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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333)+番外

你们懂个屁,那是因为她爱我,而且,我们玩的好着呢。

“你赶紧回家吧,我去趟基地,立马就回来。“聂工哪会听冷奇的辩解,车一开,带着聂卫民兄弟就回基地了。

拿自己满是机油的手揩了一下鼻子,冷奇觉得不大对劲儿

他三更半夜的,跑这儿打爆人的轮胎,再帮人换个胎,图啥

第二天一早,周一,大清早的,冷奇刚出完操回来,就听秘书说,聂工带着俩儿子,在外面等着呢。

昨晚吃梨的时候没啥,回来一想,冷奇就恼火了。

要不是他派人护送,聂博钊跟他俩儿子早都翻车在沙漠里了,到了矿区,还他给换了条轮胎,这才刚回家,估计还没合过眼吧,就来要闺女了。

“冷卫星?”

爸爸。卫星正在给鱼喂食呢,她一喂,冷奇就得赶紧捞不然又得胀死一大片。

“卫星,现在呀,有个真正会吃你脚趾头的坏伯伯,带着俩特别特别坏的哥哥来找你了,他们想把你从爸爸身边带走,你愿意吗?冷奇就问。

妹妹本来在笑的,笑都凝结到脸上了,紧紧搂着冷奇的脖子,低声说:“不要。”

甭看她小,啥都懂。

冷奇于是抱着妹妹,就到武装部大门上了。

不出所料,聂工回家之后,连胡子都没刮,就换了件白衬衣,家里没女人嘛,卫民和二蛋两个穿了三四天的臭线衣,脏兮兮的,老远就间到一股汗臭。

尤其是二蛋,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茅坑。

“卫星!聂工贼激动啊,伸着手就来抱孩子了,卫民和二蛋两个也冲了过来。

妹妹还小嘛,一岁多的孩子,虽然才不过十天的功夫,可是朝夕相处,冷奇可比原来那个总是在工作,天天回家都很晚而且刻板的跟木鸡似的爸爸有趣多了。

所以,她早就把那个爸爸给忘了。

再加上聂工形象跟个鸡窝似的,又是来吃手指头的,才伸手,妹妹哇的就是一声大哭,努力往冷奇怀里趴着。

二蛋以为自己跟妺妹关系好点儿,臭烘烘的冲过去,妹妹越发哭的凶了,简直哭的差点背过气去。

“不怕,不怕,爸爸在,爸爸帮你打坏人。冷奇说着,一脚

踹过去,要不是聂工躲的急,就得踹他屁股上。

聂博钊直接要发火了,聂卫民和二蛋两个怒目而视,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想冲过来打呢,没想到妺妺搂着冷奇的脖子居然破涕为笑了。

“走走走,赶紧走,我家卫星不想看见你们。“冷奇说着,大摇大摆,抱着乖乖的妹妹就回去了。

留下聂工率着俩儿子,愣在当场。

陈丽娜又在红岩呆了三四天,找了些工人来,把瓦砾整个清扫千净,把大厅屋里没给砸坏的家具挪了岀来,把那些还好着的古砖古瓦,也全收拾千净摞车库里了。

然后等聂国柱的调令下来,又跟他苦口婆心,讲了很多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买红薯的话。

世道或者有黑暗,但正如黑夜过了就是白天,也总有它光亮的一面,不论别人是黑是白,坚持自己的立场和原则。

聂国柱这人吧,脑子简单,再听说自己的工作是省上领导直接打的招呼,那还用说嘛,本身特赤诚的人,摩拳擦掌,就准备好了,随时为人民服务。

送三蛋和陈丽娜离开的时候,他是一路架着三蛋进的火车

而且吧,虽然没钱,但他还是悄悄借了点钱,给三蛋买了只圆规,一把直尺和一套三角板。三蛋上学正好就要用到这东西呢,但是吧,大哥用完二哥用,家里的直尺轮到他手里,上面全是二蛋的口水和牙印,三蛋很不喜欢。

这下有了套新的,他甭提有多欢了。

“毛纺厂的刘厂长跟我说好了,给你介绍个对象,到时候态度放低一点,放诚恳一点,好好对人姑娘。陈丽娜叮嘱说。

聂国柱吧,自龚红星之后,也单了好些年了,在火车下面握着陈丽娜的手,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不停的点头

