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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348)+番外

而高一班呢,总共就俩女生。

个个头矮一点,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那是自治区高区长的女儿,高小冰,虽然名字冰,但长相非常甜美,还像个小姑娘一样。

另一个,个头挺高,黑暗中看不清五官,但只看身材,也是个气质很好的大姑娘无疑了。

苏向东突然就来兴趣了:“现在的孩子们,总喜欢递个小纸条儿什么的吧,这种事情瞒不过你的眼睛,聂卫民喜欢给哪个递纸条?”

柴校长跟自己从上海来的朋友之间嘛,也就难得的八卦下:矮个头的那个家庭条件好,男孩子嘛,就目前来说,对于高官家的女儿,当然会更有兴趣,所以,矮个头的那个收到的小纸条儿多。至于高个头的那个,你甭看挺漂亮,家庭条件不好,倒没发现有人给她递纸条儿。

“所以,聂卫民冒着给当小流氓抓起来的危险送曲奇,是送给矮个头那个的?

“女生宿舍,这学校里除了宿管和女指导员,于其他人都是禁地,所以,我也不知道。柴校长摊了摊双手,说:“走吧,到办公室喝点儿茶。说实话,你有来矿区的意向吗,我得跟你访

个地方能否发展得起来,一个人能否在一个地方做一番事业,跟一个人本身的能力分不开,也跟那个地方的领导层,有着莫大的关系。我是个教书匠,除了教书,不想别的事情,但我觉得这个地方,是个可以一展拳脚的地方,所以,趁着新政策,你是否有考虑,来此干一番事业?”

苏向东坚定的说:“有,非常非常有。而且,聂卫民那小伙子,真是个人材。”

胆肥,蔑视,并且有能力蔑视法律,这样的孩子,真是太适合给他当手下了。

学生们跑完操,就该回宿舍了。

油田中学因为柴校长的岐视,也因为矿区读书好的女生真不多,高一就只有俩女生。高小冰天性跟她妈一样,好强又没心没肺,叽叽喳喳的说着那个男生更讨厌,那个男生今天跑来

抄她作业的话,就跟刘小红俩进宿舍了。

刘小红一看自己的枕巾叠了个对角,心就怦的跳了一下。

“走啊,一起去打开水。高小冰说。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刘小红说着,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到一个硬硬的铁盒子,手跟给虫子咬了似的,马上就缩了回来

