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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后娘[七零](172)+番外

“高姐姐?”聂卫民把窗户一摇,就说:“你咋还穿着这个,就不怕冻感冒吗?”

“漂亮吗?”她妆扮的是伎乐飞天,但是,这天儿也太冷了吧。

“小冰,赶紧回去,你穿成这样再不回去,估计得给冻死。”不由分说,陈丽娜脱了自己的大衣把高小冰一裹,就给拎回大礼堂了。

“陈阿姨,我不冷。”高小冰还在那儿犟气。

“现在你还年青,还小,当然不觉得冷,但是将来风湿病和关节炎会告诉你,你现在要穿一条毛线裤,是多么正确的事儿。”想当年小陈同志也不怕冷,五十岁的时候,关节炎就告诉她,年青的时候该穿条秋裤的重要性啦。

贺兰山刚听阿书记说要把王革命给调走,气呼呼的冲过来,拽过姑娘的手腕就说:“陈丽娜,你够厉害的,为了几个孩子,居然敢掰动书记。”

“孩子的意义可比我们大多了,他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朝阳,是祖国未来的希望,是要帮我们继续建设边疆的下一代,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教育上荼毒我们的孩子。”

要背标语要吵架,贺兰山可全不是她的对手。

而给摔坏了胳膊的王革命,气的还想跟陈丽娜理论两句呢,结果,叫贺敏硬生生给拽走了。

贺敏也想走仕途,领导面前出丑,这是第一大忌嘛。

“咦,小聂同志,我告诉过你你力气不够大就不要提暖壶,而且我这会儿又不渴,干嘛要给我倒水喝?”

“妈妈,你万一一会儿想喝呢?”

“不要献媚于我,我告诉你小聂同志,老师是老师,学习是学习,对于你和二蛋来说,不论老师是谁,学习都是自己的事,给人烟囱里扔砖头的事,以后就不要再干啦,要给我再发现,打烂你的屁股。”

“聂卫国,你这个叛徒。”聂卫民给王革命家的烟囱里塞砖头,这事儿就只有二蛋知道。

“哥,我啥也没说过呀,你没听农场的人说嘛,妈妈什么都知道,她比咱们多两只眼睛,你干的啥坏事,她一猜就能猜到。”

那还用说嘛,前天王革命从烟囱里搞出两块大砖来,在家属区叫骂了整整半天,别的孩子都给吓坏了。

只有聂卫民,贼兮兮的捧着本书就傻笑,笑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他扔的会是谁呢。

“对了,你爸咋到现在还不回来?”陈丽娜转圈子找了两圈儿,总觉得这个热乎乎的家里头还缺点儿啥,转一圈子明白了,噢,是她那不体贴也不浪漫,最近还在往一根木头的趋势发展的男人,聂工同志他不在啊。

“赶紧上炕睡觉,我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去办公大楼找你爹去,都给我睡觉啊,不许胡闹也不许打架,尤其二蛋,不准挠三蛋儿的痒痒,也不准挠他的脚心。”

三兄弟睡觉嘛,一个赛一个的皮,而三蛋儿呢,身上痒痒又多,经常给俩哥哥挠的背过气去。

“好啦妈妈,你快去吧,我们保证不闹。”聂卫民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已经在悄悄挠三蛋的脚心了。

这冷的天气,陈丽娜走之前就拿红泥裹着,也烤了红薯了。

刚给孩子们吃了几大个,还剩下俩,剥开红泥拍打干净了,拿报纸一包,就去办公大楼找聂工了。

说实话,她正儿八经去聂工的实验室,这还是第二次。

出门就遇上小朱,他似乎也是来找她的:“师母,我们老师叫您去趟实验室呢。”

“怎么回事儿,今天的晚会上他不在,舞会上他也不在,小朱,我们工作最近忙吗?”

“倒也不忙,但老师应该有额外的任务,反正他是没跟我们说过,今天叫您去呀,估计也和他的任务有关,不过我是猜的啊。”

好嘛,蹊跷了,居然还有事情能牵扯到她?

