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渣了病娇男主后我哭了(181)

安笙不说还好,一说费轩的眼睛唰的更亮了,跟两个小探照灯似的,“挑房子?”

安笙笑了,“当然啊,我的房子毁掉了,我们挑一个离你公司我和店里都近些的,装修的话……你喜欢什么风格,颜色……”

“我有几套……”费轩说着,有点紧张的看安笙,安笙一直对要他的东西有忌讳,其实他偷偷的按照两人的喜好,准备了好几套了,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好多地方。

费轩说,“明天让费师给你资料,喜欢哪个,就过户……”

安笙凑近费轩的眼睛,亲了亲。

“不用,”

费轩的心一紧,就听安笙又说,“过什么户啊,一个房子就想打发我?”

费轩一脸莫名,以为惹了安笙生气,安笙却笑着说,“我将来,可是要做费氏少奶奶的人,你是我的,整个费氏都是我的,休想用一栋房子糊弄我。”

费轩眼眶都点湿润,安笙这才是真的接受他了,接受了他的所有,他点了点头,说道,“都是你的,我一辈子给你打工。”

“乖……”安笙伸手抹掉费轩滑下来的眼泪。

难熬的日子,总是度日如年,美好的日子,总是安了翅膀。

日子水一般的流过,转眼就是两个月。

费轩的伤好的差不多,除了还是不能弓腰,不能长时间的仰躺,上半身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之外,穿着病号服站在医院的窗户前面,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一样。

费师坐在离他不远处,合上笔记本,对着他说,“出院手续能办了,我现在……”

“等等吧。”费轩眼睛一直盯着楼下,看到熟悉的车从车流中拐入医院停车场,眼角眉梢都带上的愉悦,“你嫂子来了,让她办。”

费师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抱着笔记本起身,“那我先走。”安笙一直都不待见他,看他眼神跟看一条劫道的野狗似的,费师讨好了几次,送东西说好话都没用,还差点让他哥哥误会他要撬墙角……这就不在这里讨人厌了。

费轩点头,费师走了几步,他又叫住,“哎,等等,上次你说,蓝蓝在追求桐四?”

费师站在门口,点头道,“是,开着你给的跑车,又送花,又送项链的……”拿个老爷们当妞泡。

费轩嗤笑,“他也配?最近不是和桐家有个合作么?晚点给我和三爷安排一个饭局,这件事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我不舒服。”

费轩说,“我去问问三爷,怎么他们桐家家教这么不好。”

费师点头应声,迈步走出了房间。

费轩举起双手,顾着后背上没痊愈的伤,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心情美丽的像是今天万里无云的天气。

没一会,安笙打开门进来。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羊绒大衣,进屋脱了大衣之后,里面是一件了宫廷款的蕾丝洋装,花边簇拥在脖子处,头发是浅色波浪,画着和大衣颜色相衬的桃花妆,整个人精致的让人挪不开眼。

毫无疑问,这是费爷的爱好,衣服配饰都是他让人买的,包括她卷发上的恶俗蝴蝶结上的钻石,都是真的钻石,安笙白天隔一会就摸摸,生怕大几万一不留神,就丢了。

安笙提着保温饭盒,一进屋费轩就吹了一串口哨,抱着手臂,轻轻的靠在窗边,一侧眉梢高高的挑起来看向安笙,眼角眉梢都偷着一股流氓像。

安笙没搭理他,淡定的放上小桌子,一样样的摆饭菜,费轩欣赏了一下,更加的心痒,走到安笙的身手,送身后抱住她,看了一眼门关着,手指直接就勾了下裙子下摆。

安笙一把拍开他,叹口气,无语道,“你真是越来越混球了,赶紧吃饭。”

费贴着她哼唧唧,“你要是整天看我裸着在你面前晃悠,还不能吃,肯定也混球。”

“我也没裸着啊!”安笙震惊,“我里三层外三层,这大冬天,你想什么呢!”