等高小冰出去了,她摸出个铁盒子来,打开,里面是一枚枚,分包开的,散放着奶酪香气的,曲奇饼千

区政府家属院里,聂工和陈小姐还在进行关于谁更帅的,灵魂的考问呢。

“这还用说吗,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帅,我的聂工呀,谁都比不过。”陈丽娜说。

“好了,赶紧开车去睡觉吧。聂工本来挺高兴,等陈丽娜回答完了,却又意兴怏怏。

怎么了嘛,不相信?我没骟你啊,邓东崖也就比你幽默点,风趣一点,我眼里啊,除了你没别的男人。“陈丽娜赶忙说

她觉得自己说的够诚恳的啊,这人拿着作着,是想干啥呢

小陈啊。聂工顿了顿说:人要撒谎,从她的心跳,声音皮肤的变化,是能看出来的。怎么,看邓东崖病成那样还坚持工作,不巡私,不枉顾同学情面,讲原则,你是真欣赏他吧。

唉,很多人以为,与女人相处,讨好她就行了。但其实,像陈丽娜这样的女人,她欣赏的,是比自己更有能力的男人。

陈丽娜大清早的起来,毛防厂的女工们还没上班呢,赶紧就出门买菜去了。

她腰有点扭伤,走路的时候疼,时不时得停下来,揉会

她隔壁住的,是办公室的小芳,那不见聂工在外面刷牙嘛,就跟同宿舍的小琴说:小琴,看着没,咱们书记的家属呀长的可真帅。

“可不,是真帅。不过,昨夜他过来要门板的时候,可真是把我给吓坏了。”小琴说。

小芳噓了一声:“别提了,他估计得生气。

毛纺厂的床板嘛,本身就薄,聂工动作也没多激烈啊,才不过几下,咔嚓,床板塌了,陈丽娜就卡在了折断的床板里了

聂工把她给拖岀来,那不听说隔壁两张床板,就过去借了一张嘛。

年青的时候聂工矜持着呢,来一发都要看时间,越老越不正经,天天都要来一发。

把隔壁俩姑娘给人吓的。

“我还得再说一句,咱们聂工是真帅。”小芳对着镜子,梳头发呢,就又说。

结果聂工经过,拿毛巾揩着嘴上的沫子说:“只有不正经的人才谈论别人的相貌

俩姑娘对望了一眼,他已经拉开宿舍,进门了。

陈丽娜包了些羊肉馅儿的饺子,又拿烫面烙了几张又薄又软的千层饼,再赶着聂工,让他回家把自己昨天烤的大列巴拿了两个来。

借来的蜂窝煤炉子多,一个上面热着牛奶,还有一个熬着粥

总之,她今天早餐做的太丰盛,整个宿舍区的小姑娘们,全都给吸引到书记的宿舍前面来了。

这些,当然还是给邓东崖备的。

邓东崖胃疼的不行,几乎一夜没睡,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

“领导,北京那边又来电话了,催着您往红岩呢。”赵主任

邓东崖就不高兴了:是陈老吗,那个马小芳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何致于就一个又一个电话的,不停的这样催我?”

赵主任摊了摊手,没说话。

正好聂工提着饭盒,跟陈丽娜俩就进来了。

邓东崖胃疼的不行,但还是得站起来跟聂工握个手。

上海汽车厂吧,现在面临着非常严竣的转型,而国内了解汽车的人并不多,而聂工在汽车研发这一块儿,算得上是先驱了,为什么呢,因为他的专业是石油,而石油,就是为了汽车而造的

邓东崖要为了上海汽车厂的事情,很多事都要麻烦聂工,当然就得撑着跟他聊上两句。

聂工跟他握了个手,拍了拍他的肩,就又出去了

让陈小姐跟她欣赏的男人单独坐着聊一聊,这个海量,聂工必须得有。

“羊肉饺子,我现在没胃口吃这个。”邓东崖揭开饭盒一看,就说。

陈丽娜把粥端过来了,自己熬的白粥,不过边疆的大米跟内地的不一样,现在新品种的米,油质特别丰厚,面上一层子跟奶皮子似的。

邓东崖一闻白粥,小锅子熬的,就说:“要不,我喝两口粥

“不要担心吃不完,各样吃上两口就得,我家孩子多,中午他们放学,什么都能给你吃完。“陈丽娜说。

邓东崖于是试着喝了几口粥,那不看还有牛奶嘛,边疆的牛奶跟内地不一样,至少不兑水啊,闻着就是一股奶香。

他于是又一气喝了半杯牛奶。

缓了一会儿,胃渐渐的,没有原来好像一直给一只大手拧着似的,那种抓心感了

于是,他又端起饺子来,陈丽娜把料碟送过来了

“我不吃醋。

这是酱油,我就知道你们南方人吃饼子不爱蘸醋,而且你现在这胃,也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陈丽娜说。

这饺子包的小,一口一个,而且里面肉不多,全是汁儿还烫着呢。

邓东崖说不吃不吃的人,连着吃了半饭盒,才把筷子放下了:说实话,我还想尝尝你烙的干层饼,但要再吃,我就该给撑死了。

“你还是个病人,下午咱们不就要开会嘛,这会儿再好好躺着睡一觉,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咱们边疆,关于种子基地的事儿?

东崖不知道陈丽娜想说什么,停下来看着她。

她说:“我们整个边疆,从76年开始就有一项新政,帮某些欧美大国育种,而这些种子呢,它们是经过基因重组的,这个并不是问题,而是,这种育种,在对方来说,是要给我们的农场给酬劳的,但农场方面,并不会收到酬劳,酬劳,被某些人私吞了。还有一点就是,对方的种子,跟我们木兰农场的种子不同,它自己本身不具备种性,农户们因为对方的种子产量高,就会彻底放弃自己原本的老种子,用他们的种子,但渐渐的,我们身为农业大国,自己本身不具备产种性,就只能依赖进口种子,你明白这种事情,它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