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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246)+番外

但是你看他,胡子拉茬,还是那个旧式的旅行包,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走的时候的那一套,陈小姐肚子里面的气就腾起来了嘛。

“卫民,把米端过去,咱们吃饭。”陈丽娜说。

聂工这一趟走的,连进厨房端饭的事儿都不干了,进书房就开始倒腾他的资料,一页一页哗啦啦的,吵的陈小姐心烦。

好吧,生气的时候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妈妈,咱们不给我爸爸留饭吗?”二蛋这不因为爸爸没出来吃饭嘛,就有点儿担心,毕竟他可是最后端锅的人啊。

这就好比,教室里的人走完了,他得关门呢。

“你爸不吃,等你哥和蛋蛋盛够饭了,你就自己端着锅吃。“

“好呐,妈妈。”二蛋说着,又给聂卫民和蛋蛋一人添了一勺子米饭,就开始刮锅底儿了。

脆香香的锅巴,那叫一个好吃啊。

“怎么没我的饭?”大家都快吃完了,聂工才出来了。

聂卫民正在挟最后一筷子青菜呢,眼眶顿时就红了:“爸爸,厨房有馍了,您吃馍吧。”

“没有,馍是我们明天早上吃的,没别人的份儿,不给吃。”陈丽娜说。

二蛋还在舔锅底儿,三蛋坐在妈妈身边,一幅爸爸打了妈妈,爸爸就是罪人的样子,界限划的那叫一个清:“厨房里所有的馒头和花卷,还在麻花都是属于蛋蛋的,因为蛋蛋现在要长个头儿,要注意营养。”

聂工因为俩儿子都不听话嘛,肯定就有点生气。

再说了,他认为自己出门那么长时间,半个月啦,陈丽娜就算气没消,也不该在孩子面前这么下自己的脸嘛,就有点生气:“那算了,我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

“爸,我那儿有两包鸡蛋方便面,高姐姐给的,我煮给你吃,好不好?”聂卫民夹在中间,夹板气是他受,稀泥也得他和,毕竟他怕万一爸爸再犟下去,陈丽娜一生气,真走了呢。

“行吧,在哪儿,我自己煮。”聂工于是说。

聂卫民进了书房,从书柜里捣腾了两包方便面出来。

“哥哥好坏,居然把方便面藏在爸爸的书房。”二蛋气的,直拍脑袋。

聂工的书房天天上锁呢,可他就能把方便面给藏进去。

聂工看大儿子给自己煮方便面去了,小板寸儿头,瘦瘦的,又精神,又白又高又帅气。

心中很是欣慰啊,觉得还是大儿子更懂事。结果刚想坐,三蛋就挪到他想坐的椅子上了:“这个是我的椅子。”

聂工再拉一把,三蛋又也给霸住了:“这个我一会儿也要坐。”

好吧,妻子不说话,二蛋还在啃锅,这个小蛋蛋,性格最软的,但是凶起来连爸爸都不怕,聂工还真把他给没治了。

转身进了厨房,一个煮面,一个添火,聂工两父子像是一对难兄难弟一样。

聂卫民盛好了方便面,递给他爸了,见他爸蹲在灶下挑了一口,就说:“女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更何况她还怀孕了呢,爸,你放心吧,她走不了,因为她怀孕啦。”

聂工半天没明白小聂这句话的意思,正在刨着香喷喷的方便面呢,到底觉得没味道嘛,起身才挑了块羊肉,刚准备要嚼呢,愣住了:“谁怀孕了,陈丽丽?”

“我妈呀,她怀孕了。”

聂工直接跟给雷劈了一道似的,就愣住了。

……

矿区卫生院。

病毒标本要等24小时才能出结果,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原地待命。

别看就只是一例而已,可鼠疫可是曾经在历史上差点灭绝过整个欧洲,明朝末期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曾让千里无人烟的瘟疫啊。

冷奇坐了很久,自己也灌了两杯咖啡,闻着敌敌畏,慢慢儿觉得自己也要升天了。

当然,咖啡灌多了嘛,就想撒泡尿。

进了厕所,正耍着尿呢,小王进来了。小王看着冷奇挽起的白衬衣嘛,下面是黑线衣,看了半天,就说:“冷部长,我咋看你胳膊像是黑透了的样子,咋回卅?”

