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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371)+番外

哈密兵团农场,于东海一说明来意,场长就把他给放进去

见从乌玛依来了这么多的人,虽然说都是便装,但公安局来的全是特精干的大小伙子,冷奇和聂工虽然都是便装,但冷奇一头板寸,天生一股煞气,聂工一看也是个有级别的,兵团农场的买场长当然就特别重视了。

“那个宋瑾,平时表现怎么样。”聂工问。

买场长说:他有知识,而且文彩很好,能诗擅画的,在我们农场是宣传员,还经常帮我们提讲话稿,人没得说。

“有人来探望过他吗?聂工再问。

买场长想了想,说:“有,他媳妇经常会来探望他,给他送些营养品啥的。

聂工和小聂交换了一个眼神,可以说,那个宋小月,真的是至死不悟了。

于公安拿出当时小聂画的绘像来,就问:“有见过这样一个人来找过他吗?”

这是当初小聂在雪里头画的,苏向东唯一的一张画像。

买场长觉得这几个人是来搞笑的吧,拿张纸;纸上就一张,没画完的草稿子。

但看着看着,他就看出意思来了:“有有有,有个人笑起来就这感觉,大概9月份吧,来过,跟宋瑾谈了谈,完了就给他出具了保证信。

形不俱,但一个人的神态,几笔就能扑捉的非常传神了。

说着,买场长从自己堆积如山的办公桌上,扑拉扑拉的翻着

看来,这也是个只重生产,不准管理的厂长,从他凌乱的办公桌就能看出来

“这人再没来过吧,宋瑾呢,还在农场吧?”于东海问。

买场长说:哎呀遗憾,他昨天啊,已经离开这儿了。”

“是这个人来接他的吗?不是说十一刑期才满,昨天你们怎么就能放人?所有人都急了,四百多公里跑着来,人已经给提走了,可昨天是9月30号啊。

买场长说:他表现特别好,而且吧,一直说他妻子生病了我们就提前一天把恶魔给放出笼子了。

于东海提议赶紧追人。

聂工却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往农场赶,我直觉宋谨出去,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刘小红,我和卫民两个,到他住过的地方看看。”

于东海虽然不知道聂工是怎么想的,但还是立刻就听从命令,带着公安们走了。

不过,因为今天冷奇在车上骂了一路的人,训的自己几个手下都要疯了,坚决请他留下来,还不等冷奇追呢,带着几个公安车一开,一路的跑了。

于是,冷奇和聂工,卫民三个人就只好一起去看宋谨的房子

哈密兵团农场现在基本上全是平房了。

宋瑾估计因为表现好,住的还是个单间。

进去以后,聂工和卫民,冷奇几个就开始搜这屋子。

突然,冷奇骂了一声:他妈的!

墙角,一张红漆过的桌子角里,有一张钢笔画成的素描,旁边写着一句话:我会一直用笔,来缓缓抚摸你的脸,你的身

冷奇气的直接恨不能当场把宋谨那王八蛋给杀了:这种变态,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上面绘着的,还是刘小红小时候的样子,可见,宋瑾直以来,虽然给关监狱了,但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刘小红。

那等他出狱,岂不就是盯准了目标的,立刻就要犯罪?

聂工继续搜着,突然,他的手停在一盒火柴上。而地上有一只烟蒂。

聂工把火柴捡了起来,再把那只烟蒂也捡了起来,看了半天,突然就说:“我们一直绕了弯路了,苏向东不止是一个油霸而且他还有一个公开,并且光明正大的身份,比如,上海汽车厂的高级工程师。

火柴盒上印着,上海火柴厂几个字,而烟呢,并不是普通的香烟,而是矿区几乎没有的狮牌小雪茄。聂工去医院探望邓东崖的时候,病床旁的烟灰缸旁,就有这两样东西。

邓东崖当时还特意解释,说不是自己抽烟,这是考察团的来自上海汽车厂苏东的烟。

回头,聂工看聂卫民看的脸都青了,安慰儿子说:“别太紧张,苏向东拥有一个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呢,他应该不会玩的太出格,估计不是想释放恶魔,就是想,给咱们弄个玄虚什么