“我跟你说,啥能乱搞,男女关系不能,尤其你现在是派处所的所长,可能会有些女同志投怀送抱,那种真不能沾,一沾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我懂,我懂!火车启动了,聂国柱就跟车后面跑着,不停的追啊追啊。

他的表妹啊,要没有那十年,他们的孩子,现在也该娶媳妇儿了。

现在从红岩,有直接到达乌玛依的专线了。

当然,这也是高峰为了整个乌玛依的布料,羊毛、以及塑料制品的销售而力争着开通的,现在还在亏损阶段呢,所以高峰的压力特别大。

下了火车,陈丽娜闻了口矿区的空气,好吧,边疆的空气,就是比内地清新得多啊。而且,天宽地广,她们这种呆惯了的人,一到边疆,通身上下都透着爽气。

出了火车站,远远儿的,就见自家新上过漆的吉普车在路边停着呢。

聂工就在车头上靠着,两手叉腰,车盖上摊着一幅图纸呢他是在看图纸。

而聂卫民和二蛋俩兄弟呢,盘腿蹲在车的阴影里,你一将

我一炮,正在下棋。这几爷们,爱好那叫一个方泛

“我就知道你们舍不得我,想我想的不行,必定会在这儿等着我,二蛋,猜猜妈给你们带了啥好吃的?陈丽娜美滋滋儿的就说。

二蛋嘛,没心没肺,跟着陈小姐这么久了,一句甜言蜜语也不会说,一句话,直接就把父子的底儿给兜了:“什么舍不得你呀妈妈,我们是急着去接妹妹,所以在等你,你知道吗,冷叔叔把妹妹变成他女儿了,咱们要再不去,妹妹就不认咱们了

“卫民,妈从红岩给你买了芒果,香蕉,全是热带水果,保证你没吃过,上车,我剥皮给你吃。

“妈妈,我也喜欢吃水果的,我能尝尝香蕉的味道吗。”二蛋说。

陈丽娜没看他:“哦,你呀,你喜欢吃就自己去种果树吧,过几年也能吃到啊。

二蛋看着聂卫民嘴里一只香蕉,手上还拿着一只妈妈用牙签剥好皮的芒果,挠着额头的痒痒,究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呢。

不过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看妈妈能不能把卫星找回来。

到了巴依老爷家的大院子,正值周末,冷奇在家呢,但安娜和妹妹并不在

据冷奇说,是妺妺到了该吃糖丸的时候,安娜带着她,到卫生院吃糖丸去了。

这不冯参谋和冷奇,还有武装部的几个领导正在聊天呢嘛说的,正是矿区油耗子和小混混们滋生的事情。

现在矿区准备来一次公开严打,这种公开严打,量刑极严当然,也是像烧野草一样,准备要除了茬子的恶,从源头上清理一回矿区的油耗子。

陈丽娜上辈子在红岩,从七十年代末开始,到九十年代初,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公开严打,当然了,也知道,虽然说量刑严格,可能有点儿过于苛刻,但是推动每一次严打的产生,几乎都和公安,武警战士们的牺牲是分不开的。

而每一次严打的决策,在被批下来之前,各部门又要经历多少次的论证,以及准备工作。

看冷部长家来了客人,大家再聊了一会儿,也就都散了。

冷奇皮笑肉不笑:“聂工全家这是来看我闺女的?

在车上,聂卫民和二蛋已经告了一抹子冷奇的黑状了,比如他们来看妹妹,冷奇总是不许他们进啊。现在自作主张给妹妺改了姓,还喊妹妹叫他做爸爸,安娜叫妈妈啊。

再还有更过分的是,冷部长还宣称会吃掉妹妹的手趾头和脚趾头,据说妹妹每天醒来,都要数一回脚趾头,看还全着没

陈丽娜没和冷奇说话,自作主把外面晒着的,妹妹的小衣服小裤子和小凉帽儿啊,就全都给收拾着叠起来了

聂工看着天晚了,不停看着表:“卫生院都该下班了吧,为什么安娜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