一层又一层的,他这实验室在六楼,是够高的,爬起来也是够累的。而且,今天武装部的同志们也没站岗,铁门前一人都没有。

聂工就在门口等着呢,平时的工作服,还有点不好意思:“小朱,告诉楼下老王一声,我可能还得多留个把小时,让他不要把大门给锁了。”

“好呐。”小朱说着,就走了。

等小朱走了,聂工才神神秘秘的说:“来,我今天得给你看些很特别的东西。”

“又是片儿?”上次来,就是看片儿嘛。

一看他脸红了,陈丽娜觉得自己是猜着了。

“爱情动作片?”

三更半夜不回家,要搞到实验室来,她现在明白了,他决对是要给她放个爱情动作片。

行呀,开窍了呀这男人。

第97章 看小片儿

“什么叫爱情动作片?”老聂看起来一脸的纳闷。

“就是,脱了衣服妖精打架, 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

“淫秽色情, 小陈同志, 我发现你这个态度真的是……”聂工的脸愈发的红了, 但是真的好正经啊, 带着她就进实验室了。

陈丽娜还没进过他的实验室,很好奇的参观了一圈儿,有很多苏国进口的大机器, 她看了一圈儿,很遗憾的就发现,她当初学的那些俄语, 经过在边疆整整四年的奋斗, 已经学给马克思啦。

陈丽娜见聂工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明信片,捡起来就说。

正是刚才在大礼堂,高小冰的那种伎乐打扮,一个大美人儿, 正在跳舞。

她翻到后面一看, 呀,好酸的一句话呀:浓浓的秋意,代表着我的思念, 致以远方的你。

呃, 好恶心, 想吐, 明信片上这位, 大概就是小包同学吧。

再看寄的日期,十一,可不就是秋天。

老聂将来的浪漫细胞,别就是这位包曼丽给感染的吧。

嫉妒,讨厌。

不过,聂工在那张明信片上,画了一个大圈儿,就在包小姐的手腕上,然后旁边摆着一幅草图,上面是她手腕上那个手琏的草描图,把那只手琏整个儿的,就给复描下来了。

陈丽娜轻飘飘的把明信片一飞,就坐到聂工的办公桌上了:“说吧,三更半夜的叫为来,到底为了干啥?”

“你那能请假不,咱们大概得出去一趟,我想你帮我开车。”聂工说。

陈丽娜心中冷哼了一声,不错,看来是有人在撩老虎须,但是聂工同志并没有动心,否则的话,要出门,那就是独自出差,而不是让她开车了嘛。

“说吧,到底怎么了。”

“记得五月份的白杨河大案不,那事儿,有结果了。”

“哦,我是发现慈禧好久不出来讲话了,但是并没有听说她倒台的消息啊,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总之,你知道后面的那些大老虎给扯出来了就行,别的我没过问,当然也不好准确的说给你听。”聂工于是就说。

“所以呢,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陈丽娜坐正了,再看聂工,两只深邃的大眼睛,罩着眼镜儿也能看得出来,一身正气。

“但是,我现在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它关系着我老师的前程,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就是这位,我要能把任务做好,他就可以帮助我们共和国,跟欧美竞争。”说着,聂工拿起一幅只有两个老人的黑白照片来,给陈丽娜看。

陈丽娜接过来就笑了:“我得跟你说,将来共和国的人都会认识他,我们叫他是,有一位老人,哈哈,不会,他要出山了吧?”

“可不?我和武装部接到的任务比较难,是要伪装信号塔,然后指引并劫持一架飞机,让它落在沙漠里,说白了,就是打落一架飞机。”

“那不是你们男人们的强项?”

“什么是我们的强项?”聂工一脸的愕然,不对,应该说他完全不懂妻子在说什么。

“就是,打飞机啊。”

“这个,还得咱们共同努力。”

陈丽娜几乎要扑倒在桌子上了,她心说完了完了,这个男人如果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发展,他永远也成不了上辈子那个聂工,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正义凛然又没有情趣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