但是,聂卫民能不紧张吗。

不仅仅是紧张,而是愤怒,以及,恨不能杀了宋谨。

设想,如果不是他和聂工极早注意,并且推断到了这件事情的发生,等悲剧真正发生了,他是真的,会杀了宋谨的。苏向东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卫国:甜蜜的负蛋啊,为什么小混混要跟着我。

丽娜:为什么我要给小混混付医药费。

苏向东:你们以为大佬真的就是灰溜溜的油耗子吗,不,我有更光明更耀眼的身份。

再翻翻个人中心啊亲们,有营养液就灌我哦,每一天,我都会询问的,当然,每一天也会发红包的,肥常感谢你们让我上榜辣,真的肥常肥常感谢。

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营养液,如果你灌了,而没收到红包,本章留 样会发哒

第200章 义薄云天

“东崖,你确定你们定了苏东来做分厂的总负责人?“聂博钊在电话里问说。

那边传来邓东崖的声音,不停的问儿子可还好,有没有惹陈丽娜生气,有没有偷过人钱,在搞了什么破坏,他赔钱之类

苏东还是我儿子的干爹呢,他还是曾经大庆油田的骨干往后,你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了,记得多照顾他一点,毕竟他比你小。”邓东崖说。

聂工看了看卫民,再看看冷奇,冷奇问怎么办聂工说:“你们俩开车先回,也到农场盯着去,苏东就是苏向东,确定无疑,但汽车厂必须要搞,人也不能不抓,所以你们回农场保护好刘小红,顺带再把苏向东和宋谨逮了,我得照看着丽娜,她来谈生意,带着几个孩子,没人跟着不行。

于是,从兵团农场出来,冷奇和卫民俩开车先走,聂工呢,就又回哈密了

陈丽娜约好的,下午还要去老爷庙口岸上谈合作呢。

毕竟蒙古那边比咱们共和国还落后很多呢,大批量的的确凉,因为国内处处都在生产的缘故,虽然说还是紧俏货,但毛纺厂要拿它嬴利就不容易了,毕竟价格给冲下来了。

口岸办公室是设在呼和浩特的,但是,贺敏打听来的消息,说为了商谈这边口岸的开放,明天早上要在吐哈石油招待所开个会。

聂工他们去找苏向东,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而这边呢,三个小混混吐的吐拉的拉,在医院的走廊里不住的口□着。

蛋刚才就为了几个混混,掏了陈丽娜两块钱,几个混混输液花的,也是陈丽娜的钱,他当然不敢再问妈妈要钱了。

这会儿悄没声息的,他就把小吕给叫进厕所了。

特神秘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也不知从那儿摸啊摸啊摸到两张贰元,一张壹元,郑重其事的,递给了小吕:“这钱是我攒了好多年的,原本,我想给我妹买个玩具。

“给你们当营养费,剩下的出去买点儿东西吃,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二蛋说着,拍拍小吕的肩,提起裤子转身离去。

大哥宽阔的背影是那么的沉稳,厚重,以及,义薄云天。

小吕拿着大哥从裤子里找出来的,还带着体温的五块钱,贴在胸口,深深的出了口气。

他决定此生,都只为聂卫国大哥而鞍前马后,出生入死。

从医院出来,回到招待所,才一进门,大厅里有个人就叫了一声:“陈丽娜!

陈丽娜回头一看:“哟,季怀山?

“我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怎么在这儿把你给碰上了?季怀山说着,逗在她怀里的小卫星了:“来,叫声爸爸我听听。“还是在开没轻重的玩笑。

二蛋立刻就凑近季怀山,在他耳边喊:“我们有爸爸,那个人又不是你。

季怀山还是一身军裝笔挺嘛,给后面这孩子吓了一跳,再看过去,仨呢,一个比一个矮一点儿,大的一个都比陈丽娜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