演出服是从我这儿出去的。

他都忘了,昨天他还在诅咒聂卫国,说他永远也红不了。

烤串摊的老板也在同一排出租屋里,才刚起床,打开电视机,端着谈盂准备要去倒呢,也听到电视里的歌声,皱眉看了黑白电视里的那俩个男人很久,揉了揉眼睛:“嗷,这不神明乐队的聂卫国吗,他居然上电视了,天啦,他居然上电视了。

这一排出租屋里,住的几乎全是搞摇滚,唱歌,画画的北漂们,好吧,大清早,正是他们的午夜,全都呼呼大睡着呢,不过,还是有人给烤羊肉串的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