“哼,”费轩咬安笙耳朵,“你只要出现在我面前,穿不穿的效果都一样……”

“滚蛋!”安笙笑骂。

“我先上厕所,”费轩抱着安笙说,“你先把盖子盖上,一会凉了。”

“你去啊,顺便洗手,凉什么?”安笙狐疑。

费轩啧了一声,自己把盒子什么的又放回去,然后拧上,接着一把搂住安笙的脖子,把她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带。

“你干什么……哎哎……”

安笙被拽进卫生间,脖子被费轩搂着,怕他的伤不敢用力挣扎,只能顺着他的劲儿,小声劝他,“你别闹……”

“没闹,”费轩搂着安笙站在马桶前面,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流氓话。

第68章 回咱们两个人的家。

等到俩人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的时候, 费轩一脸的心满意足,安笙则是脸色粉红, 手指上滴着水, 被费轩从身后抱着一步步的朝着小桌子的旁边推。

“陪我再吃点, ”费轩说, “我一个人吃着有什么意思……”

“可是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安笙说, “我……哎你别咬,行行行,我吃点。”

把耳朵从费轩在嘴里解救出来,安笙坐在病床上小桌子的对面, 费轩摆上保温饭盒, 里面都是安笙来之前在店里做的,费轩喜欢的菜色。

就一双筷子, 费轩吃点什么好吃,都要朝着安笙的嘴里塞, 安笙无奈的慢慢咀嚼他塞的食物,明明是自己做的, 已经在家里尝过了滋味,可是经过了费轩的手,就好像是又放了糖似的, 莫名的有点甜。

“你快过生日了对吧?”安笙突然开口。

费轩一顿,抬头看着安笙, 好一会才慢慢道, “我都不过生日的。”

他小时候, 每次过生日,费罗铭都会自作主张的请他的同学,家里面的崽子那么多,同学来了,想藏都藏不住,费轩每当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家丑陋不堪,可偏偏这份丑陋,还是他根本无力改变的。

有了两次,费轩又听到了一些难听的流言蜚语之后,费轩就再也不过生日了,这么多年,即便是他已经长大,这点事情,也像是经年流脓的伤口捂在暗无天日的衣服下面,不敢揭开。

安笙愣了下,她是在费师那里知道的费轩生日,以前两人好的时候,安笙确实问过,可那时候费轩就不肯说,要么就是说过了,要么就是说没到。

“为……”安笙看着费轩有些黯然的神色,到底是没跑刨根问底,她不想硬是揭开费轩的伤疤,要费轩自己愿意和她说才好。

安静的吃过饭,安笙和费轩又呆了一会,相互依偎着说笑逗闷,费轩的情绪完全恢复了,安笙才准备走。

“我可以办出院了,”费轩说,“你去给我办出院吧。”

“再住两天,”安笙摇头,“我刚才看了,你后背四面还好,中间有一块还红肿着,你是不是抻到了?”

“没事的,”费轩说,“我想回家,”他眼睛亮晶晶的,“回咱们两个人的家。”

安笙笑了,“急什么,反正早晚都回去,而且你尿尿颜色太黄了,平时水也没少喝,我还得和大夫沟通下。”

安笙老母亲上身,“你现在不要觉得你没事,那是你年轻,年轻时候不注意,到了年纪大了,都是要落下毛病的……”

“我这辈子,真的不想再进医院了,起码五十岁之前不想,”安笙说,“你给我确保彻底好利索了再说。”

费轩不说话了,一双眼水波荡漾的看着安笙,特别乖巧的点头,他太喜欢安笙这样了,这种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童年都会被念到烦的话,费轩却并没有听过。

童年,是一个人性格的形成期,父母和外界,深深的把一些影响一生的因素,用无形的大锤子,一下下重重楔进你的性格里,或活泼,或懦弱、或善良、或邪恶,这些东西,几乎是不能够改变的。

费轩缺少这些东西,所以在安笙这里得到了,他就像个渴水的鱼,总是如饥似渴,总是贪得无厌。