冷奇一抬胳膊,说:“不该啊,我昨天才洗的澡,换的衣服,你看这秋衣秋裤,毛纺厂的贺厂长送的,说是他们织的最好的布呢。”

小王把自己的胳膊也伸出来了,俩人一对比,冷奇说:“坏了,我胳膊真发青了。”

“不会,您也染上了吧,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得查查?”小王说着,转身就走:“要真染上了,会没命的呀。”

好嘛,转眼之间,隔离病房,粪便化验,一群防化服就把冷奇,他的司机,勤务兵,冯参谋,全给围住了。

“不是,医生,我没有直接接触过伤员,我怎么可能啊?”

“你胳膊发黑,这是典型的疫情表现,冷部长你不要动,我们会慢慢排查的,好吗?”医生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手套,防护面罩,说话嗡声嗡气的。

小王在隔壁,正在哭了:“护士,你赶紧确认啊,年纪这么轻,我可不想死啊。”

“哎呀你不要抓我,你给我躺下,躺下。”护士说。

那怕只是在怀疑期,也得进行24小时的观察,以及化验。冷奇才排空了肚子,没有粪便,憋也憋不出来,没办法,医生给他开了点儿肝油,让他自己去弄。

“是你,你会用这玩意儿爆自己吗?”冷奇拿着开塞露,就问医生。

医生说:“会,其实很轻松,对准自己那地方,然后一挤,等有排便感的时候,一定要憋着,否则,你还得来一次。”

好吧,滴露瓶还算小,冷奇让医生出去,自己在病房里,就开始给自己上那玩艺儿了。

好容易弄完了,冷奇一撸袖子,发现胳膊越发的青了。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女人那怕穿着八层衣服,冷奇也认得,这是安娜。

要知道,那怕整个卫生院待命,最危险的工作也是由她一个人来做的。

也就是说,她和阿院长,是唯一能直接接触病患的人。

摘下笨重的帽子,大喘了两口气,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安娜都快要虚脱了。

她把头发整个儿抿往脑后,额前光光的,额头略有些大,眼睛略深,忽而莞尔一笑,简直就是《罗马假日》里的赫本偷偷跑出来,剪掉一头长发,像个大男孩子一样的样子。

冷奇直接给看呆了。

“怎么,爽吗,操你自己?”嗡声嗡气,她居然神来一句。

冷奇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一阵排便感袭来,但还得憋着:“安娜同志,因为你是个女人,我今天出去,只会打烂你的屁股,你要是个男人,我就要用这玩艺儿爆你,让你也尝尝这玩艺儿它妈妈有多让人难受。”

安娜双手叉腰:“那你倒是来啊,我又不走,搁这儿等着呢。”

一阵便意袭来,冷奇也撑不住了,一把关上门,好吧,排完,这才把门打开,一幅给人摧残过的小娇花的委屈样儿,递了个样本瓶出来。

“哪需要那么多,棉签蘸一点给我就得。”安娜只看了一眼,就转身了。

“你要早说,我直接用棉签不就得了?”冷奇给气的,简直要疯了。

第135章 凤壶烟

老聂家。

聂工过了好半天, 才能消化得了陈小姐怀孕了这个事实,没敢出去,在客厅门上看了一眼,她正在辅导二蛋写作业呢。

“不对,直流电源的正极和负极是这样走的, 儿子, 你画反啦。”

“这样对吗?”二蛋可乖了, 擦掉反方向划了,抬头问说。

“嗯,对了, 就是这样, 哎呀,妈妈上学的时候物理最差了,现在你这个我还能辅导, 再难点儿,妈都不会了, 咋整?”陈丽娜还在织毛衣呢, 边织边说。

这媳妇子,坐在那儿, 从上到下就俩字儿, 贤惠。

三蛋说:“我可以辅导他呀, 哥哥你看, 直流电才有正极负极, 交流电是火线零线与地线, 我来给你划,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